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虽说并非本意
他的喉头不由得发紧,挤瓶身的手顿了顿,而后用大掌捏握住她的腿,又随手将瓶子丢到一旁,缓缓把润滑均匀涂抹开。
“唔…”有点凉,忍不住将后微微缩紧,可适应了指腹的抚摸以后,润滑剂的催情效用便开始令少女放松了下来。
甚至无意识间让菊开始一收一缩,模样好生下。郁为欣将这幅美景尽收眼底,翘的也跳动了一下,头铃口已经溢出些许前列腺,无声诉说着他已然的念。这女人昨晚晕得太早。
在她昏昏沉沉之间又用玩具把她搞到高以后已经差不多快天亮了,他难得好心一次,体谅她脚上还有伤,所以帮她包扎完伤口就抱着她睡了过去,虽然很可惜,但他确实连碰都没碰过她的眼,更别说把进里面,像这样第一次她的股。即便场合是他不怎么喜欢的多人运动,可如果对象是她,倒也还值得一试。
“把股抬起来。”做好了充分的润滑准备,郁为欣扶着已经裹上一层润滑剂的,拍拍江云白的翘低声命令了一句,而后便让头在突然紧缩的菊上蹭了蹭。
接着一边一边掐住她的肢,开始令一寸寸往后里挤。意从股后面迫进了大脑,云白捏住邬莞肩膀的手瞬间紧紧攥住,减缓痛苦的作用虽然几近于零。
但也比没有要好得多,唯一可惜的是没有指甲,不能深陷进男人的里。“痛…不行…太了…哥哥…”
“嗯?痛也得忍着哦…妹妹身上有三张小嘴,如果不用把股上的小嘴堵住再好好一遍,以后有更多哥哥要一起你该怎么办…都用这张小嘴吃吗?”
“咿呀…”邬莞又将手指伸到了少女的小上,尾音上挑的同时用指腹轻轻摩擦了一下硬的粉蒂,令他还埋在小里的身突然被用力紧,酥从后泛开,可他面上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有嘴角的笑意逐渐变得更浓。
不过,为了让郁为欣将进菊里的动作足够顺畅,他在他入前抬了抬云白的,因此埋在甬道里正被紧紧住的身只有二分之一左右,另外二分之一则暴在空气中,只有当她像刚才一样突然被袭击感点而忍不住腿软时,才能稍微享受到小口滑紧致的迫感。
“得进去吗?”他偏过头,看向郁为欣才堪堪将进一两厘米的体相连处,而后掐住云白的朝两边拉,后也因此被拉扯开一个小口,方便男人往里进更多的,而每当他又往直肠里进几寸,小云白的小就会愈发用力地收缩起来,以惊人的力道夹裹住埋在甬道中的望。
这种滋味对两人而言是双赢。“嗯…但是得太紧了。让她放松点。”“听到了吗?郁为欣说你的后太紧了。要乖乖放松一点,不然他没办法好好你哦。”
邬莞的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可说出来的话却和他的表情一点也不搭,他松开少女的瓣,用掌心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就像在给她顺一样,说完还把瓣凑到她耳边,温柔地轻喃低语。
“不要…只能两,再多就吃不下了…”“哈哈哈哈,那就先从吃两开始吧…哥哥之后会慢慢把你的胃口养大…”不知道邬莞到底说了什么,总而言之。
她抬起头像个拨鼓似的左右摇晃的反应让他笑得开心极了,他伸出手轻抚几下江云白已然红润滚烫的脸颊,又直直盯住她含水光的双眸。
接着哑声说道:“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给哥哥吃。”玩着兄妹play的两人开始了腻腻歪歪的齿,而身后的郁为欣却还在皱着眉努力将进这紧得要命的菊之中。
直肠的温度和小很接近,但却更高一些,比进里的滋味还要温暖舒服。可即便在菊外涂抹了不少润滑、和避孕套上也都裹着一层滑体。
而内里却相当干涩,整还没进一个头,直肠壁就早已开始迫着,将它往外推挤。不能直接暴地进去,除了怕她痛以外,还怕菊里被摩擦出血。
虽然戴上了避孕套,却也无法百分之百避免感染,所以只能一寸寸深入,慢慢填她的后,但是,在短短的几分钟内,郁为欣的耐心已经快要被磨耗光了。这女人不仅学不会放松。
甚至还加倍缩紧了后,一边、一边因为他的深入从亲吻中出空来哼哼唧唧地喊痛,而他的被用力箍住,就算再硬再也受不住这样的干涩紧绞,他已经得那么慢了。该喊痛的是他才对。
男人向来不温柔,换做是其他女的,根本不可能浪费那么多时间在准备润滑和入上。暴躁如郁为欣。
即便她股夹得有多紧,他都会用力将它得又又软、得它合不拢嘴,把出以后,眼只能一收一缩地吐出他的,半天都恢复不了原样。别说含下他这得可怕的,就算是两,也得给老子乖乖进去。
一串汗从脖颈后滑落,手臂上还能清晰瞧见用力突起的青筋,仿佛已经忍耐了许久。郁为欣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视线看向正被邬莞抱在怀中用舌和手指哄她放松的女人,眼神里含着危险与念…江云白,让我像现在这样忍着痛给你开发后的代价…你最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舌尖被邬莞勾住,含在嘴里轻轻,又偶尔搅几下,亦或顶进口腔深处,和藏在更深处的舌彼此摩擦,滋生出足以令大脑融化的快。
可即便两人正在齿相依,江云白的手却搭在邬莞的肩膀上紧捏成拳,指尖深深扎进里,奈何因力气不够,又没有指甲,不足以靠出血滴而让自己更加清醒,只能稍微在痛楚与愉悦中来回沉浮挣扎。
她很讨厌这样轻易陷入快的自己,虽说并非本意,原因大概真就是他们给自己涂过的药膏。
而身体变得奇怪又可以让她不在被他们侵犯的过程里太过难熬,从这个角度来说,倒也算是一件幸运的事。如果时刻保持清醒,她可能很难再表演下去。
迟早会因为对他们的厌恶与恐惧而陷入更深的沙之中,无法彻底被淹没,却又根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