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这大学里
“他的死被嫁祸成了上瘾后毒过量,但因为家族的关系,这件事被了下去,外界甚至不知道他已经死了。而我的母亲,在那之后嫁给了其他人,把我的名字也改了,直到她继承家业以后,我才随她改姓成郁。
因为消失在大众视野中的父亲,没人知道我和爷爷有血缘关系,也正因此,我从美国回来以后,一直以真实身份示人,你们却没怀疑过我的目的。”他把手从兜里出来,了手腕。
“其实我比你大两岁,上户口时,填小了两年,而在多出来的两年里,我和爷爷一直在筹备,要怎么才能让你们绳之以法。于是两年后,我和你一块进了那个大学,用郁为欣的身份地位和你友,然后,等到了现在。”
讲到这,郁为欣的复仇计划已经完全浮出水面,他没提起他爷爷的身份,石一泽也不会开口询问,但能做到现在这种程度,想必也一定是个大人物。
“事到如今,你一句话不说也改变不了什么,等待你的只有死刑,但…如果你愿意把云白体内那致幻毒品的解药在哪告诉我,我想我会替你向法官求情。”“…”听见云白的名字,石一泽终于有了反应。
他直起身,眼睛直勾勾盯住铁栏外的郁为欣,似乎想在他脸上找到撒谎的可能,但郁为欣面色严肃,看不出一点玩笑话的成分。
于是,石一泽勾起嘴角出了一个微笑,几秒后,这微笑越来越灿烂,直至整个牢房都回着他狂笑的声音。郁为欣皱了皱眉,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笑完。过了好几分钟。
甚至连守在门口的警察也忍不住推门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石一泽的笑声才缓缓减弱。“你说的易…”郁为欣的眉毛动了动,抬眼看向他。“我不需要。”石一泽勾起嘴角。眉头紧皱,郁为欣站直身,扶住铁栏,似乎想说什么。
但石一泽只是定定地望着他,顿了一会,又出瘆人的表情:“那是我给云白留下的最后的礼物…”“我要让她这一生,刻我的烙印。”石一泽被判了死刑立即执行,意料之中。
邬莞由于并未正式参与贩毒业务与接手制毒工厂,又转做了污点证人、有重大立功表现,所以判罚较轻,被判以七年有期徒刑。石一泽被判刑以后,石家的所有产业通通被没收查封。
邱希和郁为欣也趁这个机会搜查了一番查封物中是否有石一泽给云白投喂的毒品,但一无所获。
就好像它被藏起来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在死刑执行当天,两人带着云白去见了她的父母。
因为提前告知了父母二人关于云白目前的状况,所以他们没有表现出很激动的模样,就像云白只是出去游玩了一段时间似的,两人摸着她的手和脸开心地说回来就好、说爸爸妈妈很想你。
然后三人抱在一块,久久不语,但把她送进房间合上房门后,还是忍不住背过身偷偷擦眼泪。
由于云白现在的体质非常特殊,邱希和郁为欣两个人经常轮和她待在一块,得闲时,也会三个人一起。至于做什么,就看她的反应如何了,她并非完全无法靠近男人。
只是闻见男人下体的雄荷尔蒙后,会忍不住发情。一般的正常相处中,依旧沉浸在学妹的人设里无法自拔,但偶尔需要做时。
他们会奉陪到底,无论当时身处何处,为了研制出解药,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云白去医院体检,之前是发检测,后来换成了血,再后来,有可能检验出完整成分的地方,他们都有试过,但效果甚微。石一泽未免太毒变态。
为了控制云白,光是制作出理想中的药物,就花费了大量时间与金钱,而当药物做出以后,又为了不让任何人发现、尤其是他的父亲,所以找了个无人知道的地方将它们藏了起来,需要下药时,才会把它携带在身上,不过。
正因事态并未如他所想的那样发展,才没能看到云白被精神摧残与体折磨那幕。现在唯一留在她身上的。
就是可能会一辈子跟随她的奇怪体质。不幸中的大幸,大概是有邱希和郁为欣自愿当她的解药。至于她记忆里的哥哥。
由于邬莞消失在她眼前的时间太长,喜欢哥哥的云白在某天开始大闹,让两人不要再无谓地欺骗她、告诉她哥哥在哪。于是稍作商量和解释以后,他们只好带她去监狱探视他。探视之前,先和牢中的邬莞做了个约定。
他们会定期带着云白探望他,而邬莞也得老老实实演戏、装成之前的模样和她聊天对话,否则他们会告诉她,她的哥哥意外死亡。
邬莞倒是求之不得,他总能在被探望的半个小时里和她絮絮叨叨在牢里发生的一切,而自从云白会每个月来看他一次以后。
他连平里蹬纫机的速度都快了许多,偶尔躺在上回想起那半个钟头时,脸上是幸福的笑意,他原本对未来的生活没有一点期许。
可是现在,每天每都盼望着七年之期能尽快结束,在牢里的态度也变得积极了不少,似乎想通过这些行为申请减刑。也许,这是老天爷愿意给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夏季,天气炎热,郁为欣来了他的毕业典礼。虽说他并不需要这个学历、真实年龄也比该拿毕业证的年纪大了两岁,但为了能更多地陪在江云白身边。
他还是选择了把剩余的学业读完。偶尔写论文觉得头痛时,身边正在学习的女孩便成了郁为欣最好的安慰剂。
他常常会把她抱进怀中,将脑袋埋进她前,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的治愈感。至于云白和邱希两个同级生,也在所有事落幕以后。
正式于六个月前回归了校园生活。对外,都解释说前段时间因病休养、云白车祸失忆,不过信与不信,就由不得他们了,虽然记忆停留在高中,但智商却没有太大变化。
尤其是单纯这点。云白在父母的骗下,很轻易地相信了这大学是所谓的预科学院,甚至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自己能看懂一堆专业课书本的天赋异禀,他们三人从宿舍搬了出去。准确的说,云白从寝室搬了出去。
毕竟其他两人本就不住校,现在也只是为了能和云白寸步不离,所以在校外租了间公寓罢了。
为了不引起大众的注意,平里有课,他们会分道扬镳去各自的教室,但江云白身上有个随身携带的传呼器,除了能一键call出两个人以外,还能定位与实时通话。偶尔那病发作时,云白都会摁下传呼器上的按钮,接着。
无论是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间,两人之中总有一个能在几分钟内赶到,把脸红气的江云白带走‘喂药’。这种事在他们身上屡见不鲜。
甚至连云白的几个专业课老师,都已经习惯了这个总是坐在最后一排的女孩,经常会在上课途中被别人抱走,而邱希和郁为欣对此的唯一解释是:这是她的车祸后遗症,容易晕倒。
也正因此,这大学里,似乎哪个隐蔽的角落、都留下了三人做的痕迹。包括图书馆、楼梯间、厕所、小树林、体育馆。
甚至是食堂杂物室,时不时就有男女息声徘徊在内。幸好在经期间,云白几乎从未犯过病,否则每个月都得浴血奋战几次,感染上细菌的可能极大。至于云白的父母,虽说照样会时不时给她打电话查勤与嘘寒问暖,但比起之前的频率来说,已经淡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