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爱不是自己
当然如今这个否则后面的话他是想不起来的,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越来越深的含上。
看着她艰难的含住大半龙,他有种一到底的冲动…猛的拔出了具,接着抱起她坐到自己小腹上。
“的琼儿,自己坐上来。”边说边拉下她的襦裙,出两只不断弹跳的丰房,她的话令她原本便已热的不行的花再度泌出。她扶住龙低着将头送进自己体内,却没想到才进了一小半,他便向上一顶。
“嗯…”她软软倒在他前,花径竟已开始微微收缩起来“哦…皇后的小嘴怎么都这么,朕才进去就要了么?”
他显然被她的意情取悦了。喉间发出低笑。说话间,她吻住了他的喉结,他像只猛狮般突然发力,只了十多下,花径便圈住他用力收缩起来。
真是个妖…他如是想着。身下的动作越发狠厉。高中的她忍不住想要尖叫,却被他含在了嘴里。
他在她齿间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并不怎么喜欢,却令他戳刺的越发猛烈,她的高渐渐平息,他也停了下来“琼儿,朕累了。”
她抬头,见他脸上有几分哀怨,似乎在抱怨明明该她动,为什么到最后他那么费力伺候她,她攀上了高却还不动,她忍不住轻笑,俯身在他耳边道“皇上可是想早点歇息?”
边说边抬仿佛要退出的样子,他有些懊恼,摁住她的不让她离开,她去突然用力坐下,他一声,只听见她在耳边道“妾会伺候六郎舒服的。”说着上下起伏起来,则吻住了他的耳垂不断。
“呵…”他咬牙不让自己吼出声。手抓住她前两团白花花的狠狠捏了两把,听到她在耳边的求饶声后才扎扎实实的捧住摩挲着。微眯着眼道“皇后这是在欺负朕,嗯?”
“妾不敢…”他眯眼的动作带着点山雨来的味道,她本能的缩了缩脖子,离开了他的耳朵,他按住她往后退的背,吻住了前的深红色花蕊,接着一个,顶进她花深处。
“唔…”她睁圆了眼,感受着那酸的快意,他却没给她细细品味的时间,手定住她的狠狠的往上撞击。
“呜…”她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却像是不令她尖叫不罢休似的,越越猛,如此撞击了数十下。
她已经浑身瘫软了,他却还不知足,手从部向上,突的用力握住她前两团丰,健顶的速度越发的快,她哭着承受他狂肆的,每每都被顶得像要飞出去般,待落下时他便又是用力顶上来。体内快意不断积聚。
她想叫却不能出声,这种叫不能,罢不能的忌令她愈发感,只能扶着他的肩低泣任他摆布,他也舒的想要吼叫却不能,只用力捏着她白的儿发了狠般戳刺,如此撞击了百来下。
他突的一声闷哼…咬牙开始冲刺。体拍打的声音夹杂着飞溅的水声,本已十分感的她受不住的求他慢些,可她娇软的求饶只会令他更得更凶。眼看着她又要进入高。
而他也已到了的边缘。拎起襦裙进她嘴里,身下的巨物次次戳进了细长的颈,她猛的一颤,抖着腿小腹战栗着进入了无声的高。
而他被她温热的灌得失了心智般戳刺起来,直至十多下后也出了。极致的高令她两眼翻白,脑中模糊一片,连怎么入的寝殿都不知道,他却不知足般,在巨大的凤上温柔捻着她身上的感点,直到她受不住的又与他共赴云雨。
***待情渐渐平复,已是深夜。“陛下今晚…不用去看看其他妹妹吗?”琼如问得小心翼翼,他明就会离开了。依他对柳夕月的心思,怎么连着两都没去看她呢?
“朕今晚陪琼儿。”他在她额上吻了吻,他居然把离别前的这点宝贵时间都给了自己?也许…自己在他心中真的如他所说般不同?
她…她是不是还是有点希望的?即使不是爱,至少…也是很深的欢喜,而不仅仅是信任?她与他成亲十三年,可她爱他不止十五载。
六岁时初见,只觉得这个皇子谦和有礼,与其他皇子不可一世的模样不同,心中无端生出了亲近之心,她当时也不会想到十二岁上竟对他产生了男女之情,可追溯源。
他们的缘分却是六岁时便开始了的。会不会,有一天,他蓦然回首,如今对自己的感情也不仅仅是信赖,还有其他的,还有她所企盼的?
会不会有一天他对自己也有一丝丝的爱意,哪怕一丝,她都足了…她难掩心中的雀跃“陛下不用去见柳昭仪吗?明您便要离开,只怕到时候她会想您。”更怕他因为没有在离去前见到心上人而难过后悔。
“朕明会带夕月一起去江南,她没去过江南,对江南是向往。你说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会对秦淮河畔的风情思夜想呢…”
他摇头失笑,真是个古灵怪的女子,他没有低头,当然也看不到怀中女子渐渐苍白的小脸“说起来。
朕已有七八年未去过江南,这几年南方风调雨顺,想来和当年累累白骨的场景大不相同。琼儿可还记得当年与朕同赴江南时几次险象环生,开始的时候扮做朕的侍卫。
在秦淮河边差点被那个头牌姑娘轻薄了去。“他想起来就觉得既可笑又可气,若那头牌知道自己轻薄的是如今的皇后娘娘,只怕会吓的晕了过去。
当下他便打定主意不再让她女扮男装,第二天琼儿扮成了侍妾与他继续同行,当时一路惊险,如今回头看却也十分有趣“这次去江南朕还有正事,待下次朕清闲一些,再带琼儿一起去,可好?”
他说的,她都记得,他们一同经历龙潭虎,她以为同生共死的决心不需言明,没想到第二次下江南,与他同行的会是另一个女子…也许这才是他要的,他要的不是她的同生共死,而是另一个女子的风花雪月,他需要去监察江南水利民生。
他有正事,正事重要,她从不与他的家国大事争。可在他眼里,正事却不及柳夕月重要吧,至少柳夕月和他的正事一样重要,否则又怎会明明有要务在身,却还要带着柳夕月同行?而显然。
她是不能和他的正事比的…他大概是觉得她不足以保护柳夕月的安危,才要带着一同南行的吧?那这两的温存又是什么?是他因为不能对自己全然信任而对自己产生了歉意?
还是因为一个月不会相见而给她的安慰?都不重要了,她以为他会爱上自己的可能,没有了。
她以为的生死与共的信任…也没有了。过去的一个月她纠结于自己的感情没有得到回应,多么可笑,他爱的不是自己,他该给她什么回应?也罢,如今,只希望他能得到他想要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