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是直立行走
她也觉得自己有些疯狂了,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奴仆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美的,甚至连他的骨,都让她觉得无比感。
这样隐秘的位置,烙上自己的名字,亚森特将永远被刻上“魔女所有物”的标志。多么可爱。伊莎朵拉夹了夹腿。
她觉得自己的快要把亚森特的大腿给淋了,她抬眼看着同样受情折磨的亚森特,凑上前兴致盎然地问他:“烙铁太疼了。不如就换成纹身吧,我喜欢金色的,然后在旁边纹一朵玫瑰,喜不喜欢?”
亚森特无法克制地追逐伊莎朵拉的嘴,他含住伊莎朵拉的瓣,道:“喜欢,喜欢主人对我做的所有事。”伊莎朵拉满意地了他的瓣,顺着骨摸到他感的侧,火热的肌肤让她爱不释手。
亚森特喉结滚动,他无法忍耐地吻上主人的锁骨,用牙齿将黑色的绸衣撕开,紧紧抵在伊莎朵拉的腿上,他哑着嗓子说:“主人似乎格外喜欢玫瑰。”伊莎朵拉柔软的脯微微起伏,不以为意地笑道:“只是今天格外喜欢。”
她对花谈不上太喜欢,但若是开在亚森特身上,便很有观赏的意义。诶?真是格外有趣的点子!
伊莎朵拉眼睛一亮,立刻掐着亚森特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她的眼神里有人的光彩,她兴致地说:“不如主人给你变一朵玫瑰吧。”亚森特着地看着纤细漂亮的少女。
她完美的面庞泛着妖异的光泽,他感受到危险的信号,却没有任何想要拒绝的念头,全然忘却了几分钟前自己的主人用何种力度狠狠责罚自己,他目光虔诚地说:“好。”伊莎朵拉面满意。
她的目光在亚森特的上半身逡巡,最终还是选择在他的骨处完成这个可爱的小魔术,她勾起了角,指尖在亚森特肌理分明的皮肤上落下。
刹那间,亚森特就低头看见自己赤的皮肤上浮现出像蛇一样蜿蜒爬行的蓝色纹路,深蓝色的纹样彰显出剧毒般的危险。纹路从骨向际蔓延。
等到亚森特半边身子都被蓝色的花纹覆盖,繁复的花纹织成玫瑰藤蔓样的网,又像是他肌肤底下血管的具象。
亚森特知道这是什么,和今天魔女用来杀那两个冒犯之人的魔咒极为相似,同样唯美而残忍的一种魔咒,他的血将和刚刚被魔女杀的两人一样,成为这些纹路的养料,转化成干枯的蓝色玫瑰。
可他的主人舍不得让魔咒折磨,他被伊莎朵拉的力量庇护,噬血的疼痛被剥除,却不是毫无感觉。亚森特觉得自己半个身子都被麻痹,伊莎朵拉眼睛一眨不眨地认真看着他,接着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
冰冷的刀刃沿着那些人的花纹向下,抵在亚森特的骨处,冷得让他浑身僵硬。可他的茎却因为魔咒的疯狂和匕首的冰冷而越发地肿。
他甚至怀疑自己有下作的受了。不然为何主人用这些可怕的责罚来惩戒自己时,他却无比地痴于主人的肌肤。
伊莎朵拉感受到他小腹的紧绷,自然知道他的状况,真是可爱的小变态。伊莎朵拉掐着他的脖子,霸道蛮横地让他仰着头和自己接吻,咬伤他舌尖的一瞬间,亚森特的骨处也被她用锋利的匕首隔开一道不算浅的伤口。
霎那间,疯狂的枝条从亚森特的伤口争先恐后地涌出,半边身体上密集的蓝色花纹也生长出藤蔓的利刺,穿透肌肤绽放出无数深蓝如墨的玫瑰花。
“呃啊!”伤口的刺痛和细密的刺穿感,伴随着令人如鲠在喉的麻痹感,亚森特无法承受地浑身一颤,脸上浮现出攀上极致时痛苦的解,一股接一股地了。
亚森特的时候,无意识地握紧了伊莎朵拉窄瘦的肩膀甚得她有些疼,可伊莎朵拉心里却喜欢得要命。
滚烫的体脏了伊莎朵拉美丽的黑色裙摆,留下斑斓而靡的痕迹。伊莎朵拉也难耐地抱紧了他,将他的头埋入自己剧烈起伏的酥。她的心跳声“怦怦”
地敲在眼前失焦的亚森特脑海里,洪水泛滥一样的滴滴答答地出水,浇在亚森特的大腿上。
伊莎朵拉轻轻地用饥渴的蹭刚刚而加倍感的,自己动手解开黑色绸裙的衣扣,坦出娇滴的美好体,然后蹭进亚森特的怀抱里。
魔女和小奴隶都出了不少汗,漉漉地抱在一起,呼吸间有彼此的味道,她的指尖抚过亚森特半身的玫瑰花,有金色的微光亮起。
那些张扬的花朵和枝条悄无声息地消失。亚森特半身的肌肤已然恢复成完美的模样,肌理细致而富于力量,连骨处的伤口都不见了。
背后皮带留下的伤痕也顺带被照抚了一下,只留下人的红痕,轻轻一碰只会让人更加感。伊莎朵拉顺着半硬的上下磨蹭,她想要快点结束对亚森特的惩罚,她快受不了了。
***暧昧粘稠的气氛之下,伊莎朵拉的指尖在刚刚被割开的骨上连,她问亚森特:“害怕吗?”亚森特愣了一瞬,他把娇小却强势的少女搂紧,有些不解地说:“主人为什么这么问?我并没有害怕。”
可这回答似乎令伊莎朵拉格外不,她秀眉一皱,抬手之间,原本掉落在地的皮带便回到了她的手里,她用刚刚狠狠打过亚森特的皮带环住了他的脖子,皮带像只项圈一样牢牢贴在他的肌肤上,稍一用力,就把他拽得向前倾。
伊莎朵拉向前靠,亚森特的被紧紧地在两人中间,受到皮带的桎梏,他的呼吸也有些不畅。
伊莎朵拉看着亚森特漂亮的黑色眼眸,有些生气地问道:“被掌控性命的感觉不令人恐惧吗?”
亚森特的眼中翻涌着浓烈的情,忍着脖颈处的疼痛,他痴地对伊莎朵拉说:“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都忠于您。我的性命,本就该由您掌控。”皮开绽让他疼痛,却并未让他恐惧。
真正能令他害怕的,并不是刻骨的痛苦,而是因为无能而令主人失望的可能,但伊莎朵拉却没想这么多,她只是单纯地觉得无趣,她说:“啧,没意思。”话音刚落,伊莎朵拉便直接站起来,用皮带牵引着亚森特往边走。
少女温热的身体离开,亚森特被颈间的束缚鲁地拽起,他虽然是直立行走,却因为两人的身高差而无法站直上身。亚森特垂着脑袋跟在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的少女身后,依旧乖得像忠诚的大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