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两人低声茭谈

　　“叶椿。”薄荷般凉的嗓音叹息一样唤他。“上衣解开。”叶椿今天按要求，穿得很舒适宽松，淡蓝色棉麻质感，靠在浅灰色布艺沙发上显得温润无害。

　　他闻言，一颗一颗解开木质的纽扣，暖黄灯光下，少年光滑的皮肤像被抹上一层炼，肌的纹理性感动人。慕云澍拿了一支笔，半跪在他腿间，在他左口画着什么，眉目间是微蹙的认真。

　　“叶椿，看过我导演的电影吗？”叶椿没有问，为什么要重复问这个问题，他忍着前的意，只是答：“看过。”“那你看的时候，会自吗？”

　　她停下笔，目光灼灼地问他，他回想起一夜，关着灯，电影放映时忽明忽暗的房间，想起戏中人带给看戏人的燥热，想起掌心无法抑制的白灼，一股炙热很突然地从腹下开始升腾，他这时看清，她画在他前的，是一束漂亮的椿叶。叶椿沉默了。

　　慕云澍似乎也不关心他的回答，手掌很无忌地隔着棉麻衣料摸了摸他已遮盖不住的凸起，叶椿那里似乎可以清晰地分辨那几细瘦的作恶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慕云澍显然很满意，看了看腕表。

　　“硬了。九点半，可以开始直播了。”＊＊＊沈魅歌洗完澡换上浴袍，趴在丝绸单上，两条修长白皙的小腿支起来闲闲地晃动，她打开笔电，登上银豹直播，一个银色的豹头在屏幕中间如硬币翻转，变成了被圈住打叉的红色18。

　　“181818。”沈魅歌按慕云澍给的房间号输入搜索，心底暗自啧啧两声“要发要发要发？”

　　很快，叶椿的直播间显示出来，设的权限是仅5级以上VIP会员可进，已直播二十分钟，不过一百多人气。暖黄的灯光，棉麻的布料，男孩充斥屏幕的长昂扬显得突兀，很凶，很怒，他坐在沙发上正对镜头，在观众这边，是一个跪在双膝间，口的视角。

　　沈魅歌视线从那精致的下巴，落到滑动的喉头，再落到画着一束椿叶的肌，往下走，视线顺着优美的人鱼线，聚焦到最鲁最原始的器官上。

　　干净漂亮的头柱身暗示着主人浅薄的经历，长的尺度和扬起的角度让沈魅歌不由得咽了口水。男孩骨节分明的双手不甚温柔地抚着自己，发出微不可闻的难耐息。

　　沈魅歌不知道，除了自己，有多少直播间里的观众萌生着想帮他的心思，帮他被冷落的卵袋，趴在他肌上那人犯罪的小小的淡粉头。沈魅歌似乎可以见到，镜头后面，慕云澍那亮起光来的淡眸。

　　这男孩的身体是的望，直接，强力，毫不遮掩。慕云澍对于主角人选的执拗变得不难解释。

　　“10级VIP会员魅在Yea的直播间送出五张藏宝图，快去围观吧…”这像是砸入平静湖水的巨石，直播间弹幕逐渐滚动起来。

　　人气攀升上万，十分钟后有疯狂的趋势，一时间，豹纹、钞票，巨轮齐飞，绚丽的礼物特效覆盖屏幕，沈魅歌不得不屏蔽了弹幕。

　　这时候的慕云澍是怎样神态呢？沈魅歌看着叶椿暗自想象，手伸向浴袍下，私处已经泛滥不堪。晚上十点，工作室里，隔音玻璃内外，慕云澍紧紧盯着屏幕，而叶椿直直看着她。耳机里传来她淡凉的声线，像竹林里最细的一场雨。

　　“手速再慢一点，不用太规律。你可以屈起一条腿，微微侧身，会显得更闲适自在。”叶椿闻言照做，耳中传来慕云澍浅浅的笑声，里面有明显的愉悦。

　　“叶椿，你是我的宝贝。”叶椿套在器上的手滞了一秒。“赚钱的宝贝。直播间现在人气九万，不知道今晚有多少人，因为你刷到五级会员。”

　　叶椿坐在沙发上，一瞬间错觉自己是待宰的羔羊，而哄骗他来的女人，正在他面前，毫不避讳，光明正大地数他卖的钱。

　　“很，很大。”叶椿看着她屏幕前认真投入的眼睛，仿佛看的不是男人望中的体，而是她正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这是怎样一个女人。明明这么淡，这么凉，却喝最烈的酒，最呛的烟，做着最惹人非议的职业，挑拨人最深最热的望。

　　“你喜欢吗？”久未开口，男孩的嗓音是有些低沉的感，在看不见的地方，引起直播间的一阵轰动。

　　“喜欢。”慕云澍回答得毫不犹豫，一双眼亮得像阳光照雪地“你会成为我最得意的作品。”

　　有陌生的冲动自心头涌出，叶椿的手速加快，染上淡粉的立柱身被缺乏怜惜地动，筋脉毕现。白色薄而出，一股一股，脏了男孩的子和沙发。闭上眼，叶椿感受着水般汹涌又渐渐褪去的快。叶椿十九岁。

　　他被慕云澍骗了。从今往后，只能给她卖命，替她赚钱，毫无退路，竟还甘愿。这晚开始，一个名为“#你喜欢吗#”的词条在热搜榜上悄然攀升。银豹Yea这个ID逐渐在圈子里传开，甚至有群里开始传他自的动图。其中自然有公司的推波助澜手。

　　不过因为叶椿实打实的受，小动作只能沦为锦上添花。周晚上，慕云澍正在给叶椿讲《夏娃》的戏，手机响了。看都没看便接起来“你人呢？”沈魅歌话里有气。慕云澍先是讶异，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额头。

　　“忘了。真忙忘了。”她瞥了一眼旁边沙发上叠放整齐的晚礼裙，奚涧一小时前进来确实是提醒过她，被她左耳进右耳出，随便应过去了。慕云澍挂了电话，对上叶椿无辜的视线。“你陪我去个晚宴。”“两小时以后有直播。”叶椿实话实说。

　　“没事，来得及。”慕云澍提起晚礼裙，快步走向里面的休息室。再出来时，叶椿竟然已经换好了西装。帮他扶正与她裙摆同的领结，慕云澍笑得揶揄。

　　“找奚涧要的？”男孩嗯了一声，换来身前那人的感慨。“小伙子前途无量，前途无量。”＊＊＊

　　迟来的慕云澍甫一进门，众多目光便聚集过去，女人深蓝色裙摆像海水微旋，妆容浅淡，却散发着难以模仿的气场，此时舞曲奏起，正有人想过来邀舞。

　　只见她左手挽上身旁一个沉默少年的右臂，两人低声交谈，显然不他人打扰。不少人在猜测她的男伴是谁。太年轻，太陌生。一袭修身的暗红色绸裙贴紧令人幻想的美妙体。

　　在身后摇曳出漂亮的鱼尾，沈魅歌妖娆地走近，打量了半天叶椿，耐人寻味地对慕云澍说：“优秀啊。够宠啊。”慕云澍举起香槟杯向她致意。

　　“低调。”叶椿被支开给两个女人拿酒，沈魅歌靠慕云澍很近，轻声耳语：“不是我说，多久没好好休息了？要不是我仔细看，还以为是你画的烟熏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