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问容青池

　　“学霸竟然迟到了？”徐染没理她。一班有个不成文规定，凡迟到者，值一周，扫地拖地擦黑板全包。

　　“为什么迟到？”容青池凑上去问，边说边拉起他的手，趁他还没反应过来，立马把圈套上他的手臂。徐染一晃神，把白色的纸圈看成了昨晚那个黑色蕾丝的腿环。下课时间，班里闹哄哄的。

　　容青池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糖，新出的芒果味，她拆开包装纸了一下，甜味在口腔中弥散，心情略好。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一群人作鸟兽散，全往操场跑，班上只剩徐染和容青池，他们俩从来不上体育课，一个不想上，一个怕晒。

　　她发现徐染又买了新试卷，心里突然有点烦，暴力的扯掉他的卷子，把了一半的糖强进他嘴里。芒果味的口水与他的口水融。昨晚是徐染第一次梦遗，因为梦到自己和她做。

　　他用腿环捆住她的手，把她骑在身下，听她娇，听到求饶。梦里的她不像现在这样骄横跋扈，而是乖乖的听他发号施令，他头一次深陷在梦中，以至于睡过了头。回到现实，她说“徐染，你跟我睡，我给你钱怎么样？”

　　对钱这个字，徐染极度感。怎么样？不怎么样。徐染把糖抛进身后的垃圾桶，眼神狠戾“容青池，你很恶心。”好巧，徐染也说出了容青池最不喜欢的词。

　　两人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体育课结束，同学回班，教室里一片狼藉，地上全是纸屑，教室后面的地上全是泥巴混着水，大理石的地砖糊嗒嗒的。

　　班主任今天请假，班长见状忙代道：“那个徐染！今天你迟到了。一周值就从今天开始哈！”几个男生骂骂咧咧。“卧槽，老子的AJ脏了。”

　　“尼玛，哪个缺德的，忒恶心了。！烦死了。走走走！快点儿！前边的，别挡你大爷的道。”

　　教室里无处下脚，大家胡乱收拾一通赶紧离开。罪魁祸首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往书包里装书。徐染去后门拿了扫把，讲台地上铺碎纸片。

　　他没扫几下，头顶的电扇突然转起来，刚扫进簸箕的纸片蠢蠢动，他扫把轻轻一动，纸片往反方向打旋。容青池靠在墙上，她的肩膀往左五厘米处就是电扇的开关。

　　“求我，我就关了。”徐染从讲台上下来，经过她身边，被她拽过去在墙上，她今天穿的短裙，腿环的时候内出来。

　　是粉的，今天的腿环是白色蕾丝。容青池比他矮了一个多头，微仰着脑袋，眼神玩味，下面的手悄悄摸过去，还差一点，突然被徐染抓住，他嗓子哑了。着声音怒吼：“你发什么神经！”

　　她抓着他的手往身下去“要么让我摸你，要么你摸我。”容青池动作快，徐染第一时间收回手，不料重重的刮了下，像触电一般。

　　他一愣，手僵在半空，她扑在他身上，踮起脚够到他耳朵，发出一声娇媚的啊。徐染喉结一滚“对不起。”容青池才不需要他道歉“手感怎么样，是不是比你想象中的软，撕掉内摸的话，会更软。”她说：“徐染，要试试吗？”轰，脑中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幸好理智尚存，他推开她，捡起工具去扫后面的泥巴，泥混了水，鬃扫把扫不了，他换了把竹笤帚，他不服输，她就继续搞，当着他的面拿起水壶，哗…全倒在地上。徐染当作视而不见，她倒水他拖地，她泼泥他扫地。反复几次，容青池觉得没意思，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跟他打声招呼“东西放你书包里了。记得好好收集喔…我有很多款式都是限量的，很贵。”徐染全部打扫干净已经七点半了。外面下了雨。

　　他连雨衣都来不及穿，飞速骑车回家。一个人坐在饭桌上，眼神空望着家门口，徐染进来的时候她才活过来“阿染回来啦。”“今天学校做值所以晚了。”徐染用平时三倍响的声音说话。

　　老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继而颤巍巍的手指了指钟表“你爷爷，还没回来。”徐染放下书包，拿了伞往外跑。

　　垃圾场只有一盏路灯，雨丝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细密。周围一片黑，路灯下有一把伞，伞下躲了两个人。

　　老人大口大口的气，一旁的容青池吓得面色苍白，她喊了两分钟救命都没人来，她不敢碰老人，了自己的外套垫在地上，把老人放平，撑着伞等徐染来。徐染见状直冲过来，做了紧急措施，接着把老人抱上三轮车，容青池坐在车上撑伞，他爷爷这是老毛病了。

　　徐染和处理起来还算顺手，她被徐染赶出去，蹲在院门下躲雨，打探着这处想象之外的地方。

　　三间平房就是徐染的家，没有空调，没有电脑，连冰箱都是淘汰的款。所谓的客厅摆的是颇有年代感的八仙桌和长凳。校草没有爸妈，和爷爷相依为命，是个低保户。这在华高应该是惊天大秘密吧。爷爷半个小时后醒来，徐染松了口气。

　　老人从头柜摸了个创口贴递给他。徐染接过，以为爷爷哪里摔伤了。起他的衣袖准备检查，爷爷推开他的手，指了指外面。容青池蹲的脚麻，起来跺了跺，一回头，徐染站在身后。

　　“你爷爷没事吧？”容青池问。徐染答：“没事。”容青池往前迈了一步，打破安全距离“那我们来聊聊我们之间的事吧，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睡？”院子里的是白炽灯，昏黄幽暗，薄薄的灯光虚拢着两人。

　　“你受伤了。”徐染转了个话题。容青池抬手，手腕外侧大片刮伤，她不遮不掩，如实道：“收纸板箱的时候伤的。”

　　她蹭伤了一大片，徐染捏在手上的创口贴忽然变成一张废纸，一无是处。徐染抬脚往外走“我带你去医院。”她拦下他，把他推到围墙上，伤口贴上他的“不用去医院，你就好了。”

　　容青池怕他不会，特意亲身教学，她的小舌攀上他的喉结，双包裹住，轻含了一口，她的舌尖带着舌上下游走，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跟着上下滚动。

　　这次他的理智被她入腹中，他学着她的动作舐她的伤口，不是清香芒果味，是淡淡的血腥味。这还不够。

　　容青池把手收回来，脸凑上去，舌，两人都是新手，容青池比他见识的多，理论知识更丰富，但是实起来，她明白了男在这方面确实可以无师自通。

　　他含着她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像梦里一样，徐染操控一切，容青池瘫软在他怀里，他着她的下，问：“容青池，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