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反变本加厉

　　季霆桀走在人群前头，心里有不也不能当众发作，走到季凛身后时在他后脑上重重扇了一掌。

　　季凛没有防备，被他扇得脑袋微微向前一倾，倒也不疼，他迅速停下和季昭的游戏，脸上的笑也收敛起来，安安静静站在原地，想等季霆桀离开。可季霆桀却并没有在打完季凛后跟随人群远去。

　　而是朝着一脸不服气的季昭走近一步，用刚才打季凛同样的动作也在季昭头上来了一下。季昭脑袋晃得比季凛还厉害，季霆桀紧盯着她，皱眉警告：“给我老实点。”谁是不安分的那一个。

　　他这个做父亲的心里明镜似的。季霆桀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原本站在一旁打算目视他离开的季凛。

　　在看到他朝季昭动手的一瞬间，已经立刻冲上去抱住了自己妹妹的脖颈，他把季昭的脑袋夹在腋下搁在口，一言不发地拖着季昭主动离开现场，走在了终于哭完丧的人群前方。杂乱无章的脚步里，只有兄妹俩始终是笑的。

　　＊＊＊从墓园回来的客人们已经进入推杯换盏环节，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才是他们今蜂拥而来的真正目的。

　　热闹异常的别墅里再不见半点悲伤气息，只有笑了半天，又一起享受过父亲巴掌招待的兄妹俩悄悄远离了人群。季昭拉着季凛的手往楼上走，推开二楼尽头的主卧进去后，顺手锁上了房门。

　　林思晴的房间还保持着她去世前最后的模样，极简的灰蓝色调装潢，头墙面上有一棵她自己亲笔画上去的树。

　　对面的墙上挂了副林思晴的巨大肖像。被子是一尘不染的纯白，季昭背朝下跳起倒在上面，松软的面因着她的到来微微晃动。

　　她四肢张开摊在上，看几眼对面林思晴的照片，又仰面望向那棵枝叶蓬的大树，面再次晃动，是季凛上来的缘故。

　　他一只膝盖支在她腿侧，手脚并用撑住自己，整个人覆在季昭身体上方，落下身子与她亲密相贴。两个人都没有开口，季凛的手沿着她的大腿慢慢上划，自裙底探进去，在季昭身上来回轻抚。

　　季昭圈着他的脖子，和他贴面热吻，这一吻起初是和缓轻柔的，并未被望染指。两条舌头温柔地彼此触碰，换津，像是寻常人家再正常不过的一个拥抱、一个笑脸，这是只属于他们兄妹俩的亲密方式。

　　此时距离他们开始做已经有五个月之久，也许是太过熟悉彼此的身体，很多事已经形成了肌记忆，季凛抚摸她畔的手不自觉上移，慢慢划向上方隆起的两团。

　　季昭感受着由他指尖起的丝丝微，配合他的动作抬起后背，让他门路解开内衣扣。原先按在他后颈的手挪到发丝间，用力握紧发，执拗地将原先温柔的一吻带入望的深渊。

　　他们比以往更加迫切，更加需要释放，两人疯狂解着对方的衣服，只在起身衣的瞬间有过短暂分离。季凛埋在她颈窝胡乱吻着。无序的息是他意情的最佳证明。

　　“进来快点”季昭仰着脖颈深呼吸，不断催着他、赶着他，她不想再做任何缓慢的无用功，她只想让季凛立刻贯穿她、填她，在这间房间里，在这张上。

　　在他们母亲的见证下，她将自己紧紧绕在季凛的身体上，因为迟迟得不到足而无措地低泣。

　　“你进来好不好？我求求你了。进来我，用力我”季凛揽她在怀，心底最后一点支撑正在全线崩塌，他很害怕，害怕到甚至不敢回头看那个正在注视着他们的女人，那个带他们来到世间的人。

　　季凛颤抖地咬在季昭肩头，曾经有很多个两人云雨的时刻，他都想像这般用疼痛告诉季昭，他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他想起在这间林思晴住了十几年的房间里。

　　他和季昭也曾依偎在她的两侧臂弯里，听那个成郁郁寡的女人讲童话故事，那时，他会和风细雨地叫季昭妹妹，季昭会趾高气扬地爬过林思晴身体，将他踹下，一个人霸占母亲的膛。

　　他跌在下，懵懂地抬头看向一脸胜利者表情的小女孩，朝她咧开一个宽容的笑，重新翻上去窝在妈妈身旁，碰碰妹妹的小手。

　　那时的季昭绝对不会允许哥哥触碰她，哪怕是指尖相抵，都会气呼呼拍掉。十几年后的今天。

　　在同样一张上，季凛揣着一颗悸动与绝望共生的心脏，将季昭两只手十指相扣在面，决绝地进当年那个小女孩长大后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为什么会走上一条自我毁灭的道路？

　　季凛吻着她的，泪滴不断砸进季昭大睁的瞳孔里，她难受地眨着眼睛，眼角划出的泪不知是她的，还是此刻正在她身体里进出的男孩的。

　　“哥”季昭无意识地唤他，一声又一声，像是把小时候在这张上欠他的无数声“哥哥”悉数奉还。

　　季凛固执地一声不吭，过去这么多年，他觉得自己终于开始生气了，他当年被踹下时，为什么不知道生气呢？他该扑上去把她痛打一顿的。于是就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

　　给了他十几年后换一种方式为自己报仇的机会，他想狠狠欺负她，把她哭，而后听她卑微地祈求他的放过，顺便向他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对他。像他爱她一样，学会爱自己的哥哥。季凛在失控边缘游走。

　　下身冲撞的力道前所未有的强势，季昭在他的猛烈攻势下节节倒退，呻变成短促惊叫，盈一室，却始终未道一声停止。季昭被他撞得生疼，可她不想让他停下。

　　她发现自己奇怪地在这种疼痛中寻找到了剧烈快，她喜欢季凛为她低头的样子，从小就喜欢，她更喜欢季凛每伤害她一分，自身都会承受十分痛苦的可悲模样。

　　她掐着季凛的脖子，凝视着他逐渐涨红的脸，低声在他耳边呢喃：“用力，再用力些，如果你今天不能把我死，我就掐死你。”有那么短暂的一小段时间，季凛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掰开季昭的大腿，狠命撞击着脆弱的花，通红一片的合处白四溢，分不清究竟是谁身体里出来的。季昭在他的顶撞下很快了出来，高时惊叫的嗓音毫无遮掩，生怕别人听不见是的。

　　释放过后的她没有沉醉于事后的慵懒，反而变本加厉，继续用话语和身体给予季凛双重刺。

　　但那个伏在她上方，拼尽全力干、汗水直滴的少年，却在她高的一瞬间，再也无法找回刚才的狂野与强悍，无论她怎么鼓励、威胁，他都拿不出半分怨恨，去重复一场没有意义的复仇。

　　季凛想，他终究是无法真正恨她，他不舍，也实在是没有本事给季昭造成任何伤害，他在季昭身上剧烈颤抖，薄而出的灌了她的身体。一如她这个人，反过来不讲理地侵占掉他的全部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