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有肥壮男子
“嗯…我在听。”“帮帮我好不好?”青檀还没有回应,身上的人软若无骨的手就像他带滑去,他伸手去制止:“别。”白沅才不听他的话。
她使劲去拔他的带,只不过那带像打了一个死结,如何都解不开,她直接绕过那带,扯他的外衫,用力一撕。
那外衫落了下来,她往身后一丢,又要去扯他的内衬。青檀护着他的领口,脸上的红堪比落红霞,连带耳朵也染上了。
哑着声音:“姐姐?你不要这样。”白沅也想唾弃自己,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妹妹,不,如今是弟弟,想要强迫他行苟且之事。
他还什么都不懂,自己简直禽兽不如,但是身上实在太热了,她根本就停不下来,她不敢去应他。趁机去抓青檀的手,青檀的手反而去推她。
但是他的力很小,她抓住了他的手腕,锢住了他的动作,往下一推,又坐在了他的身上,白沅着气,脸正对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动作太孟了。
身下的人,眼中腾升雾气:“疼,好痛,你起来好不好?”到手的,怎么可能放掉,白沅半骗半哄。
“乖,忍一忍,就不痛了。”白沅应该这一辈子都不会忘掉这一晚,如果是她清醒决计不会这么做,她着下面的人,直接把人剥了一个光,将他的衣物垫在身下。
青檀的身体不似那图里画的那么丑陋,身材瘦不柴,手触之处皆是滑,不过她就像是不会品味美食的屠夫,她可没有时间细细品味,她的目的很明确,直接往那处走,划过他的小腹,手直接往下走。
“嗯。”绵长的鼻音,身下的人身体也缩了起来,泪光点点,娇微微。白沅脑内都是避火图的画面,一张一张得翻阅,原本以为已经忘了,但是没想到这么清晰。
她恍然大悟,手下的力气是有点重,还不够硬,她试探地问:“是不是不舒服?”青檀瞬间脸红到都可以滴血了。抵住她的膛。“你别问,你快起来,别碰我了。”他扭着要起来,白沅止住他的动作。
果然是太重了,她告诫自己不要太急了。一定要温柔一点,忍着子去抚摸他身下的物,她似琴师,手娇软细,上下滑动,轻拨头部,又去调戏隐在背后的囊袋。
终于那把琴才响起悦耳的琴声,越来越,耳畔净是他的呼吸声,得她心里的火又添了好几把,手里力不自觉加重了,而物又重了几分,长度也长了起来“别,别再动了。”
蛇妖的发情期和普通女子不同,尤其是成为雌的那一方,合之时,必定要把雄榨干,食气,来滋养自己,这是天生带的,白沅深知,因为燥气跑出来的一刻。
她感觉到有一股填不的望往在身下,又又热,她此刻已经拼命得在自己的望了。否则早就提户入刀,但身下的人毕竟是青檀。
她不忍伤他,只能先让他提前先尝点点头,否则,怕是他会受不了,她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因为刚才的练习,现在熟练了许多,知道什么时候该使劲,什么时候该轻一点,不一会。
他脸上越发得红润莹,额头夹着染的碎发,声音也越发娇,半睁着眼看她,染尽凡间情,推她的手也放下了。嘴里还念着:“不要了。不要了。”白沅一看就知道身下的人就快到了。
轻轻紧他的物,又往上一顶,青檀意料之内发出了喟叹,白浊到了她的手上,还有一些直接到了她身上的嫁衣,那绣在裙摆处的鸳鸯也染上了白色,也不知道是红更红,还是白更白。
***一时间,空气中尽是萎靡味道,而白沅依旧坐在他的身上,不过手里还残余着白浊,微微失神。青檀“啪”得把她的手打下来:“你别看了。我…”
又拿垫着的衣物想要将软着的具遮起来,两人着衣裳,他用力扯只扯了一点,只遮住了一部分,又怯生生看着她。
白沅这才发现,今青檀特地调了一件绛红薄衫,往常他可不愿意穿这个颜色的衣服,嫌它招摇,应该是知道凡间婚嫁是要穿红,特地穿上。
只为参加她的婚事,大概是他心中有气,不愿意出现,等到要将蛇丹给许逸的时候才出来阻止她,许逸,今的婚事真是了套。
和一人拜堂又和另一个人房,还是一个懵懂连情爱才出具意识的弟弟,被她强迫行云雨之事,心中涌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青檀看白沅盯着那红衫失神。
就猜想她在想什么,又羞又气,半撑着软的身子起来,将白沅推开:“你在我的身上还想别的男人,好哇,你倒是如找他,惹我做什么!”
那语气真犹如自己是女子,做了事还不负责,她急急解释:“青檀,我不是…”他质问她,她解释:“不是什么,你没有想别人?”
白沅被指责说不出话来,青檀那双充情的眼睛无端生出了几分委屈,他手里的动作没有章法,胡乱将衣服蔽体,话里哽咽,又吼她:“去啊…去找他啊…滚出金钹,跟你的官人好好行敦伦之事!
滚啊…更那法师说去,你们夫只做了一半,该做的还没有做完,将另一半做完才好。”白沅被他的话堵得住了。
果然他不是愿意,也恰好被他推得清醒了过来,着自己念清心咒,青檀还太小,不能伤害他。
青檀见白沅一句不吭,眉眼镀红,急冲冲将她那沾了白浊的手腕抓起来,往她身上喜服上面抹,急不暇择,动作鲁,攥着人的手都红了,也不手,也不说话。好似真的是他无理取闹一样。
脸上波澜不惊,只有他,只有他了。方才那情中,又是只有他陷进去了:“白沅!”她双目无神,不言不语,像之前修行一般,到达了忘我之境,但青檀却发现了她嘴小幅度动着,他缓缓探去,侧着耳朵,仔细听她嘴里念什么,四周很安静,她口中的咒语在他心里放大,一字一句都听清楚了。
重重砸在了他的心上。清心咒!他怒火中烧,恨不得撕烂她,许逸,又是该死的许逸,早不念,晚不念,非得提起他才念,怕对不起他?青檀面色早已不复红润,冷着脸,嘴角动,那酒还没有这么容易解。
他咬着牙,轻轻念了一句,空气中无故生了异风,拂过白沅的脸,往她的耳边钻进去。白沅平静的脸上生了汗,眉头微蹙,口里的清心咒念出了声:“不异空,空不异色,即是空,空…”
无神的双眼又有了颜色,青檀?身着的衣裳早被被她扯烂,口大片的肌肤都已经了出来,她的瞳孔缩紧,身上的燥热比方才还热上几分。
白沅下山义诊时接触过男子的肌肤,有因为耕地被晒的干瘪的皮肤犹如砂纸摸起来硌人,也有上了年纪的鳏夫,骨骼撑不住皮肤,摸起来像水袋,一摸那就包不住丝毫没有质感,也有肥壮的男子,不知是不是喝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