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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辜负了一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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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公子这个汤婆子虽好,但有时硬的嗑人,你摸摸看。”闻言她重重的一捏,倒是没有摸出里面是何种东西,只听到画扇疼的倒一口气,整个人弯曲靠在她的颈子。太过亲昵,凤别云觉得有些别扭,正要退出去,却被画扇抓住,她双眼含泪“公子,奴家月事来很疼。”

  美人垂泪,就连她一个女子也不忍,月事来真的很疼,她也是知道的。“公子替奴家把这汤婆子软一点可好?”画扇覆上了她的手,带着她动作。

  “就就这样轻轻着。他就会软下来了。软软下来,奴家就就舒服了。”画扇尾音颤抖着。“好吧。”凤别云照着她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

  只是上下套着,他要疯了。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就躺在身旁,做着污秽之事,看着她无知的双眼,顿时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个烂人,但这种想法也仅仅存在一瞬。很快他释怀了。哪怕下地狱,此刻愉足矣,他动情了。可他不能放肆,否则叫人看出了端倪。

  他仅是咬着,倚着凤别云的香颈,发出了闷哼…鼻尖环绕着她的香味,身上战栗的快来自她。隔着子,布匹摩擦着生疼,却也起了别样的快,哪怕是痛苦,只要是她给的,都好。凤别云手有些酸了“怎么还没软?”

  他说出了那句无数夜晚说过的话“公子,快好了,就差一点点。”声音有些低沉,惹的凤别云耳子瘙

  倏地,他浑身紧绷,发出一声慰叹。凤别云着发酸的手“你这汤婆子用起来真麻烦。”画扇留着薄汗,看着有些疲累。

  他勉强说道“是呀,多谢公子。”凤别云起身下“你先躺一会吧,瞧你整个人不好的,一会我让芳草给你拿黑糖姜汤。”掀开被褥时,一阵奇异的味道四散,还来不及深思,画扇又将被子盖的紧实。

  “多谢公子。”“你也别叫我公子,我们相识许久也算朋友了。你可以叫我云儿。”画扇转过身,一只胳膊攒着被子“不,奴家只认识风公子。”见此凤别云也不强求“随你。”

  一推开大门,就看到两人站在门口守着。好似怕自己逃跑一般“我又不会偷跑,何必这般紧张?”两人似乎被看破心事,面上窘迫。凤别云只是耸耸肩“罢了。”“芳草,去借厨房给画扇做一碗黑糖姜汤。”

  “是,小姐。”芳草临走前给阿天递了一个眼神。芳草走后,阿天抱着剑定定的看着凤别云。“阿天你…”“小姐不许支走阿天。”“…”凤别云向天发誓,她真的没打算跑。

  她伸手拍了拍阿天厚实的肩膀“别紧张,我只是让你带我去莫班主给我准备的厢房。”阿天点头,指了旁边的房间“小姐,就这间。”

  凤别云推开大门,桌上一盘银子摆得整齐,放在以前这不过对她是蒜皮,现在却犹如沙洲中的水源一般珍贵。凤别云点了点,有三十个一两银元宝。

  她拣了五个给阿天“去松香院给我买指笔墨,跟我平常用的一样即可。”阿天收下后,站在原地,似乎要等芳草来接班。“阿天,我没有打算要偷跑,真的。”“嗯…阿天知道。”

  阿天平话不多,说完这句后两人陷入了沉默。凤别云有些无奈,到底要如何他们才能相信自己没跑的打算。待芳草前来,阿天抱拳弯退下。凤别云在房间摸索许久,最终无聊了。

  她坐在椅子上撑头看芳草,她跟在自己身边十年,算算年纪如今莫约十八,十八还未嫁,是一个老姑娘了。芳草样貌是小家碧玉,举止得体有礼。虽然总是冷着一场脸,不苟言笑,不过这样倒是有别种风趣。

  “芳草,你可有心上人?”“回小姐,没有。”凤别云打量着“是时候该给你挑个好人家了。”

  “小姐,芳草没有嫁人的打算。”男大当婚女当嫁,可想想现在的情况,也不是时候。“等到爹爹出狱,我在让爹爹给你找个好夫家。”芳草见凤别云下定决心一般。

  她似是病急投医一样“芳草喜欢阿天,芳草只想阿天一起事奉小姐。”凤别云立刻反应过来。

  她兴奋的拍大腿“那行!我手头还有一些燕江送的小东西能典当,你们拿去当一当找个地方成家立业去。”“碰!”阿天匆忙进门,他将纸笔砚胡乱丢到桌上。

  “小姐不可!阿天不喜欢芳草。”凤别云看到芳草看向阿天眼中净是厌恶,这才停止点鸳鸯的冲动,想来是自己急了芳草,她才说话。“那阿天你…”阿天突然站起身,丢掉了剑鞘,是严肃。

  “小姐,您在这样,阿天就自宫了。”“算了算了。”凤别云一噎,不得不说这两人有时候还像的,说不定到最后真能凑一对。

  “你们各自退下吧,我想静一静写几封信。”房间只剩凤别云,她摆好纸砚,望着桌上那一小盆盛开的长茶花出神。

  花有重开,人无再少年。从此,她与燕江就是陌路人了,她闭上眼劝诫自己,有舍才有得,深一口气后提笔写着信。现在的纸对于她很珍贵,所以她必须一笔一画写好。

  ***她坐在屋中许久,手中的笔不曾停下。一张纸写了她的叮嘱,可却写不尽她的忧愁,她的时间不多了。仅仅剩半个月,半个月后她便要远嫁蜀中,想到此,她额头发疼的很,她侧头着太阳“阿天,芳草进来。”

  她言简意赅的说完自己要远嫁蜀中,只带芳草同去。“芳草你且退下,去查一下去蜀中有什么要注意或打下手的。”

  “是。”芳草举止恭谨,但语气间却是一派轻松,显然是庆幸自己没被小姐抛下。房中,阿天站在自己前面,面色如常,只是那双紧紧攒着剑出青筋的手出卖了他。

  “阿天,坐。”闻言,阿天像只提线木偶僵硬的坐下,他生涩的问道“小姐,可是阿天哪里做不好?”凤别云倒了一杯茶给阿天“你很好,只是我需要有人在锦官城守着爹爹与允之。”

  “可…谁来守着小姐?”她举壶的手停滞在半空。“我还有芳草在啊,况且蜀中能有什么危险的?”

  “我需要你替我看着燕江与爹爹省得他们做傻事,辜负了我一片心,芳草一个姑娘家的怎敌他们两个男人?”“到时候真的劝不住了。你还可以敲晕他们。”阿天如同被抛弃路边的宠物一般垂头。

  凤别云站起身走到他前面,抬起他的脸,轻抚他额头那道淡白色的伤疤,当年捡到他时还是个少年,如今少年长成了一个男人。

  “阿天,爹爹与燕江就交给你了。”阿天只能麻木的说着“是,小姐。”凤别云松开手“我去隔壁找画扇嗑唠,顺道看看她好些没有。”“是,小姐。”凤别云推门而出。她没有回头看那端坐在桌前孤寂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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