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恍如玉质

　　她牵着他的手轻轻摸着莹莹软软的儿，细软小手搭在白珩的手腕上，娇滴滴地撒娇着：“可是妹妹现在不舒服，公子别为难我呀！既然公子难受，那让我一好不好？”

　　白珩立刻正道：“不用，我不急。”这果然是大杀器！相互耍氓的时候，先正经的就输了。

　　他这么说，九如登时就心里有底了。马上抬腿摸摸索索的来到他的部，轻轻蹭了蹭，那儿就硬了起来，硬硬烫烫的大东西就咯在她的腿心，这么大的玩意儿非要全部挤进来，得她疼死了！

　　九如这么碰着也不觉得羞，这个大家伙平时凶得很，净做些欺负她的事，她觉得她是在报仇雪恨，要狠狠地作他才行！如此想着，她故意慢地蹭着他，做出一副心疼的模样假惺惺念：“可是我好心疼呀…好哥哥，别忍了…让我服侍你吧…”

　　这般温香软玉轻磨慢蹭享受是享受，可亦如软刀子割，难耐得很。白珩无声地嘶了一声，他正摸着莹软幼，下面被小姑娘的腿儿蹭着实是刺，可他也不多说，只亲了一下：“嗯…那你就乖一些，不要动。”

　　九如得意极了。白珩受不住了！他那儿被蹭着肯定特别难受！他肯定要向她求饶了！她又更往他怀里挤，小手伸进衣里摸着他，紧他，亲着他，嗲嗲地撒娇着：“我没动呢…我在服侍公子呀…公子…”

　　白珩抱紧怀里的小身子，这温润香软的一小团伏在怀里，着实是让他足欢喜，听她说着“服侍他”少年了边的笑意，凑近慢慢亲着她。温软的轻轻在她的脸上蹭着，然后贴上她的，与她情意绵绵地亲吻起来。

　　舌尖轻轻相触，细致扫过绵润的内里，气息相融，心神同在，九如感到了少年压抑的息，灼热的舌温柔地吻着她，如涨上岸，绵绵无止。

　　她忽然想看看白珩是什么样的表情。皎月出云，银白的月华洒下，她睁开眼看他，看见他也在看她，那乌润的眼如春日里的湖水，里面倒映出小小的她。

　　＊＊＊世间的牢房本质来说大抵都差不太多，九如对牢房也是熟悉的，只不过位置的转换还需要适应，本来干净整洁的房间里是一片秽景。

　　“呀…不要…好疼啊…”一个虎背熊的男子抱着个娇小的少女一上一下颠着她，少女长发灰白，虽然浑身遍布青紫痕迹。

　　但依然可以看出她肌肤莹白，巴掌大的脸上瓣殷红，琼鼻翘，往下看去，雪团的玉，细软的肢，花户上干净得没有一。被狠狠的腿心花蕊中鲜血淋漓，那硕的具就在这一片鲜红中着。

　　看上去就像是烂了似的。男子脸上浓重，听她叫疼动作反而愈发用力，嘴里骂骂咧咧的：“小货！疼还得这么紧！都快咬断我了…妈的！我看你就是欠！”

　　“以前勾引白珩，现在也不安分，是个男人就能来你！就指着这点水活了是不是？”九如那儿钻心的疼。

　　她来了月信，疼得眼前都在一阵阵发晕，可因被喂了药，在药下倒也显得樱桃腮，活生香。“呜…好疼…疼…”她疼得浑身都在颤抖着。一点也不舒服。

　　谁说吃了药与人好就会很舒服了？她疼得想吐，息都在颤着。剧烈的疼痛将快全部冲散了。没有什么又疼又舒服的感觉，她只想死。“死你个小人！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什么都不用干，只要躺在上挨就好，你居然让那瘪三了你！”男人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他自问待她极好，不嫌弃她的魔教出身，虽然不能给她个名分，但给她安排个宅子和几个婢女也是仁至义尽了。

　　本以为是得到了个美娇娘，没想到是给自己戴了顶绿帽！果然是魔教，就是给她从良的机会也不珍惜！不知廉的人！小人小人！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货！

　　这让他感到倍受辱的事九如根本就没觉得是个事，她要是能反抗，何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所有人，所有欺辱过她的人，都是一样的恶心！

　　紧致的幼把男人得一阵舒，可看着少女被摧残得凄惨的模样，心中却是一阵火起，这人就是用这张脸勾得他整宿睡不着觉。要不是想着她，他怎么可能会在办事的时候出了差错被责罚？

　　要不是被责罚，他怎么会数不归，要不是他数不归，这人怎么会有机会和那瘪三勾搭到一起！

　　越想越火，男人在中骤然将具出，推到她骑在她身上，攥紧小巧的下巴就将沾着和血的具往她嘴里。

　　“小货就应该吃大巴！吃！全部吃下去啊！吃啊！哈哈！”九如被掐开嘴挣扎不得，被迫含进那东西，唔的呻着。泪水从她眼角下，在她挣扎中落入鬓发。

　　场景哗然破碎，看着梦的九如却是知道，她那时候，其实不算痛苦的，那时候她觉得最多的是恶心，甚至还有点赎罪的解感。从杀了教主之后，她再也不会感觉到痛苦了。＊＊＊九如的梦很破碎。

　　她看到自己被抱着。周围一圈男人围起来蹂躏她，各种体在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她那时候长大了些，已经十六岁了。

　　自然不像现在这样的青涩稚。九如并不是美貌而不自知的人，她大抵知道，她是美貌的，与她好，也是舒服的。为什么这些人折磨女子都用这种方法呢？她在用刑拷问的时候却不喜欢这样，假如是要折磨女子，她会折磨那女子的情郎，或者孩子，或者其他的东西，善琴者。

　　就废了她的手，善歌者，就割了她的舌，爱美如命者，就毁了她的脸…当然有时候其实没这么复杂，用鞭子一顿一般都说出来了。九如想起来，那时候她已经没有这些了。最重要的人已经死了，她经脉寸断，再无分毫内力。

　　她喜欢奴婢成群的被伺候，于是就变成了伺候的奴婢。画面再一转，她看见了白珩，那时候的白珩依旧是翩翩公子世无双。

　　花香浮动，碎金的光穿窗而入，目光所及，一片精致。一名女子跪在他脚下哀哀乞求…“阁下…求您放过九如，她是做错了事，可是，她现在也付出了代价…”

　　“她从小跟着宁莲，才被教得是非不分，才会为非作歹，可是…可是她的心是好的，她对您的心是真的…”

　　“请您放过她吧…她现在这样是生不如死啊…您是医者，心底最是善良，她才十六岁，还有大好的时光…”是叶明月，她失败了。

　　因为九如死的时候就是十六岁。白衣公子坐在一片温暖的柔光中，从容吹了吹茶，而后轻轻撇去茶沫，扶着青绿茶盏的手优雅白皙，恍如玉质，他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