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小心着凉
顾灵儿回:“那又如何?”青衣剑莞尔,收剑回鞘,抱拳致意:“惊鸿仙子果然名不虚传,今一见,尤甚传闻。”
顾灵儿也收剑,抱拳道:“传闻不可全信,承让了。”台下喝彩声炸雷响开,众人齐声:“惊鸿仙子!惊鸿仙子!”
作为武林盟主,苏若秋自然不可能像顾灵儿那样一个个打上来,他是最后打的,此时他现在在自己的书房,他的二儿子苏岂非也在书房。门窗紧闭,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轻轻的水声音。
“嗤…”这是刀刃与皮的摩擦声。身着婢女服饰的女子慢慢的将刀从男子身上出,又捅进他的右边口,一边口中沉声念:“苏少爷果然是成大事者。”
站在不远处的公子身着素白锦衣,手持折扇,头戴玉冠,面容精致却隐隐可见阴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衣玉冠变成了现在江湖少爷的常见出门配置。
而且穿红衣的女子也比以前多了。苏岂非对这种完事后的吹捧十分不耐烦,他冷眼看着女子杀了自己的父亲,口中催促着:“我已经做到了我该做的,现在轮到你们了。”女子转身看他。手中的刀还滴着血:“叶姑娘答应的事自会完成,还请苏少爷放心。”
“武林盟主之位,还有顾灵儿小姐,都是您的。”…一间客栈里,俊美男子臭着脸任由身前的绝女子在他脸上涂抹。“只要杀光他们就好了。是吧?”
左意忍着扭断脸上的手的冲动,一再确认。叶明月恭敬而温和的:“是的,您只要杀光所有和你对战的人,大人不需要他们。”左意再问:“其他的人不归我管,是吧?”“是的,其他的人妾身已经准备妥当了。”“苏若秋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我出手?”
叶明月微叹气,含情脉脉的看着镜子里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目光含着意味深长的怜爱:“因为其他人并不好对付,譬如苏白是,顾灵儿,大人希望您能履行约定。”
脑子里仿佛缺筋的左护法点点头,不知怎么的他得出一个结论:“我干好这件事,九如就会嫁给我,是吧?”叶明月果断回答:“不是。”左意比她还果断:“那我不干了。”“那大人会杀了您的。”
女子微笑:“大人现在很生气,如果您毁约了,她养好伤就会求教主去找您的麻烦的。”左意想了下那小小一只的女孩儿面无表情地朝他冲过来,与他的打斗不死不休的难,不由得叹气:“我不知道九如为什么总是生气,我明明很喜欢她。”
叶明月默了一下,也有了点忧郁:“不如您从不卡她的经费开始示好,您一直卡她的钱,她觉得很烦恼。”左意毫不犹豫的拒绝:“只有她向我要钱的时候我才能见到她,假如她有钱了。我就见不到她了。”
叶明月心道,所以你活该啊。***上辈子过得不怎么如意的人有了重生的机会,或者有了上辈子的记忆,一般都会改变,譬如前世惨死的刁蛮大小姐变得比自己的绿茶妹还绿茶,或者抱紧主角大腿。
或者秒速洗白等等等。九如姑娘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的坏人会能知道她以后的事,一般来说,梦中预示应当是好人专有的,她十分以及非常肯定自己是大魔头,罪该万死的那种,为恶不是被。
也不是被蒙骗,上辈子的下场算是她棋差一招,她心里清楚得很,若她被正道抓住了。又没有人捞她,那凭她做的恶事,肯定没有好果子吃,难道比起好人,神灵更喜欢她这样的坏人?奇怪的神灵,但是她怎么会弃恶从良呢?坏人在有了未来的预示后,只会变得更加的坏啊。
上辈子她不知道教主为什么要抓白珩,他们都知道,只有她是被蒙在鼓里的,真是好笑,明明她才是罪魁祸首。
但她却一直不知道,直到教主死了,她才理清这里面的关系。才知道,白珩他居然这么恼恨着自己。
随着武林大会的靠近,九如的脾气愈发的暴躁,有时候她就一脸阴郁地拧着兰草,一片叶子一片叶子的扭下来,白珩有点不放心让小姑娘这样自个儿气哼哼的呆在一边。
就过去将她抱进怀里,哄她一起看书,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捋老虎须子软语宽慰。还是个小孩呢。
但真到了武林大会,九如反而消沉极了,她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去参加武林大会啊…也许过了这次她就没有机会了,但是她不能离开这里,只有等若华香解掉,恢复武功,她才能不用再躲藏。九如姑娘有点心如死灰了。
连懒觉都睡不香了。起得早了蔫嗒嗒地爬起来洗漱好,不要白珩帮她把肚子的水引出来,非要自个儿,还不让人看,她自己哪会啊!为了对付白珩,纤纤十指还留了尖尖的指甲,刚伸进去就把自己给疼了,她还对自己下得了狠手,忍着疼硬是着很努力的想引出来,等白珩进来时。
就看到了这一幕…白雾袅袅的汤池边,光溜溜的小姑娘坐在椅子上,学着平时的样子将两条腿儿分开搭在两边,自己把手指伸进腿心花蕊里戳啊啊。
她身子柔软,这姿势做出来也不费力。玉白细指与娇花相映成趣,腿心幼软微肿的小花蕊里很慢的冒出一缕缕白浊,里面居然还混着鲜红的血丝…白珩眼皮一跳,忙上前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玩自己了。
这可怜娇气的小幼没被男人坏,倒先被自己给玩坏了!九如一看到白珩,脸上居然还有点委屈,眼泪汪汪地哭诉:“好疼啊…”可不疼么…这尖尖的指甲,的蚌。
他自己进去都小心翼翼的不伤她,才没看住她一会儿,就伤得血了,看着她指尖红白浊物。
再看看那大开的腿间下的丝丝血迹,少年无奈阖眼,沉痛反思:“我真傻,真的,居然会放心让你一个人做这事。”***于是,还是白珩来给她这个,洗好了上好药后按着她剪指甲。
桌子的靠窗处,九如一脸“我很乖”的坐在他腿上,不吵不闹的让他剪。体内的温热华没了。
她坐久了觉得有点冷,还有点晕,她好像真的是离不开男人的小娃了。只有与男人纵情好才能保住一条小命。清脆的剪指甲声中,九如咂咂嘴,感到里面还残留着轻微的血腥味。她喝了血后漱口了,但那股腥甜的气味依然弥久不散。
“白珩,我有点冷了。”暖光下的少年发如鸦羽,目如点漆,隽秀清丽的几可入画,他低首捉着小手仔细修着圆润指甲,长长的眼睫安静的垂下。
在清亮的眸底落下了几块重迭的阴影,仿佛藏着深浅的夜影,他平静道:“除了冷还有什么感觉?”九如揪着自己的发丝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老实道:“还有点头晕。”“那除了头晕还有么?”“没有了。”
“嗯。”白珩剪掉一片指甲,指腹在新剪出的月牙形缺口上摩挲着:“没事的,多穿些衣裳,小心着凉,不要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