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舌头霸至极
她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浮起了皮疙瘩,天知道他会不会做出比邱希更变态的‘奖赏’或‘惩罚’。
“踢踏…”邱希的脚步声戛然而止。他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附属楼通往外界的侧门,然后转过头对云白说道:“你要找的出口就在这里,出了门记得先找个好心人借你手机联系你的好友,但可别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之后的事就看你自己了。”
说完这段类似嘱咐的话,少年便转过身朝反方向迈步,与看见他靠近而紧张起来的江云白擦肩而过也没有做出任何阻拦的动作,只是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
嘴角带着几分笑意缓缓往二楼走去,似乎打算从那回到主楼客厅。因为伸到头顶的大掌而缩了缩脖颈,少女缓下紧张的情绪以后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离自己不到三米的大门。
在原地踌躇不安了好几秒以后还是往大门方向小跑而去,在将门锁打开以后,看见不同于屋内的亮光时,她出了惊喜的笑容,尔后探出头往昏暗的天空瞧了一眼。
终于再度呼吸进了一口属于外面世界的空气,而邱希此刻已经走到了拐角,他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伸手从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
在点燃一支香烟以后放进瓣中轻轻了一口,缓缓吐出白雾的同时,脸上的几分笑意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双眸里的眼神也变得冷漠无比:“傻瓜…”他不明意味的低声说道。
***从侧门逃了出来,江云白看了眼周围的环境,这扇门实际上并没有直通街道,而是在别墅的后院位置,要真正走出去的话还得再翻过不远处的大门。还好这扇大门并不算高,因此即便赤双脚甚至全身真空,少女也跃跃试着要尝试翻墙,她小时候曾经为了跑进一座公园里还和小伙伴爬到过两层楼高的地方,这点高度简直就是小CASE。
踩着水泥板走到大门前,云白扒着栅栏往外看了看,这是一条有些空的小巷子,往右拐一小段距离就能走到大路上,周围没有人影也没见有车停在一旁,她这才安下心来踩上横栏,试着往更高处攀爬。
一两分钟以后,微风拂过种在一旁的高大树木,树叶摩擦发出沙沙沙的响声,已经爬到最高点的少女分别将两只脚踩在门前门后的横栏上,直着身子抬眸看了眼往下掉落的树叶。
接着深呼吸一口气,将门前的那只脚跨越到了门后来,开始朝地面挪。这个过程比爬上来的时候要轻松许多。
只是她没有穿着鞋子,也没有一边挪一边看着地面,因此不小心踩到了足以将脚底刮伤的凸刺,而痛楚与刺本就最容易转移人的注意力。
原本就还没多清醒的少女在双重因素下不自觉松开了长杆向后仰,整个人朝地面摔去,惊呼声也下意识从她口中出。
“!”想象中后背与水泥地亲密接触而发出的巨大声响没有应期而至,甚至连一丝疼痛也没有感觉到,觉得奇怪的江云白轻轻睁开一只眼睛,映入眼帘的画面却比摔到地上要更让她觉得倒霉透顶…
“Thereyouburn…”不知何时站到门前又正好接住她的邬莞低哑着嗓音这样说道。
他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微笑,神色悠然自得,唯有低着头盯住怀中少女的眼神怎么看怎么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就像终于找到躲藏已久的猎物似的,下一秒就要将她生活剥的危险。感知到了这一点。
就算有多么震惊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江云白的第一反应也只能是张嘴大叫,只是还没有叫出声就被邬莞用手捂住了嘴巴,再多努力扯着嗓子吼也只能在半路上被拦截回来,甚至没办法把喊声传出两米之外,就连伸手用力试着将他蒙住嘴巴的手掌拉下来也因为力量差距而以失败告终。
“嘘…小红帽被吃掉的时候,可没有你那么吵闹哦~”为了缓下接住她产生的冲击力,邬莞单膝跪在了地上。
此刻将她牢牢抱在怀中,笑眯眯地说完这句话便低下头亲上少女的额头,尔后缓缓向下,大掌离开红,稍微花了点时间反握住她到处挥的两只手腕。
接着直接用瓣堵住她正努力发出求救讯号的双,舌尖迅速探进口腔里纠住试图躲起来的香舌搅。
他吻得很动情,对准红又咬又扯,舌头霸道至极,既要侵犯进口腔深处,还要侵略到处逃跑的香舌,一边情地吻,一边缓缓将她放到地面上,从抱姿改成住她用力挣扎的双腿,单手将两只手腕拉过头顶摁在地上,又捏住她的下巴与脸颊,强迫她张开红给自己享用。
“唔…唔嗯…”连刚刚想到的咬他舌头的办法也被提前阻拦了下来,江云白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被迫由他摁着玩舌,好不容易等到他停下烈的热吻,下巴也不再被那么用力地握住,下一秒,小嘴却又被进一个和之前类似的口,双手也同样被铐了起来。
甚至挂到了大门的铁杆上,能够挣脱出去的机会变得更加渺茫。“怎么样,喜欢这个大小吗?和之前的口感不太一样吧?”不再需要双手压制住她,邬莞温柔抬起她的脑袋将调整好的口带扣了起来。
然后伸手将她身上的衬上扣子一颗颗解开,一边解一边笑眯眯地望着她不甘心的双眸说道:“之前那个对你来说好像有些大,所以我拿了这个小一点的来,因为是硅胶材质,所以你待会儿怎么用力咬它都没关系…”
雪白的双逐渐袒在他的视野之中,邬莞扫了眼少女前的几颗深吻痕,尔后又把视线移到她染着几分粉的脸蛋上,前不久才被邱希在脖颈上留下的印记也在这个时候被他纳入眼底。
他探出指尖轻抚几下那道尚未变浅的牙印,说话的语气里溢着心疼与宠溺:“邱希的嗜好还真变态呢,看样子你一定被咬得很痛,可怜的小云白…不过没关系…”
少年的话锋一转,手掌收回到身前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与链,将藏了好久且早就生机的硕望从子里掏了出来。
深红色的头仿佛斥着滚烫的热气,半透明粘还在从铃口处溢出,又硬又长的身被他握在掌心之中,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