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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阿常进到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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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师兄,再最后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啊…我最最想称呼你的“爱称”是…老头子。我曾多希望能等到这样叫你的一天啊。可惜,我此生没机会做你的老太婆啦。

  就算有…我怕也是活不到那个时候的。唔,这样也好的,这样我就听不到别人这么叫你啦,就等不到…别人把我在心底对你的爱称抢走的那天。师兄,若有来生,我可要一见面,就念你的名字。

  轻轻地、轻轻的,比我这一生所有的叹息都轻。要是老了能做叫你“老头子”的那个人就更好啦!你说好吗?如果好的话,那…我就先去来生等你咯!

  你慢慢来没关系。我等你,等到,你不来也无妨的那天:)桑乐颜落款没有时间,也不必由时间来说明了。

  因为这是乐颜写给易珩之的遗书,什么时候写,都是他将她心伤到忘的时刻,他从没想过要她死啊,他推开她。

  只是想让她更好地生活,别再在一个不爱她的人身上消磨时光。可最后,他还是把她死了。过去几年他总是反思,固执认为他二人之间的情感,单就情爱一事,都是乐颜的一厢情愿,她于他,只是拒还、难以遏制的情,可是直到她真正离去。

  他悼念她,才惊觉自己并不能以一个简单平凡的身份追思,她对于他生命的意义,早已超出他的自我意识。

  而他就像一个追着风筝的人,总算有一天抓到了那只叫“romantic”的风筝,却发现风筝早就落到了地上,而握着那线的人,是乐颜。

  amp;很多年以后,易珩之在乐颜的糖果铁盒里发现了一只废弃的香烟纸盒,打开已泛黄的纸盒,烟草味已经消散,内里用铅笔淡淡写了四字,易珩之看清了后,霎时泛红了眼眶,他知道。

  那四字,包含了乐颜这一生,对他俩之间的情愫,唯一的期许,或许,这世界上有很多像“大小姐”这样的人,他们这一生都对爱情至死不渝,然而最后过尽千帆,留下唯一的期许。

  就像乐颜留在烟盒上的字迹一样,那种已不再等待的期许,叫…若有来生。***桑城又开始下连绵不绝的雨。

  藕池底这个老小区接连几来的氛围,也如这昏暗阴郁的天色,连吐息声都让人觉得沉甸甸的。这,细雨正和爬青苔的瓦砾檐牙停战呢,便又来了件心事给藕池底添了处“不太平”

  住在河沿的赵家阿公阿婆唯一的儿子和他半年前刚离婚的前,因为赵家小乖孙的探视期长短闹得不可开

  前和前岳母找来了本土的电视台仗势,人高马大的摄像师和精明老练的电台记者壁垒分明地站在赵家前儿媳这侧与赵家阿婆对峙,藕池底的老邻居们见不得这架势,也纷纷站出来为赵家阿婆说话,说着说着。

  气氛就剑拔弩张了。阿常攀在桑家的大门口一直张望着。听到吵闹的声音一波高过一头,心里又急又气,偏又无可奈何,正急得挠头,身后传来动静。阿常大喜过望地对来人告状:“又是那个电视台的无良记者!

  听说去年河沿的姜爷爷就是因为家养鸽的事被人投诉,他们来采访的时候毫不客气地责难姜爷爷,害得姜爷爷因为害怕,没到两个月就…”阿常说到最后都只剩下气音了。还不忘吐出四个字…

  “欺人太甚!”那人静默了会儿,望了望穹顶,便又转身跨到门槛内侧,走到堂屋坐下。阿常亦步亦趋跟在身后,那人坐下他便在旁立着。眼里似是看到了曙光:“有主意?”

  “我们可以去告你们的!”赵家那前亲家威武无比地吐出这么句话来,得在场的老邻居们愈发火大,孱弱谦和的赵阿婆当场就被这话气得血高涨,几昏厥。

  就在这张闹剧上演得最白热化的紧要关头,阿常带着一波住在藕池底的青壮年匆匆赶来。原先围着的老邻居都被这些个年轻赶到了对峙区域的外围,只能听见阿常用嘹亮有力的声音呵斥道:“拍什么拍!

  谁准你们拍了!赶紧给我关了摄像头!不然我们也去告你们!”“你谁啊?凭什么不让我们拍?!”那个不怕事大的记者梗着头嚷嚷。

  “甭管我是谁,总之两句话,这里是桑家的地界,主人没允许你们就进来,是擅闯!你们要告就去请律师,让律师来和我们谈!”

  这么绕口的话阿常竟说得十分顺畅硬气,阿常转向那让他们恨得牙的记者“谁准你们采访了?合法了吗?!”“我是有编制的电台新闻记者!我进行的采访完全合乎法律!”

  “记者就能说话了吗?你这种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人的存在还真是…”玷污了新闻记者这个行业!后边的话阿常回自己肚子里,因为他谨记来时那人“切勿诳语”的吩咐。

  “再说了。!你说你的采访合法,请问你的采访证呢?!”最后,阿常着那记者和摄影师删了采访影音资料,又是退了方才还来势汹汹的母女二人,很是大快人心,等人都快散光了。赵阿婆才轻声问他:“阿常,你刚才吓死阿婆了。

  那些话是不是大小姐教了你的?”阿常憨厚地点点头:“阿婆,别怕,大小姐说了,她们母女俩要再敢闹,咱就先把她们告到法院去!”

  赵阿婆听了后格外宽心,拽着阿常去屋里坐会儿,自己则是东翻西找的从古朴的瓷罐里装了一大袋的笋干递给阿常:“喏阿常,你带回去给大小姐,今年天气不好,家里肯定都没晒,她那屋里又空了些日子了。

  把这些带回去装罐子里。懂不?”“诶,好咯!那我先回去了。”“好好好,等天气好些了来阿婆家玩啊!”阿常朗地招招手,一步并两步回了桑家。前院和堂屋丁点人气都没有,阿常进到里屋,敲敲其中一间的房门,片刻后门内出来了一个气惨淡的,双苍白的女人。“事情解决好啦,阿姐!”

  乐颜点点头,六前她急病发差点就气切,所幸手术正式开始前舒缓药物起了作用她开始自主呼吸,俄而就被送了出来,她干妈干爸吓得不行,她再三答应医生会按时药后,医生才放她出院。

  桑正誊又开始去探访名医给她治病,而她负责回到桑宅修养,兼顾桑宅几万片瓦的修复监工。

  阿常就是瓦工带来的徒弟,瓦工已被请去别的县市修护景区的名人故居,留下憨厚笨拙的阿常,宿在桑宅的偏厅,每天天不亮就上房修瓦。

  这几桑城梅雨季降临,乐颜便叫他跟藕池底的邻居街坊多走动,打牌唠闲话都随他。阿常倒是吃得开,没几天就把藕池底的大小事务听了个遍。

  乐颜深居简出,怕病气传染到儿子,所以都是易坚夫妇定时每天下午才抱着小狮子来桑宅。乐颜看了眼自鸣钟,想着儿子也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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