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路向上

　　接着，她发现了一个恐慌的问题，她想，并且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敢打断杨老师这种惩罚，可是却越来越不住那种感觉，她极力的克制，感觉自己的意随时在崩溃的边缘，可是随着两只手的游走，突然一瞬间，她还是忍不住了。

　　然后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从下身一直到大脑，麻木的，兴奋的，幸福的，痉挛的，无法呼吸的，一种从未享受过的极端快，她无力地抖了抖身子，她以为自己了，在自己老师面前站着出来了。

　　她觉得无比的羞愧，简直无地自容，然后她哭了，那双手收了回去，没有声音，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隐隐的啜泣，直到天快黑了，她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对不起老师，我再也不敢了。”

　　这一个下午杨老师的心理无从得知，但是刚才这句话是很有意思的一个回应，让人寻味，然后她感受到杨老师抱住了她，轻轻给她擦干眼泪，不可置信的，一种温柔又温暖的感觉。温柔是短暂的，很快杨老师就放开了她。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子并没有以为中的那样漉漉的，她没有。后面杨老师又恢复了那个严厉的样子，训斥了些什么。

　　她记不太清，只记得叮嘱她，对她的严厉是为她好，对她的惩罚也是为了她好，刚才的举动，也是为她好。恨铁不成钢嘛，她懂得，只不过杨老师叮嘱她。

　　她本来是个好孩子，老师只是希望她能努力起来，她同别的落后生不一样，所以老师才会那么特殊的对她，所以不要再同别人讲，谁都别讲，她点头，嗯。天黑了。杨老师送她回家。

　　她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甩来甩去，小心翼翼的靠在老师的背上，看县城里高低不一的小楼穿而过，沿街的小铺透出的灯光洒在路上，风从前面吹来，绕过那个年轻又有些宽厚的背影，带着男人独有的气息。

　　她突然有些恋，她错的想，如果她父亲一直活着。是不是也会经常这样载着她沿街而行？其实懵懂的她已经开始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但是并不那么清晰，她不知道杨老师刚刚那样到底是什么行为。是惩罚？毕竟她的那么疼。是关心？她想到杨老师最后脸贴在她很近的距离。

　　想到杨老师的拥抱，想到偶尔在电视剧里看到的男女主角亲密的样子，很羞涩的想到，难道，是喜欢？母亲不在家，许是又不知去哪玩牌，她一个人吃过饭，爬到自己的上，黑暗中，下午时候的经历又出现在眼前。

　　想到杨老师说自己其实是好学生，所以才会特别的照顾自己，心里不由一阵激动，那是一种被承认和关心的幸福感，想到杨老师抓捏自己一直觉得羞的。

　　她光衣服，轻轻的自己摸上左侧的房，有些疼，肿疼，老师是捏的那么用力，她越想越觉得羞，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再想到那只游走在自己下的手。

　　最后带来的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不是，回想起来，非常舒服，甚至有一瞬间晕眩的离。

　　不知不觉的，双手像杨老师一样把住了这两个地方，轻轻摩挲，带来一阵不一样的感觉，却没有杨老师所给的那么强烈，她回想着今天的一幕幕，那些沉重的息，那温暖的背影。

　　那疼痛的捏，不知道以后杨老师还会不会这样关心她，陷入了沉睡。＊＊＊如果她没记错。

　　她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学会了自，虽然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却明白这样的抚摸会带给自己快。

　　第二天早上起的时候，部跟大腿都传来了酸痛的感觉，她低头去看自己立的双峰，右侧依旧是白皙如玉，左侧却红彤彤的，连那颗小樱桃也仿佛大了几分。

　　看了看，猛然间自己也鼓起勇气狠狠捏了一把左，疼！然后是热辣辣的，有跳动的感觉，再然后，她又感觉有些兴奋。

　　这种清凛的刺痛和异样的刺，加上昨被把玩的那种回忆，然她惑、好奇，又有些喜欢。我想，这大概就是她最早的sm启蒙。杨老师喜欢自己吗？自己很特殊吗？她看了一眼镜子，真丑！

　　依旧是脸的痘痘，这让她不打消了那个可笑的想法，是的，怎么会有人喜欢自己呢，这只是老师对学生的督促罢了，果不其然，上课的时候，杨老师和平时一样严肃，在讲台上夸夸其谈，都没有多看她几眼。

　　她坐在沿墙的角落里，从垂下的头发隙中偷偷去看杨老师，突然感觉他很英俊、帅气、高大，像哥哥还是像父亲？不好说，只是那么遥远。一连一个星期，杨老师对她都没有任何的特别。

　　甚至在批评另外几个学生的时候，都忽略了她，这让她从最开始的幻想逐渐的开始觉得沮丧，这一周，对她来说，是极为煎熬也印象深刻的一周，我很难用语言去描述。

　　她那种少女的期待与失落替的情绪，在每个夜晚学着抚摸自己的身体，却无法压抑对杨老师的渴望，昏昏沉沉的睡去，一些错的梦境，梦里回响着沉重的息声，她竟然在课上睡着了。

　　脑袋磕到课桌，咚的一声，引起堂哄笑，还有杨老师的气愤，所以她又被责令留校了，这一次，还是她自己。放学后她一个人呆在教室里，但是杨老师却迟迟没有来。

　　她也不敢走，一直到她以为杨老师是不是把她给忘了的时候，前门才响起那个熟悉的脚步声。

　　她赶忙从站姿调整为蹲马步。杨老师问她为什么在课上睡觉，是有什么事情？还是对老师有意见？她什么都不敢说，她心底本想说：“我想你”但是这种大不敬的话，她根本不敢说出来。

　　她会呆呆的摇头。杨老师又问：“那是觉得上次老师罚你太重了？”摇头。再问：“是你跟别人说什么了还是别人跟你说什么了？”摇头。“那你觉得老师应不应该罚你？”迟疑，沉默，她顿了顿，点了下头。没有继续的追问。

　　她听到杨老师关上了门，关上了窗户，窗帘，教室里一下子暗了。吧嗒一声，点了只烟，密闭的空间里，烟味格外刺鼻。

　　然后那只手终于再次伸了过来，隔着单薄的衬衫轻轻摩擦着她的小樱桃，她没有穿内衣，没人教过她要穿内衣，她在衬衣里面多穿了背心，可是头还是把衣服顶了起来，然后是老师有些颤抖的声音：“上次疼吗？”

　　摇头。手收了回去，熄灭了烟头，然后是啪啪两声，两本书被扔到她面前：“别蹲着了。跪书上吧！”

　　像是受到命令，她赶紧跪下，腿一瞬间像是得到放松，她甚至很感激杨老师，至少这样的处罚没有那么累，可是她又想，这样的话，老师会不会就不那样她了？正在想着。

　　就感觉一只手直接从部伸进了衣服里，略过她光滑的肌肤，一路向上，准确的握住了她的。毫无间隔的肌肤之亲，那只手就这样紧紧的贴住她的房，抓住了。杨老师蹲在她的面前，出的气还带着浓浓的烟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