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空旷又寂寥

　　绝不是因为他嘴，而是他真这么想，真心实意地让季昭有多远滚多远。也像现在，他买吃的又买新平板给她，也绝不是单纯为了哄她，为弥补早上的错，而是此刻的季昭在他眼里就是可爱的，他想对她好，他怎么想。

　　就怎么做，他既不会为早上的无礼而愧疚，也不会为此刻的贴心而自我感动。早上的他和现在的他，不是一个人。季昭不常审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只是偶尔想起他们的混乱初始，思考究竟是因为她天生道德感低下，还是在某个热闹的静夜，她在季凛眼眸中看到了让人疯狂的撕扯和挣扎。

　　一个陌生的轮廓，一个她寻找多时的身影，脆弱易碎，却莫名带给她无垠底气。又是季昭主动，她贴上去时季凛门路接纳。望瞬间点燃，他们之间很少有这样单纯的靠近。

　　大多数时候，他们需要说点荤话为兄妹苟合披上糜烂的外衣。这可以给人以安全感。季凛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他比往常更加急迫，舌头长驱直入，热切的扫着季昭的口腔。

　　大手起女孩衣衫下摆，温柔地从前拂过后，像在感受一块上好璞玉，却并不急着剥落，空余的手揽着她站起来。

　　季昭双腿自然圈住季凛部，背很快接触了丝滑被面。双短暂分离，季凛的吻从脸颊移向脖颈、耳后，手覆上浑圆大力捏，引来季昭一声轻咛。

　　季昭对他这样四处点火却不直入主题的行为很不，手自边探入，寻到茎狠了两把，换来的是季凛的轻笑。“这么想要？”声音悬在季昭耳边，说完，季凛咬住她白耳垂，连手上的动作都停止了。

　　季昭知道这是想让她求他，她没生气，也没跟从望引他，也许是因为此刻的季凛对她是善意的，让季昭产生了些许廉价的圣母心。

　　她施力将季凛掀翻过来，伏在他身上凝视了他含笑的眼睛片刻，随即身体向下挪去。素手连带内一起扯下，已经完全起的物什跳出来，季昭张开嘴，在即将触到的前一秒被季凛扯住腋窝拉回去。

　　“没洗。”他抱起季昭，下走向浴室，在路上两人的衣服已完全落地，季昭止住了他打开淋浴的手，开了浴缸的水龙头。

　　季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脑门上还了两针。氤氲水汽升起，他望向乖乖站在一旁等水面上升的女孩，忽然想起七岁那年。

　　她在自己侧脸挠出两道血痕后，也是这么乖的站在一旁听候大人发落的，她那时候对自己很凶。

　　季凛抱起发懵的女孩靠在洗脸台，细密的吻从肩头落下，随后含住雪白的嘬，掌心抚慰着另一只，余光中的季昭舒服的眯起眼睛，睫一颤一颤，脖颈后仰着呈邀请姿态。

　　吻逐渐向下，季凛单膝跪在浴室的瓷砖上，将白的腿分的更开些，接触到花苞时，季昭的身体抖了一下，她低下头看向季凛的脸，他没看她，专心致志地品尝着舌尖的美味。手指掰开细，舌头自上而下过，最后以合的姿态刺入花。

　　季凛一手拇指在小核上来回捻着。舌头在内贴合着褶皱快速进出，有幽微的水声传来，季昭蜷着酥麻的双腿，手下意识按在季凛脑后，穿过发丝，将他向罪恶的源。

　　“嗯…”的速度越来越快，快越积越多，季昭恨不得将他完全向自己，在无止尽的热与中，她到了高。一股清涌出，浸了季凛的薄。

　　他蹲在地上干净自己，仰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知怎的，季昭就是觉得她看到了一只淋淋的小狗，正殷切地摇尾乞怜。

　　＊＊＊浴缸的水早已溢，季凛抱起季昭，关掉水，双双跌入水池中。铺天盖地的吻在令人窒息的水汽中消磨着所剩无几的耐心。季昭伏在他身上，两人下半身互相磨蹭着。

　　像是长了眼睛般，在某个擦肩而过的瞬间抓住了时机，身而入，一到底。“啊…”突如其来的感令季昭有些无所适从，她挪开嘴，咬在了季凛肩膀上。

　　季凛同样长舒一口气，从腿蔓延全身的快意，加之肩膀的刺痛，让他深深地闭上了眼。兄妹两人谁也没动。

　　季凛环抱住季昭纤瘦的后背和，薄无目的地贴在她耳后，他们像两只连尾的鱼儿，跨越时空终于寻到了地老天荒，再也无法分离。

　　不知过了多久，花内轻轻搐了一下，的两人同时颤抖。季凛扶着季昭的瓣，开始上下顶。

　　哗哗水声掩盖了合的声音，同样也放大了一切，提醒着他们此刻发生着什么。季昭逐渐直起了上半身，手扶住季凛肩膀，以上位的姿势吃着。

　　季凛放纵着她不紧不慢的速度，间或穿一记狠力的上顶，惹出一声销魂的哦，终于，他不再足于这样的频率，手揽纤，瞬间地覆天翻。季昭的一条腿被搁在男孩肩头，背靠浴缸壁，承受着来自亲哥哥疯狂的干。

　　深入浅出，次次达至尽头，熨烫着小内壁，季凛像是此生最后一次般，不顾一切的冲击着。

　　两人骨撞击处已是红彤彤一片。季昭双手打开，撑着浴缸平面，在承受能力的边缘享受着无边酥麻快意。

　　“好…哥哥的我好舒服…”眼泪自眼角滑落，季昭鼓励着他，看着季凛越来越失控的动作，心中翻涌着只想呐喊。

　　“小昭好喜欢哥哥我，哥哥以后只我一个人好不好，嗯…”“哥哥以后要一直待在我身边，每天都要我。”

　　”小昭最喜欢哥哥的，想永远让它在小里，啊…”季凛赤红着双眼掐住她的大腿，进入耳中的言秽语让他失了理智，忘了身份，只能以全力的冲刺回馈。

　　他俯下身子，混乱的堵住那张人气的小嘴，喃喃絮语：“哥哥答应你，哥哥的只给小昭一个人吃。”“哥哥什么都答应你。”“不要离开我…”

　　季昭在断续的受力中，自觉向上弓起，热浇在季凛始终埋在体内的火热上，她第二次高了。季凛在她颤抖的身躯内奋力了几十下，终于彻底释放了自己。浴室安静了。只余两人的呼吸。一个深沉，一个轻盈。

　　平复呼吸后，季凛抱着她换了位置，着水花替季昭清洗着身体，脸上已是古井无波的静寂。季昭伏在他口，听着他的心跳自烈终至平和，像走过几世纪那样漫长。两人的腿互相着。

　　比任何时候都要亲密，似错生长的枝藤，同而生，嵌合其间，她没有抬头再看他一眼，因为她知道。

　　等待她的会是一双暗如苍穹的眸子，空旷而又寂寥，她的哥哥，总是会回到原本的模样，就像这刹那温情，璀璨只因其光辉的短暂。＊＊＊季昭是高一暑假从梁城搬来江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