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手感很好
柔荑被猫爪手套束缚在其中,头发上也戴着猫咪发箍,猫咪尾巴则在了少女粉紧致的菊里,随着小被深入而一一缩,模样好生下。如果不是邬莞稍微将云白的部往上抬了抬。
那一边被小又一边感受着门里难以言喻的酸,这股复杂又绝对称不上痛快的滋味一定会让她无法忍受。
猫咪尾巴设计得不算很长,总能因两人的身体前后晃而左右摇摆,这模样倒好像真就在一只变成猫咪的小女孩似的,即便被在里的身遮住了些许光景,可能看见的部分依旧催人狂涨。
与此同时一块晃的便是少女的两团酥,似乎被几个男人了太长时间,她部的成长速度远超同龄人,如果说刚开始参与游戏时还是能被他们一手掌握的尺寸,那么到今天,也已经快一掌包不住了。
无法完全包裹下的自然而然从手指间的隙里溢出,更为丰的感几乎让邬莞舍不得松开。
他牢牢盯住另一团绵软的晃,又一次深以后干脆俯下身叼住了早已立的粉尖,几下又张大将边缘的晕与都含进了口中,啧啧的靡水声作响,却不仅仅是从身下传来。
从醒来到被他在上也不过半小时的时间,但这半小时对于江云白而言却像两三个小时那么漫长。
邬莞从她被邱希识破表演的那天开始就总是早出晚归,持续了两三天都是如此,害得她根本没办法与他多交流,更别说让他带自己出门。
今天倒是个例外,他昨晚将近十点才回到别墅,回来就牢牢抓住她的手,也不顾另外两个男人还在侵占她的两个,就这样一脸困倦地躺在一旁睡着了。
而当她今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进了怀中,只不过因为侧着躺了太久所以翻了个身,却不小心蹭到了他立的晨。
而后就是被套上猫咪服装,又被他着了快一个小时。似乎于邬莞而言,这两三天已经算很长时间没有做过爱,他在里的又又硬,甚至炙热得不像话。
以往还会用很多技巧让云白不得不嗯啊地呻,可现在却仅凭蛮力在甬道中横冲直撞,一点也不顾及那大的头究竟顶到了什么地方,害得她不停摇晃着小脑袋,娇声也忽高忽低,无法紧抓枕套的猫爪下意识抵住他的膛,却只是力量微弱又无用的反抗罢了。
“啊…咿呀!等下…顶到了…哥…”又一次深撞,毫无准备的少女被邬莞得起了细,可混乱又可怜兮兮的呻却丝毫没有干扰到男人的送,他甚至不像之前一样总是会在做中说各种调戏她的话,只是抿着用力顶,最多偶尔息几声罢了,不过还好。
他在快速了几十下以后就把拔了出去,只是身还翘地,上面裹了亮晶晶的滑爱,一点也不像要的模样,而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泪眼婆娑的云白原本以为他的耐力到极限了。
小腹上下起伏,试着呼吸地下室里稀薄的新鲜空气来回神,可下一秒就被他搂住翻了个身,而后便听到他低哑着声音命令:“把小股翘起来,”
“嗯啊!”虽说是命令,却也没等到少女实施就硬生生以后入位将整都进了软小里,她高了几次,致使子微微下降,于是邬莞的硕头轻而易举就凿到了子口,不仅甬道被,连脆弱又柔软感的地方也被顶住,危机感遍布云白整个娇躯,她下意识往前挪。
就像每次被郁为欣顶到无法承受的时刻。只可惜,结局也和每个诸如此类的时刻一样,柔软无力的她被男人一只手掌就制住了尝试逃跑的妄念,好不容易能撑住上身的两只纤细手臂也在他出又用力入以后弯折了下去“嗯…太深了…咿呀…”鉴于姿势的变换,每次深进甬道里的速度开始变得缓慢。
但刺与爽快的程度却还是能让少女因头的进而翘起小腿,待身往后退便缓缓将腿放下,可紧接着。两条没有多余赘的小腿又不得不翘了起来。
就像某种被敲打膝盖后的反,是泪眼汪汪的她无法控制的动作。手臂支撑不起娇躯,于是江云白只能把脑袋埋在枕头里。
除了一直张开呻的红以外,能呼吸的只有几乎被枕头捂住的鼻子,如果保持这个姿势要再来一小时,那估摸着还没做到一半她就会窒息而亡。还好。
在板如此晃之下,另外几个男人也不是死睡不醒的类型,邱希从被子里直起身,盖住他整个赤躯体的薄被缓缓从身上滑落,出男人身上被抓或挠甚至被咬而留下的斑驳痕迹。
此外便是赏心悦目的坚实肌与线条,六块腹肌甚至不需要用力绷紧才能显现,他了头顶杂乱的卷,视线往旁边一扫就看到了被邬莞得不过气的少女,接着。
又将目光向后挪,瞧见她手上的猫爪手套和在菊里来回晃动的猫尾巴时,男人嘴边微微扬起一抹不明意味的微笑。
挪到江云白旁边,邱希伸手摸了几下她头上的猫咪发箍,手感很好,似乎是用真发做出来的COS道具,只不过在她胡乱的摇晃脑袋之下已经变得歪歪斜斜,几乎要从头发上滑落。
于是他帮少女戴正了那个发箍,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往下滑,最后抚摸上她的小脸,轻轻将她的脸蛋抬了起来“这么享受?”用指腹轻轻擦拭掉云白眼角渗出的泪珠。
在邱希的视角中,她红润的脸蛋上挂着几串透明泪痕,微微蹙起的娥眉间堆了不言而喻的舒服。
更何况是软下的双眸与不断从红里溢出的柔媚娇。简直就像是在脸上写着‘好’两个字。
“嗯…唔嗯…”盘起腿坐在江云白身前,稍微将她的娇躯往前拉了拉,让她能够把脑袋和部分上身包括双臂也枕在自己身上。
而后又像对待软娃娃一样又又她的小脸蛋,还捏住红润的耳垂来回轻抚,甚至于时不时摁几下她的红。
在这整个过程中,邱希脸上的笑容不仅没变淡还灿烂了许多,一副趁着她没办法再抓挠自己所以尽情调戏她的氓模样,直至某种望终于被足以后他才停下。可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