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圧出凹陷痕迹

　　你参观一次，体叠在暗的场所，糜烂而秽，体在空气中散发着味道与情的熏香混合着。气味实在让你无法接受，他们却热衷于此。只不过今天你准备“主餐”

　　需要一个合适的地方端上桌，能顺利渡过海峡的商队，会让体的盛宴变成多余的甜点。你扇下的笑容加深，期待着原本让你觉得无趣的场所开幕，期待着这场聚会因为你的“主餐”而无心甜点的食客。

　　一切结束后你被熏得身的异味独自坐上了马车，伊并没有和你一起回去，你答应把他借给布鲁克家三天，假如三天后他还有命回来的话，他就是你的实习管家。

　　莱恩站在主宅前看着你步履漂浮地下来马车，皱着眉却没有再说些什么。你没有理会莱恩，他需要一段时间思考如何当好让你满意的管家。

　　将披风解下随手扔向身后的人，示意他们不用再跟过来便独自一人去了浴室。进去之后你才想起来。

　　在房间没有改造好之前，你让人把人鱼安置在这个浴室的澡池中，这里要比原先的玻璃仓大些，算是不能暂时兑现承诺的补偿礼物。

　　衣服已经了一半丢在地板上，仆人又被你撤走，你实在懒得再换个地方，那些熏香让你头脑发，浑身皮肤迫切的叫嚣着想要摆那股味道。你没有看到他。

　　人鱼下潜在浴池中，澡池被摆动的鱼尾带起表面的涟漪，你被那细微的水纹和偶尔能看到的一点亮的鱼摆吸引，缓慢地踏入澡池中。

　　你能感觉到水下的暗开始围绕着你动，涟漪在你身侧开，那只类人生物正在水下观察着你。

　　冷气爬上脊椎，你打了个寒颤，混乱的头脑清醒了些，自己像那些被捕的渔民一样一步一步被蛊惑着踏入了人鱼的餐桌。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了你的小腿。

　　＊＊＊浴池里水位高度在下位置起伏不定，你站在水池中只穿了一件衬裙，轻薄的布料随着水波开又贴向你的肌肤，他手的触感比水池温度低出许多，在你的小腿处摩挲着。

　　冰冷滑腻的沿着身体线条，带过大腿内侧，掐着腿，滑入股沟向上探去，最终停在你的后。银发的人鱼从紧贴着你小腹的水面破出，被重力撕开的水幕薄膜分成几道水柱迅速滑落。

　　“抓住你了。”他攀着你的，头靠在你前，带着愉悦的语调喟叹道。你前柔软的弧度被挤，他脸上的细鳞贴向透着的薄纱，磨过顶端因为刺立起的粒和它周围的细皮肤，在最靠近你心脏的位置停了下来，听着他的人类腔内因他加速地鼓动。

　　从你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头顶的银发铺落在你们身上以及四周的水面，他从发间出的鱼鳍状的耳尖，像鸟类展开向后折起的透明羽翅。你忍不住抬手摸了下，它反的扑打着你的指尖，原来能动啊…你为这新奇的发现分走了些注意力。

　　他抬起头皱着眉看着你，眼神冷漠像凝着早冬的霜，与他冷银的发相称着锐化了原本那份异人的美丽。你费心挑选的伊与他相比起来。

　　就像一个精致漂亮的人工瓷娃娃，而人鱼的外貌被赋予了超乎人类认知的美，给人的感觉更接近于对自然造物的震撼，在近距离面对他时，轻易能被他白睫下掠光的金眸卷入，自愿溺毙其中难以浮出。你父亲刚得到他时。

　　那些接近人鱼的仆人，清晨被发现死在水里的并不少，没有任何外伤，就像自杀一样溺亡在水仓中。

　　拥有这样的魔力以至于那群男人在面对伊时，还能有心思向你探听这只人鱼的消息。‘女神赐予人类通往极乐的礼物’聚会上他们是这么评价这个物种的。白天自诩虔诚的信徒，在秽的聚会上，用他们圣洁女神的名号冠予用于享乐的品种。

　　在你被他们用词逗乐轻笑时，他们笃定你还没有享用过他，并开始教授你他们所知道的调教人鱼的方法，或者说是意。人鱼的珍有程度让从他们口中说出的所谓经验，更像是道听途说的东拼西凑。

　　“他们的味道真难闻，”人鱼说出了自己的不，抓着你手臂，舐着内侧的皮肤，像在进行着享用着食物前的步骤。

　　你闻到了他身上散发的异香，与聚会上的熏香相似，却好闻很多，那熏香其中的催情成分本来也是从他的同类身上提取出来的，作为昂贵的奢侈品被使用着。

　　你刚进入浴室的时候，这股香气与你本身被染上的气味相融合，难以察觉，将轻心被惑的你引入水中。

　　在他张开嘴尖齿贴上你的皮肤时，你开口说道：“你不会遇到第二个像我一样的宽容的主人，如果你还能作为我的遗产活下去的话。”你猜想如果他在这吃了你。

　　那些觊觎你财产的人会用为你复仇的虚假名义尽情的享用他，他的尾鳍围拢着你的小腿，反复收缩又放松，好像在犹豫或是克制着某种冲动。“我说过对人不感兴趣。”你看着手臂上已经破开的表层皮肤，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但你的一切，我都很有兴趣，去尝试，”他将细微伤口上的血珠卷入口中，用人鱼特有的声腔唱道：“我唯一想拥有的人类啊。”你思考着他对拥有的定义，对体的两种望，你选择了其中一种。仅此一次，作为你松懈的代价。

　　“我允许你拥有我，”你说道。＊＊＊你细白的手从他紧致的腹向下抚摸，鳞片从人鱼线两侧延伸开始逐渐覆盖着下体。指尖感受着肌肤与鳞片渐变交接的变化，让你在他连接侧的薄肌凹陷处上多徘徊了一会。

　　足着正式开始前你对陌生躯体的好奇。上一只人鱼对你来说更像把玩一件新奇的摆件，他抱着你默许你在他身上的作为。

　　在你口仰头专注的看着你，这么柔弱的人类能做些什么呢，他觉得有趣极了，嘴角勾起，带着几分纵容宠溺的浅笑着，但在你看来他是在嘲讽你。你记得他说过等你长大。

　　一个宠物这么说你不会计较，这像弱小的一方表达主人的依恋，直白又不失可爱，但作为你正要做的事的对象。

　　那就是明明白白的嘲。身为成年人类你不能忍受这种嘲。徘徊的手不再留恋开始下移探索着他鱼尾形态的下身。你回忆着那群人所说的位置。

　　在他腹下发现一丛排列更加紧密的鳞片，手指轻缓地在上面按着。你能感觉到随着你的动作它们松动了些，他的身体克制不住地紧绷起来，掐着你的手难耐的在那片肌肤滑动。

　　利爪陷入软，出一道道凹陷的痕迹，却没有划破肌肤，你包裹着内脏的皮肤收缩着逃离那危险地桎梏，却被更进一步地近钳制。腹间尖锐的刮感让你觉得自己像砧板上即将被切割的。

　　刀刃近在咫尺，悬而未落。危机孕育的寒意爬上脊椎的同时，你体内生长出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蓬而迅速地侵略着肢体。你的灰眸比平时更加清亮，在发映衬下几点猩红在眼底晕开。

　　指尖挑动着鳞片的边缘，几次后最下面的几片排列着一起被掀开，他的呼吸停顿了几秒，尾鳍将你的小腿圈得更紧了些。

　　你手指沿着外翻的边缘探进去，像打开贝壳触摸到贝，与外壳冰冷鳞片的触感不同，里面的温润细腻，你的手在口搔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