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横卧着绍钤唤

　　“你敢…”她又想骂，又恨得牙，他抬手，绕一缕凌乱的发丝在指间，又用牙咬住“可是你想要我了。”得意的鼻音尚未落下，茎似猝不及防地搁浅，陷了一个头在里，停滞。

　　熟悉的酸楚又如电般，一路从小腹回旋窜上，他故意装作不解风情，道：“忘了。你说要戴套的。你该知道放在哪？”

　　坏男人一看就是反悔之前哄他的话，故意这般逗她。非要让她承认，不是他毁约，是她不想要。话如此说着，他一边又深几分，一边脸哀求地反问“还要戴吗？小雨伞又不能让你更舒服。”

　　明知不是时候，她还是被他的比喻逗笑。“要戴吗？”他一气至最深。快像是将她整个撕开，惹出断续的哀嚎。光是这么顶着不动，就足以教她回想起方才的余韵。所有的羞、酸麻，都溅落在不自觉挤出的泪花里。

　　“出尔反尔的臭男人。”若不是被他从后制着，她早已一巴掌刮过去，而他已然一下下起来。用力顶向花心。最初那几下还没透，感官尤其尖锐刺。“你这贞洁烈妇的表情真是欠。可下面全是你的水了。”

　　他将她的脸掰正向镜面，故意开身，给她看一片靡的茎身，她转过身，隐忍已久的一巴掌终于打下“闭嘴吧你。”他的双眼因嚣张的念而通红。被打这一下，反令他更来劲。

　　他非但没有停下，继续说更过分的话：“看着这张脸，我就想在高峰期的地铁上你。要得你水高，还不敢叫。可得把牌坊夹好，夹紧了。”“你又算个。仗着年纪大欺负人的老变态。”她急道。

　　他却笑“可你就是玩不过我，此生都绝无可能。”那一声轻飘飘的“绝无可能”还在着。暴的吻不由分说犯进樱。

　　他将小人抵着镜箍进臂弯，分开伶仃的双腿，顶戳进心，一颠一颠地将她顶高，直到双脚彻底离地，像是他用具将她钉在镜上。

　　因为得太烈，好几次，茎骤然从它的温柔乡里滑开。无以名状的空虚，似要将她推下悬崖砸碎。

　　她以为腿夹着他的就好，却也是一样，只好停下重来。明知他也不是故意，她还是忍不住更恨。

　　“坏东西。”她哭喊着骂，他又故意将话里意思说破“忍不住又要到了吗？”＊＊＊“不给，我还没玩够呢。”

　　他着将她抱回房间，摆在大中央。身边的枕席尽染他的气味。时间只沉淀下香水里最长久的木香。它长成梦里蛀白蚁的松木。着的那一刻，她坠进熟悉的香气，几乎昏死过去。

　　敲着自己极力支起精神，她才又能勉强睁开眼。先前挂在他的身上还一直没有发觉，她早就一滴都没了。

　　这样的光景像是玉体横陈。峰因平躺而消失不见。出梅以后的夕阳格外矜贵孤高，照在白里透红的躯体上，显得冷冷清清，他摩挲着下腹的不之地，投来暧昧不明的凝视，她轻勾他的手，任他倒在自己身上。

　　她扒着他的后背，犹不忘宣积攒已久的情绪“我们只有一次是在上做。你到底有多喜欢那沙发？”“明明是你每次都急，不解风情。”她掐他“能比得上你子直接干？”

　　“不是你喜欢？”“我才没有。”“嘴硬。”他摸来一个枕头垫在她下，扛起她的腿继续。

　　她卧的角度，恰能清楚看见具没进身体。囊袋拍在股上，合处的周围已溅水的白沫。藏在里侧的粉红不断随动作外翻。快宛若忽起忽落的汐。

　　她是被抛上海岸，徒劳为自己刨出新坑的鱼。柔荑般的手攀上他感的后背，他与她相视，却是不掩讶异。失力的双腿终于从肩头滑下。

　　他倾身吻她，嗅着发暗香，撕咬细腻的颈。动情的低绕在耳侧，大猫也渐渐在情里失自己。似乎在上的他，与在其他地方做，有微妙的不同，在上的时候。

　　他才会做得温柔，神情也更…娇羞？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绊住，总有些放不开，出不擅风的一面，他似也躲闪她的注目。“绍钤。”“嗯？”他闻声略支起身，随手擦去她额边的汗珠。

　　“你在别人，让她们喊你爸爸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我？”“你觉得呢？”他问着。再度撞开酸无比的花心，她被撞得浑身发麻，不受控制地一颤，却抓着他的肩追问：“告诉我，有多想？”“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欠管教。”

　　他一改前态，手拢住她的脖子，彻底将她盖在自身的阴影下。端头故意咬在花心反复蹂躏，似铁了心将她捣成花泥。

　　她意识离地眯起眼，反掐上他的手，口不择言：“究竟是起以后忍着不我更痛，还是没有水就进来痛？说啊…为什么不敢看我？不是得偿所愿到我了吗？亲手养大的女儿，让你格外兴奋，无法自拔吗，爸爸？”

　　“对，我夜夜想的都是你，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我就是把你当成紫姬来养，想你，想让你当我的奴。死你这个小货。”骨的话语直刺神经，她再次被顶上高。

　　身子似要在无处躲避的强光里融化。窒息的极乐暗吐出蛛丝，镌刻下扭曲而病态的表白，但他还不想就此放过，和着一一的高继续顶她，她，她为每一次的入软颤不已，长久的推进碾磨，正留足细细回味的余地。

　　细腻的感官偏被丢在磨砂纸上，得千疮百孔，破碎不堪，他咬着牙抱紧她，那双明漂亮的眼睛彻底沦陷于海。可他就是不停下。还想要吗？不要？这样死掉就很好。

　　她头脑放空地想。天色渐暗，吊灯的光水落石出，他的背影隐约落在窗上，依旧可见肌的轮廓。

　　她看到的那一刻，经络因兴奋而暴起，浑身的线条扯紧，就像雕塑最后刻定模样。对面楼的一户人家，女主人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映在远处，原来这样对着窗，可以看见对面，她第一次发现。

　　他抱着她翻过身，随后就一动不动。茎还埋在她体内。两人的躯体难解难分地在一起，横卧着。

　　“绍钤？”她唤他，犹豫是否该告诉他，对面能看见。只有绵长的呼吸落在耳边，她几乎以为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