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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声音戛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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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偶尔也大着胆子和周晟言没脸没皮的开玩笑,她身上唯一一点儿像女人的就是喜欢花,以前赌场的前台被她放上一个花瓶,里面长年累月总是有新鲜的花。所以她被埋在了缅甸的鸡蛋花花田里,而赌场的花瓶里再也没有人放花,但也没被人撤下。

  她在救周晟屿的时候死在了云南边境,那时候莱尔一直再用过量的精神药物控制周晟屿。周晟屿神志不清的在莱尔的暗地控制下,跟踪了陈暮一周。

  陈暮正在准备上高中的暑假,不想天天待在家里,每天背着画板出去学画画,美其名曰陶冶艺术情,实际上是想白天身边热闹点儿,能有人说说话。

  一天陈暮学的是自画像,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发现了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外国人一直跟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姐姐。陈暮在国旗下被熏陶得用力过猛,多少有些中二病,装作碰到了那个小姐姐,手里的画板落在了地上。

  那个小姐姐心善的替她把东西捡起来的时候,陈暮悄悄的对她说了句“有人跟踪你,要小心。”那个小姐姐是长头发,眉目清秀的周晟屿。

  他当时本有些眩晕,听到这句话之后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呼之出,愣在了原地。周晟屿手上还捏着被粗心的陈暮遗忘的一幅自画像。

  鬼鬼祟祟跟着的外国人是莱尔。陈暮才是被跟踪的那个,她却好心的来提醒周晟屿。周晟屿神志清醒点儿了。同那个一直游说他的亚洲人说自己想要再联系一下哥哥,却再次被注了致幻的药物。

  就这么不停的在清醒和眩晕之间来来回回,一直到绑架完后逃到了云南边境,被本来就在云南办事的老四找到。

  陈天野是真的请了中国最顶级的特警剿灭这群绑匪,后来老四浑身弹孔,身上血如注,还是撑着把周晟屿交给了赶到这里的周晟言。。周晟言请了最好的医疗团队给他戒毒和治疗,却也都只是治标不治本,他稍微清醒些的时候。

  就和以前一样阳光活泼朝气,同周晟言讲他在中国遇到的事情和动心的女孩子,喊朋友来家里一起打电动,把陈暮那一幅自画像重新画了一遍。

  甚至跃跃试的想和陈暮一起打游戏。不清醒的时候就倒在地上,仿佛癫痫一样浑身搐,生不如死的用头撞着地板。希望和窒息替,地狱与天堂共存,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有一天周晟屿突然问起周晟言“哥,你会用吗?”“为什么这么问。”

  “我准备玩儿的游戏里,想用的武器就是,我喜欢的女生也在那里面,我想玩儿得好一些,她以后就能跟着我,据说里面是还原真实,所以我觉得现实里学了会有些帮助。”

  周晟言见他眼里是期待的样子,思考了一下还是教了他,之后周晟屿说他有些难受,想让哥哥去房间给他拿药。

  就在周晟言刚踏出门之后,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响,那一把周晟言的生命里最后一片净土打得粉碎。也对。

  他厌弃和嘲讽的想,自己这样堕落不堪深陷淤泥十恶不赦的人,没有资格护住镜花水月一样的美好。周晟言想知道周晟屿是本来就想自杀,随意编了个理由。

  还是真心想玩儿游戏,当时毒瘾犯了不清醒下才自我了结,他打开了周晟屿手机里的这个游戏,一个对话框弹出来,他点了一下翻译。沉木:【你好呀晟屿,昨天没看到你的好友申请。

  谢谢你邀请我以后一起打游戏,这是我第一次玩儿竞技类的,如果不介意的话还请多多指教。】周晟屿没骗他。

  知道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通过了申请,却再也无法回复,他大概会很失落。晟屿:【我很厉害的,你以后可以跟着我】。陈暮一直想不通周晟言为什么会爱她,觉得他的爱就像是一场说下就下的暴雨,来得突然又浓厚,也担心会像是雨停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会呢,笨蛋暮暮,你重新点亮了他的世界。***两个人约好是最后一天早上见,周晟言提前一天晚上到了北京,他并非是那种给人惊喜的人。

  也不准备告诉陈暮,只是想看看陈暮从小长大的地方,遇到陈暮纯粹属于意外,那天林安来北京了。叫上陈暮和谢承一起聚一聚。

  坐在餐厅里,林安说老顾本来要去她念书的那个城市工作,结果老顾的爸爸突发脑溢血,老顾不得不回去接手家里的公司。走之前顾霍川对林安说,你跟我一起回去,我们结婚。林安拒绝了他。

  “如果他说复合我会考虑,可结婚不是冲动就可以做的事情,我不能因为头脑发热就把自己退路堵死了。

  尤其是现在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没完全解决。”谢承之前不知道老顾和林安之间这事儿,听完了心情很复杂。

  温情算广撒网,给谢承也发过消息“学国际关系一定超厉害吧,我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学这种专业的人。”

  “以后你会当外官还是国家的驻外大使呢,我能在电视上看到你吗。”如果不是他当时准备期末考试太忙就直接过滤了。可能还是会礼貌的回上两句。

  现在回忆起来真的段位很高,把话题放到对方身上,以崇拜的方式捧着。稍微有些虚荣心的男生可能就会忍不住聊两句。林安因为郁结在心,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谢承要开车不能碰酒,陈暮不忍心林安一个人喝,也跟着一起喝点儿。说到最后林安彻底醉了。

  陈暮也微醺。林安住的地方离餐厅很近,步行十几分钟就能到,所以大家步行把林安送回了她和她一起来北京的朋友住的酒店。

  而后陈暮和谢承准备走回方才那家餐厅的停车场,谢承开车把陈暮送回家。北京是一所干燥的城市,陈暮喉咙里始终带着些的感觉,低头踩着地砖的边缘的分界线走着路。“还没学车?”谢承问。

  “最近回国都只有不到十五天,没时间,明年可能会在澳洲学。”“在悉尼还好,车不是刚需,交通发达,火车和公都很方便。”“对。”陈暮说“而且我男朋友也有车。”谢承正说些什么“你…”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脚步也停了下来。陈暮抬头朝着前面看过去,在前面离她大概五步距离,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或许是因为空气不怎么好,也或许是因为云层很厚,所以今晚没有月亮,也就没有月光洒在他身上,这一片的路灯也隔得很远,所以整体光线昏暗。

  但她觉得她的心上人就是踏着皎洁的月辉来的。“你怎么今天就来了。”她惊喜的说着。走到了他身边。“来走走。”他和谢承视线汇。陈暮想到了谢承和周晟言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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