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大分向两边

　　母亲要同李叔，去大城市生活，享受那里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那一瞬间，她的心脏仿佛停跳了一般，她才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虽然。

　　虽然母亲和她平里交流并不多，虽然自己时常觉得自己是个外人，可那毕竟是自己的母亲，那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啊，那是自己的依靠。

　　可是她，竟然就这样要走了？离开自己，跟另外一个男人，去别的地方，留下她，自己怎么办？怎么办？那一瞬间的孤独与绝望，是这么多年来都没感受过的，心脏被掏空，挤碎，碾。

　　她抱着饭碗，咬着碗沿，听着自己的牙齿与陶瓷摩擦的咯咯作响，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就像了洪，她多么希望这是玩笑，多么希望母亲会反悔说不走了。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多么希望母亲告诉她，她一定改，只要她别走，可是，母亲还是走了。

　　干净利落，只有简单的几句代，会定期的让一个阿姨给她送来生活费，其他的都没讲，甚至都没有嘱咐她照顾好自己。母亲跟那个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带了一个不大的行李箱，家里所有的东西，留给她了。

　　衣柜里的那些旧衣服，她早晚是可以穿的，她就坐在饭桌那，像石化了一般，近了。可以看到她抖动的双肩，她在哭。

　　但是没有声音，一直哭到天都黑了，她觉得天旋地转，没有一点力气，她艰难的站起来，挪回自己的上，躺下去。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摔进一个深渊，无比漆黑的深渊，身体越坠越深，越来越冷，荒凉与恐惧包裹着自己，没有任何光亮，没有任何温暖，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意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她爬起，沉重的脑袋却让她一头栽倒在地上，她绝望的发现自己生病了，她甚至用尽全身力气，才再次爬回上，她没有力气喊。也不想喊，她躺在那，天旋地转的想，就让自己死了吧，一了百了。

　　＊＊＊她就那样沉重的躺着。没有力气，没有动力，没有知觉。天黑，天亮，天黑，天亮…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躺了多久，头疼和晕眩，迷糊糊的她想。

　　这一次大概真的是结束，结束她这错误的、没有价值的十几年，没有人在乎她，连亲生父母都会这样毫不留恋的离开她，她就算这样躺着。

　　病死了。饿死了。估计也不会有人发现吧？她的心很疼，但是根本哭不出来，没有眼泪，那是一种到了极致的，无声的痛，后来，就真的没有了知觉。再次醒来的时候。

　　她看见了杨老师，她从没有哭的这样彻底过，她扑在杨老师怀里，整个病房里都是她嚎啕的声音，撕心裂肺，那是无尽的委屈，那是死过一次的悲凉与绝望，那是对父母的恨，那是对这个世界的恐惧。

　　那是黑暗中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杨老师紧紧抱着她，那熟悉的味道让她如此放下了最后的倔强，变成一个委屈的小女孩，她的眼泪透了杨老师的衣服，杨老师什么都没说，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脑袋，那时候，她觉得，这个人，将是自己的唯一。

　　至于杨老师是怎么发现已经深度昏的她，又是怎样抱起她一路跌跌撞撞奔向了医院，她没有讲，夏天的温度很高，但是当时她的心，是冰冷的，直到杨老师，再次融化了她。

　　杨老师没有骂她，更没有罚她，温柔的将买来的粥，一点一点喂给她吃，用温热的巾，帮她擦脸，病房里没有别人。

　　甚至还将巾，伸进衣服里，替她擦了身子，她的鼻头又是一酸，羞涩、感动还是委屈？不好说，现在的杨老师，就像父亲一样，给了她无尽的温暖，也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她要好好活下去。

　　报答杨老师，服侍杨老师，只要他想要的，只要他会快乐的，她都愿意做，那是她的人生价值。

　　出院以后，杨老师把她送回家里，叮嘱她，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转身要走，她鼓起勇气：“老师，以后，您方便的时候，可以过来陪我吗？”杨老师背对着她，点了点头。

　　＊＊＊熟悉的房子变得有些陌生，凌乱、空、黑漆漆的，可是此刻的她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绝望，因为她的心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冰凉，她今天没有去学校，但是她预感，今天杨老师会来看她。

　　她撑着刚恢复的身体里里外外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跑到市场买回来菜，像模像样的炒了几个菜，还买了一瓶白酒，她很少会去母亲的房间，但是这一次，她推开了那扇门，打开衣橱。

　　在里面挑选母亲留下来的衣服，她选中了一款睡裙，很薄，也很，套在身上，着白花花的肩膀。

　　甚至还有房，她站在镜子前，看着像是一个妇般打扮的自己，心里不隐隐的羞臊起来。

　　如果不是自己脸蛋长的丑，自己真是一个性感的美人，又想了想，她把内也褪去了。身体还是很虚弱，一番的动作下来身上都沁出细细的汗珠，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时间，想着。杨老师一定会来，杨老师何时才会来，杨老师还喜不喜欢她，杨老师会怎样用她？天黑了。

　　没有打开灯，她坐在客厅里，能听到嗡嗡的蚊子在耳边飞动，时不时的咬她一口，她有些饿，但是她没吃一口，直到已经很晚，巷子里，终于响起自行车的桄榔声。

　　进门，开灯，吃饭，上一盅酒，一饮而尽，她再给上。杨老师一言不发的吃着，但是她能感觉到，杨老师的愈渐离的眼光，不停的盯着她的，看一看，再看一看，直到把她一下从椅子上拽起来，按在了自己的下，那一瞬间她是如此的足和甜蜜，终于来了。

　　这一次，在这里，没有什么顾忌，没有被发现的担忧，她从里发出了一声长：“哦~”杨老师伸手便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睡衣。

　　她赤身体，跪着。被抓着头发，一前一后的晃动，随之晃动的，还有她的身子，她的房，她的发尖。客厅里的灯光，落在她白皙的身子上，那律动是如此的人。

　　心理与生理双重的刺，让她忍不住，再次伸手摸向了自己的下面，是的，无数个夜晚里，自己跪在头。

　　就是这样幻想这杨老师，抚摸自己的身体，而现在，杨老师就在自己的面前，使用着自己，这幸福与兴奋是如此的猛烈，让她摸到了手的润。

　　杨老师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拎着她的房，又抱起了她，红着眼睛，直接把她丢在了她的上，同样的坠落感，这一次，却的是幸福。

　　她就像是掉进了云朵里，那样柔软而温暖，却没有丝毫燥热，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抓住，分开，大大的分向两边，整个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