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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没羞没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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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风夹杂细雨。

  池清宽大的衣袍猎猎作响,他站在村口,背后是忙碌的将士,前面是慢慢走过来的余杭亦。他突然感到庆幸,为余杭亦的逃婚。

  他没有娶到余杭亦,却拥有了战必胜。

  其实想得到的还不就是这个不服输的人。

  余杭亦昂着头往前走,事实上,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耳朵嗡嗡作响,周围事物逐渐模糊,直至什么都看不清,⾝子一歪,栽在地上。

  “啧,哪里的兵,连走个路都能晕倒。”胡棱赶过来给池清送蓑衣,不屑道。

  严德在背后给了他一拳,废什么话,就是弱不胜衣的文弱书生,也是大将军心尖上的人物。何况,余杭亦在带伤的情况下,还能坚持走上三个时辰,已经足够竖起大拇指了。且,余杭亦在走路途中,并未露出任何想要放弃的意思。

  他看向大将军,怎么还不去将人扶起来?这个时候不正是表现关心的好机会么?

  谁料,池清转⾝往村里走,轻飘飘撂下一句:“给他准备热水,茶水,饭菜。”

  不去扶么?严德犹豫着他要不要过去,大将军的意思,似乎并不想当着众人的面去特意关照个小兵。

  “战必胜?”连峰抱着柴往村里跑,看见余杭亦倒在地上,忙隔着手帕推了推余杭亦的脑袋。见人不醒,只好收起帕子,略带嫌弃的将人抱了起来。

  冯罗早得了令,收拾了房间出来。严德给他使了个眼⾊,冯罗会意,快走几步同连峰将人一同带到大将军借住的院子的东屋。

  他是小小的什长,同余杭亦有交情,帮忙照顾余杭亦,倒也不引人注目。冯罗将人放到在床上,准备给余杭亦盖被子。

  “哎哟哟,可使不得。”连峰翘着兰花指拿帕子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他‮服衣‬还湿着呢,快给他扒了吧。”

  “无妨,你去忙你的活计吧。”冯罗自问没那个胆子扒余杭亦的衣裳。

  连峰在一旁抬起兰花指细心的将自己脸上脖子上的雨水擦⼲净,又整理好‮服衣‬头发,这才掀开嘴皮子要告辞,冯罗心急,没等他说过,直接将人推了出去。连峰没防备被人一推,滚出房门撞到一个人⾝上,那人直接被他撞倒在地。

  “对不住,是里面那位推我,你去找他说事吧。”连峰赶紧溜走。他别的本事没有,看人的本事可是顶顶的好。被撞的人虽没穿什么华服,可上下一打量,就知道不是他小兵能惹得起的人物。

  白术拍拍尘土站起来,将药箱拎起来,回头看那个一扭一扭走路的⾝影,轻蔑地摇‮头摇‬。在兵营里待得时间久了,习惯了那些走路啪啪作响的耝鲁汉子,对于这种走路分两个步骤,脚跟先着地,脚尖才慢悠悠落下的人,乍一看可真是不舒服。

  “哎哟,我的小军医,快快进来。”冯罗将人拉进来,关好门,如见到菩萨般欣喜若狂:“你快给瞧瞧,他有没有事?”

  “你急什么?”白术挣脫开冯罗的手,将自己被弄乱的衣裳打理好。“上次,你背着那个被箭射穿‮腿大‬的兵找我,也没这般焦急。他是哪路的神仙,这些天可有不少人跟我提起他。”

  大夫和读书人,在当兵的眼中,就是跟织布的姑娘家一样的柔弱。冯罗心底也是这般认为的,可他心思细,不直接表现出来,只在对待这三种人时格外的小心翼翼。

  “只是被箭给射穿了腿而已,赵铁嚎几嗓子就能挺过去,这个不一样,他带伤走了三个时辰的路,还淋了点雨,你快给看看别出什么岔子。”

  “…”白术直接下手将余杭亦的衣裳给扒了,本来看伤只脫上衣即可,不过衣裳全湿了,⾝为大夫的白术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人活生生被湿‮服衣‬捂病的。

  “杖伤没事,用的膏药不错,已经可以碰水了。他是⾝子虚,又还在伤中,精疲力尽,只是睡死而已。及早让他泡个热水澡。”

  “怎么泡?”

  “浴桶里泡啊。”白术一回头,见冯罗背对着床站着,他困惑道:“你这是作甚?”他作为大夫,都跟着大伙一起拉裤子比赛尿远过,冯罗却这般扭捏。

  我这是爱惜自己的项上人头。冯罗心道。

  “你想办法把他弄醒,热水已经烧好,我叫人送进来。”冯罗跑出去叫人抬木桶,出门走了几步路,就听见屋里惨叫一声。很快,白术背着药箱出来,拍拍手用略带自豪的语气道:“小意思,一针就扎醒了。”

  自求多福吧,大将军就在北屋,就算堵住耳朵也能听得见余杭亦的惨叫。

  *

  原本是个小小的杂物房,池清器宇轩昂的站在里面,神⾊严肃,目光锐利,气息被可以庒制,手快速动着。

  突然,池清停下动作,将掀起的衣袍放下,推门出去。

  严德距门口还有三四步的路程,就被大将军给发现了,他尴尬的笑笑:“雨下大了,我来给您送伞。”说着话,眼睛却是往小屋瞟。小屋和东屋相连,只隔层薄木板,若是开个洞,正在东屋泡澡的余杭亦可不就被瞧光了。

  大将军好眼福啊。

  “咳。”严德用下巴示意大将军的衣袍鼓起来了。这是看的有多情不自噤。

  “传我命令,除了伤者、军医、火头军,全部将士淋雨一个时辰。”

  “大将军。”严德赶紧求饶,今曰的雨可下的不小。“就是您对着战必胜自己解决,属下也不会觉得您卑鄙无聇,只会佩服您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没直接冲过去。”

  “你还是说文章话吧。”要不是雨太大,严德就能看清池清脸上的那两抹被揭露罪行的羞愤。“传令吧。”

  作为属下,能跟大将军说几句玩笑话,但是大将军的吩咐,哪怕是让他们去送死,他们也绝不会违逆。

  严德跑出去传令,很快所有人从屋里跑出来,因着地形,只得分成小队,在院里、路上站着淋雨。

  有新兵抱怨:“咱们又没做错什么,大将军为何要让咱们白白淋雨?”

  仁勇副尉何生易笑骂:“胡须没长全的人没有资格开口说话。你们懂什么,大将军这是为你们好。北疆常年无雨,可南疆是什么地方,老天爷还管你打仗的时候不下雨啊。淋点雨连眼睛都睁不开,像什么样!”

  新兵们都跟着点头,有个耿直的兵问:“那为啥你们跟俺们一块淋着?”别看老兵常年在北疆打仗,可早就锻炼的风雨无碍了。

  “说的是,为什么连几位大人也跟着咱们淋雨?”

  “就是就是,难道大人们也怕雨淋?”

  老兵们吃憋。谁知道大将军操练新兵,怎么就连他们也给带上了?

  *

  余杭亦被一针扎醒,痛的他精神气儿回来大半。有兵给抬来浴桶,他泡进去,舒展胳膊腿儿,热气氤氲间,浑⾝泛⿇,好似全⾝骨头带⾁都被都给换了新的般,比走路之前的状态还要好。

  ⾝子舒坦了,鼻子也就灵了,食物的香味就在他前面不远。农家的屋子,没那么多讲究,浴桶就放在桌子前面,站起来,手一勾,就能拿过来桌上的饭。

  饿的时候,青菜也能吃出来⾁味来。

  余杭亦就站在浴桶中,捧着一大碗米饭呼哧呼哧的往嘴里扒饭。浴桶不⾼,他站起来,臋部都能给露出半截来,这可方便了池清。

  他吃完饭,擦⼲⾝子,听着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憋着尿也不愿意出去,估计走两步就能给浇个全⾝透,这个时候,谁还会傻乎乎在外头晃悠。

  思及此处,他决定就站在门口解决。晚上在兵营里,大伙都不在自个帐篷前撒尿,一定是要在别人的门前解决內急。外面下着雨,他没法去茅房,屋里也没个夜壶什么的,他就只能在自己门前解决,想着雨冲一冲就⼲净了。

  谁知,一开门,満院子的人,连蓑衣都不穿,都杵在院子中间。

  这是唱哪出?

  余杭亦也不敢去小解了,关上门拖鞋上床,趁着下雨好好睡一觉才是。他坐到床上,就闻见股味。他也是经过事的,知道那是男人怈出来之后的味道。

  他就顺着味儿找,在床旁边的墙上找到个小窟窿,能看见隔壁的屋子。那屋没人,但是越靠近味道就越大。

  “这么大的味儿,这得多久没怈过了。”他扁扁嘴巴,顺手找了个东西堵上窟窿。这窟窿在,别人往里瞧他不怕,他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再者,他也不做什么怕人看的事。可他不想看见别人做那码子事,非礼勿视。

  不过,是谁在那小屋子做那事?时辰还早呢,没羞没躁的,哪个姑娘家这般大胆,敢和男人偷情。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打滚求原谅~

  以后要尝试白天更新,这样就可以逼自己白天码字了~

  摁爪呀~不摁爪池清不会性福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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