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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可在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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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季凛疼的倒一口凉气,下面没停,也没费多大力气就把爱咬人的小嘴甩回了枕头上,血丝没咬出来,但凹陷而暗红的牙印也大差不差,足够在王八蛋脸上留两天。季昭扬起得逞的笑,开心地抬了抬合起他的冲撞。

  季凛知道她乐得尾巴又要翘起,故意放慢了动作,吊着她来回研磨,果不其然收获皱眉噘嘴的小姑娘一枚。

  她也就这时候像个符合年龄的小女孩,可瞧着俩人在做的事儿,季凛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低下去亲亲她嫣红的,笑她:“你不光上面这张嘴爱咬人,下面的嘴怎么也爱咬人?”说完,继续慢悠悠地磨着季昭的耐心。

  同时也忍耐着自己身上薄待出的望。如果眼神能杀人,季凛此刻早已身首异处,死无全尸,老二估计都被剁了下来,可事儿没办完,季昭还指望着这二两能让她今晚睡个好觉呢,它可比乌王八蛋季凛可爱多了。放它一马又如何。季昭琢磨着。

  将原本支在男孩侧的腿抬起圈住,朝下一用力,没防备的季凛连同他作怪的“大宝贝”整个都砸了下来。“啊…”季昭舒服地喟叹一声,他吃瘪的模样也让她浑身孔舒张。

  “真是欠。”季凛回应她一句,半撑起上半身,空闲的右手扶起女孩纤细向自己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他们不太多见的双胞胎默契也在此刻无声展,无人提醒,无人要求,兄妹俩皆在仓皇息的同时,凝视着下方合处。

  青筋泛起的总是尽没入,带出沾染的白沫,重新消失于幽径,囊带打在下端,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啧啧水声隐于其间,奏起一室响乐,他看到自己的一部分消失在她体内。

  她看到自己的身体包容接纳了他的灵魂,他们臣服于人类最原始的兽,抛开伦理,无视道德,放肆、姌、苟合,他们是念的绝望囚徒,是双胞胎,是亲兄妹。

  上帝若要降下惩罚,没关系,若在窒息前得攀高峰,死而无憾。季昭的视线模糊了。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汹涌的眼泪。

  她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浮木般,紧紧攀住季凛的脖子,这样她可以心安理得的只盯着天花板,只专注于身体感受,她喜欢叫出来,喜欢告诉别人她有多舒服,多恋。她空而又荒芜的躯体有多需要另一个人填,她不在乎是谁。

  “求求你,快点,再快点。”季昭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嵌进里“我,用力我。”“啊…”天光乍现,洒人间,最后的时刻,季昭又笑了。

  像个小傻子,季凛拍拍她的脸,也这么对她说了。“傻瓜。”和宠溺无关的评价,但季昭这次决定原谅他。

  她被黑暗召唤,软踏踏地缩起身子,服从身体的指令,转瞬进入梦乡。一旁的季凛觑着她大虾般蜷缩的身体,安静了好一会才平复。提起子不认人,说的就是季昭这种败类。季凛关上灯和她背对着躺在另一侧,不知过了多久。

  他闭着眼暗咒一声,翻过身把睡的女孩揽在怀里。肌肤紧贴后背,他感受着季昭身体无规律的轻颤,揽住她的手用力了些。借着月光,嘴贴了贴女孩圆润的肩头,似是安抚,似是呢喃。季凛想:这漫长的夜,总会过去。

  ***东方暮初升,天将大亮之际,季家门外就有了车辆响动。摔车门的声音一如既往惊天动地,同当事人一样喧嚣、隐含愤怒。季昭睡眠一向浅,先前车轮摩擦地面时她就醒了过来。这个时间,只能是季霆桀回来了。

  火热褪去,开了一夜的空调让她在外面的肩头发冷,季昭慢慢缩进被子里,只留脑袋在外面,一番动作下来,贴在股后面的东西明显先于主人苏醒了过来,无意识向前顶了顶。季昭后肘毫不留情地向后捣去“爸回来了。你赶紧滚。”

  语气里的理直气壮令刚清醒过来的季凛短暂的懵了一瞬,还真以为他是在妹妹房里。腿都落了地才突然反应过来,回身把薄被朝季昭身上一裹,一脚就将蚕蛹似的季昭踹了下去,幸亏不太高,跌的不算痛,可也足够季昭怒火中烧,她在地上挣扎半天,好不容易从被子里翻出来。

  抬头就看见季凛趴在靠近这边的枕头上笑盯着她。“哥哥还是爱你的。”他是指踹她下去之前,还记得给她裹层被子当缓冲。

  季昭理理糟糟的头发,白皙的小脸上扬着和煦的笑意:“我杀了你…”饶是季凛做好准备,也被猛扑上来的女孩撞得肚子疼。

  季昭是拿出了你死我活的拼劲,膝盖朝他肚皮上死死顶去,不过到底是男女体力有别,季凛没费劲就控制住了她挥舞的手臂,躺在下面心情愉悦地看她徒劳地张牙舞爪,活像个龇牙咧嘴的小猫,没多大本事还非要嚣张地挥动拳头。

  俩人还都着。一对桃似的酥悬在正上方,像待摘的果实,香气人,等着他去采撷。季凛没忍住抬头了一口,手上对季昭的桎梏松了些,换来她清脆的一巴掌。意思很明白:他越距了。季凛冷着脸,眼里的狠厉一闪而过,到最后也没发作出来。

  他把季昭掀回面,起身去了浴室。季昭的恼意随着他的离去很快消散,男人嘛,都一个样。

  所以他们从一开始就约定好,所有的亲密动作只在做时发生,结束后尘归尘,土归土,兄妹还是兄妹。刚才她可没想和他做,所以哥哥也不应该妹妹的

  她扇他这一巴掌问心无愧,她知道季凛也接受,否则以他的脾气,不可能悄无声息地走。季昭从地上捞起被子,打算睡个回笼觉。

  哪管这是谁的房间,谁的,谁的爸爸又回了家,她甚至不去想刚才的那套逻辑是否站得住脚。是否真的存在某个时刻哥哥可以妹妹的。这件事,本就带着原罪,可他们谁都不愿去想。

  ***“爸。”季凛从楼梯上走下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坐到餐桌旁。早饭是徐姨做的,徐姨是季家的保姆,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季家,主要管着兄妹俩的伙食。

  她将最后一个盘子端上桌时,瞄到了季凛下巴上的牙印,她慌里慌张地在围裙上擦擦手,躲开了季凛投向她的微笑。

  她觉得自己被卷入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中,长久以来的恐惧令她寝食难安。两个孩子从来都知道她知晓,却从不避讳,季昭的呻声有时在楼下都能听到,也不知她是刻意为之还是天生如此。

  她生老实,可在这件事上,却从未生出告发之心,她只是觉得,所有悖德的负罪感像是都被自己这个旁人给背负了。痛苦而又惘。

  这个家不正常,所有进来的人都会被同化。季凛脸上的牙印实在太明显,季霆桀想不注意都难,他嫌弃地瞪了儿子一眼,冷冰冰说道:“别闹出人命,我丢不起这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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