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进入她的口,舌头在她的甬道间探索,壁间细小的褶皱在他的下吐出粘稠的汁水,到了他的口腔,他扬起下巴试图进入得更深,在她断断续续的呻间。
他很快就触及她间的薄膜,于是他停了下来,他往后退了退,用手把她的蒂向下摁,舌头在口的外缘探索,打旋儿转动着。向上挤她的珍珠。
她早已在他的夹击里败下阵来,呻里都是讨饶的声音,她叫他“杜老师”说着“好”和“好深”更多地发出长长的“嗯…”的声音,她似乎到处都是感点。
在他转动舌尖时颤抖不已,说:“杜老师…停…一下…”她的声音介于哭腔和讨饶之间,像猫儿挠着他的心窝。
“杜老师…我不行了…”她又说。她感觉到自己走上了一条白色的甬道间,天地茫茫然一片,只有下身的持久,机械而不知疲倦地进入她,离开她,又进入她,所以她颤抖不已。
剧烈地颤抖连城筋挛,爆炸般地了出来,她像羽一样,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终于落回到地面上。杜秋元抱着她。
她把睡衣递给他,想让他擦拭一番,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嘴角,她说:“吐出来啊。”他说:“…吃掉了。”
李青明显愣了:“不…不恶心吗?”杜秋元抱着她起身,走进了厕所。他说:“很甜。”
…那天晚上的雨在入睡时停了下来,夏天的夜晚难得安静,街上也没有滞留的行人吵闹,他们在相贴间听到彼此的心跳。“等我回去把手续办好,就带你去我的学校读书,好吗?”
“我也…很想你。”***很多年以后,杜秋元想起这天,依然能回想起那种强烈的生而为人的无能和渺小感,他也重新审视十八岁少女在那个夏天对他挽留的迫切…
很多事情在想要的那瞬间得到,其实会很有多不同结局吧,那句话是这样说的,你永远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到底哪一个先来临。杜秋元办好手续,在两边疏通关系以后,重新坐车回到了县城。
他穿了一身熨贴的新衣,手里除了提着送给学校领导的礼物外,还给李青和她妈妈买了些小玩意儿。
他不知道小女孩喜欢什么,便特意问了问同龄的学生,给李青买了只白玉兔子模样的手链,他在看到的第一眼。
就觉得它很适合李青,他很想看到它挂在李青细细软软的手腕上的样子,但他没有在教室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再熟悉不过的靠窗座位,他站在讲台时下意识看向的第三排,那位置没有人。一种不祥的预感漫上他的心头。
杜秋元用更快的速度进了校长办公室,才刚放下东西,校长就道出他的来意“你是为了李青的事过来的吧?”
“她家出了点事…”好像惊雷在耳边骤响,他离开学校时失魂落魄。很多想法在曾他脑海里成型,到如今又逐一消散了。
海拍打沙滩上的堡垒,世界上没有人能豁免命运的责难。“她妈妈被抛弃了。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喝农药自杀了。”
“人虽说很快送进了医院,但百草枯致死率太高了。抢救了三天,不仅人没救回来,家里的钱也都花光了…”
“用的是,给孩子上学的钱。”杜秋元重新回到了那栋宾馆门前,相邻的阳台遮住了太阳,走道常年漉漉的,他踩着青苔和泥水走到了李青家门口,门没有关。
房间里一片狼籍,茶几玻璃破碎地撒了一地,几乎没有完好的家具,唯一的上洒了一大片蓝绿色的体,边缘干涸成黑黄的渍。杜秋元走到了那间阳台。
他看到了阳台上的水池、绿植、晾衣绳,还有她没有来得及收拾的衣物,少女的t恤和内衣在同一个衣架上,夹了条白色的内,他走动间衣物转动,翻了个面,出了内上印的粉的狗。
他也看到他的阳台,跟她家的陈设并不一样,只容纳了足够晾衣的空间,明显狭小的多。鬼使神差地。
他站上了阳台的栏杆上。向电线杆的立柱借了点力,踩到对面阳台的石栏杆上站稳。杜秋元从阳台跳了过来。李青说的没有错,旅店的淡季比旺季长得多得多。
没有客人,光线昏暗的房间依然保留了他离开时的模样,干净、空旷到没有生气。李青平躺在大上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及时捕捉到她膛微微的起伏,杜秋元可能会当场尖叫出声了。
上的少女脸颊惨白,定定地看着正上方,即便是有人走近她也纹丝不动,仿佛屏蔽了五感,从真实世界中隔离出去了。杜秋元慢慢靠了过去,抚摸她的脸颊,她的眼睛一点点动了。
“杜…老…师?”干得骇人,像从沙漠里出来似的,每个字都极哑,杜秋元赶紧找了点水,把李青扶了起来,喂她喝了点。
她喝得慢,倒入时受阻,总是返出来,于是杜秋元干脆自己含在嘴里,一口口渡给她,她勉强咽下去,终于喝下了不少。李青靠在杜秋元怀里,慢慢闭上了眼睛。跑过来时又惊又吓,杜秋元也有点累了,他们两个一起睡了过去。
杜秋元醒来时,李青躺在他身边,依然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他靠近她,低声音轻轻地问:“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李青没有说话。
杜秋元把她抱了起来,她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躺在他怀里,靠着他支撑才能坐立起来,杜秋元尝试叫她的名字,她转过头看他,他尝试问她“你饿不饿”
她摇头。于是杜秋元想了个办法,他说:“可是我有点饿了。你陪我吃点东西好不好?”她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而是直直地看着他。杜秋元拿不准她的意思,思考了一会儿,决定先去大堂定下这间房,然后买些吃的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