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慔觉得讨厌
她做了太多的坏事,若是一剑了结反倒是便宜了她,所以有人提议将她凌迟。因为是在梦中,周围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一些人在议论她咎由自取,掌门在可惜死了一个漂亮的奴,长老在遗憾没从她嘴里挖出武功秘籍。
九如看不清那些凌辱她的人长得怎么样,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被蒙着眼睛关在一个房间里,进进出出很多人在她身上她,有时候会有几个人一起,有时候他们又会哄着她说出一些事。
她就随便说些话哄他们开心,让自己能少受点苦,但经历过最痛苦的事后,这些其实也就不算怎么的痛苦了。
九如一生最痛苦的事是她亲手杀了教主,教主传授最好的武功给她,将她抚育成人,给了她万人之上的地位,他给了她一切,而她杀了他,她杀了教主。所以理所应当千刀万剐。
九如醒来的时候嗅到了淡淡的花草香,入目皆是一片月白,她披着件毯子挨着白珩睡着,下身涨疼,身上的衣裳又被剥了干净。外面马车轱辘滚动的声音传进来,与上一世不同,她如今是记得做的梦的,刚刚做的梦是自己的临死。
也不知道怎么又会做这个梦,九如正想额,却不防手被握住了。白珩松松环搂着她捏着她的手玩,边上是一本随意翻开的书本。
只见他捏着她的手又是着手指,又是在她掌心画圈圈,一会儿仔仔细细的摸着好似要摸清楚她手上有几块骨头,一会儿又是整个包在手里轻轻握着。九如不太喜欢手被这么捏来捏去,但她忍住了回手的冲动,细细感受了下自己的身子。
然后有点小高兴:“你已经给我喂好了?”哎呀…她睡了一觉就喂好了?都不用受那人间疾苦!
白珩这厮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白珩将脸往她颈窝里蹭了蹭,点头,低声问:“我有点急了…还疼么?”“嗯…有点疼。”
九如睡了一觉感觉精神了许多,便拢紧自己的毯子从他怀里爬出来缩在马车的角落里,她这一睡应当睡了不少时间,醒来时竟觉出了几分饥饿,明明睡前她才用完早饭。
正听着白珩抚琴的。小姑娘从暗格里摸出一盒饯,用银箸夹着放进嘴里慢慢的吃着。因着她没怎么抗拒被他亲近,白珩有点蠢蠢动地往她这边挪了挪,面上一本正经对她说:“我们在去青鹤别庄的路上,你睡了一个半时辰,再过一刻,又是喂药的时候了。”幸好九如是把匣子放在腿上的,不然她被吓得一灵,这盒饯就全洒了。
***月白色的马车里处处精致,里面充斥着少女压抑的呜咽声。九如无力攀附着他的肩,乌的长发倾泻全身,她的肌肤滢滢似雪,因好产生的红痕在上面愈发旎,如人血的妖似的人。
“好些了么?”白珩闭目吻着她的颈,低着头时脸上神情温柔得不可思议,他仿佛是吻着神明般的小心翼翼,可其中又有着绝不能忽视的执拗。纵然是在如今的男女爱中,被他拢在怀里的九如依然能嗅见少年身上干净清冽的花草香气。与他给人清秀温柔的表象截然相反,白珩在笫间的能力非常的,卓越,虽然有点刻板印象的意思。
但人们通常都不会想,一个喜爱伺花草,笑得眉眼弯弯的少年公子会在上如何如何的把漂亮的小姑娘得死去活来。
九如躺在铺着毯子的软榻上,细软肢被环在他的臂弯里,一条白的腿儿堪堪落在边上,随着马车的行走微晃着。险些掉了下去。
“够了…唔嗯…白珩…够了…不要了…”她离着眼,发出似哭非哭的哽咽,声音含含糊糊的听不真切,可又娇得让人心里发,这副分明不愿意给人狎玩,却生生被得神志不清的模样,委实是太勾人了些。叫人又怜又爱,她的回答不解风情的很,白珩也不气馁。
只是摸着小小的耳垂继续亲着她,哄她说话:“还疼么…我会轻轻的…嘶…”紧润狠狠绞了他一下,直让人舒服的脑中一片空白,少年难耐的抱住她,捏着纤细的想往里挤,可不知怎么的忍住了。
这么的儿,得等她松快些才能入得深点儿,不然她又得疼了。白润秀腿微弱的颤着。九如被按在柔软的毯子上。
就像被猛兽捕获的弱小动物,奄奄一息地臣服在强者的身下,被迫献出甜蜜的身体供他品尝,他声音低了些,带着几分隐忍的灼热:“小阿九怎么又咬着我…”语落低下头轻咬了下雪颈。
在上面留下了个显眼的牙印,看着她眼眶红红,蹙眉忍耐的模样,白珩扬笑了下,清哑的嗓音得更低地问着她:“就这么喜欢我么…”
九如摇头勉强忍着体内汹涌的,断断续续的念:“我才…不喜欢你…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
她这么说着时,白珩吻着她的位置从颈到了儿,这幼的儿极得少年的喜爱,几次三番不顾她的抓咬也要凑过来亲一亲一,非要与这白水灵的小兔子打个招呼,再好好的捏玩一阵才放过她。
感的被一下子入温暖润的嘴里,还被轻轻重重地着,就像要从她这里出汁似的,九如只觉得羞恼的厉害,身子却诚实的感到了愉,手脚酥软的没有力气。
小姑娘又是难捱又是舒服的仰着头,两个小手从攀附着他变成有气无力的推搡,软软的声音里含着哭腔:“不要亲了…白珩…住手…呀…不要入…入进来…我吃不下…”***
小姑娘身子娇软,白珩这么捧着亲啃只觉得很是馥郁可口,真像是品尝糕点似的。感到她似乎觉得难受。
他停下动作关切地看她,伸手往下摸去,轻柔抚紧紧含着自己的蕊,她咬得这么紧,还会往里着。这小径也是滑温润,乖巧附着他,他才稍稍进入一小半便已经是销魂酥骨,若是全部进入怕是得魂飞魄散。
可是,小姑娘好似难受了。感到她一点都没放松,又是哭闹不休的喊着“不要…疼…”少年隐忍地停下,清隽温柔的脸上浮上了些许困惑的为难。
他小心翼翼的低着头轻碰了碰九如的额头,柔声问着:“我已经很轻了。还是疼你了么?”
九如其实不疼,甚至白珩伺候得可以说是极为舒坦的,但她觉得难熬极了,他进来觉得讨厌,摸她觉得讨厌,就是这么对她小声说话也觉得讨厌。
最好他就用手把自己出来再给她。感的花蒂被这么着。一波波快慰似朝她涌来,这只抚琴墨的手玩起姑娘来也是挥洒自如。
慢条斯理地掐被硕具挤到一边的柔花瓣,捉住瑟瑟发抖的小粒,夹在指间细细碾磨,九如感到腿心那处涌起一股股麻酸疼的快慰,几乎让她窒息。
“嗯…不要捏我…混蛋…不要…不要呀…”小姑娘被玩几下招架不住地了媚态,全身都泛起了芙蓉似的浅粉,乌睫被泪水沾成了一片云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