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便不敢怠慢
他却依旧定住她道“你若是推开,朕便杖毙你那两个该死的女婢。”她努力放松着自己,让他进入到喉咙更深的位置,泪却止不住般往下,她噎的动作令他快意斗升,控住不住的发出低,巨却得非常轻。
到底还是舍不得她那般难受…他有些恨自己对她狠不下心,却又无法自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为他深喉,若她此刻是愿意的,他只怕已经在了里面。若她愿意,他便是死也足了…这个念头吓到了他。
他无法置信,而她竟然无师自通般,扶着他的腿含着他前后套起来,他低吼,抓着沿由她伺候,她实在太厉害了…琼儿主动给他深喉…他自动忽略刚才自己对她的威胁,只是如此想着。龙便又大了一圈。
在她套了二十多下时就受不了的低吼一声,了出来,她显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了。想推开他却已来不及,他用力定住她“全部吃进去,一滴也不许漏。”
她认命的由他在自己嘴里,在他终于出依然着的龙时咳嗽得不能自己,他看着她一脸的泪,心中又爱又恨,猛的拉起她,紧紧抱住在上,吻了上去,他在她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还有她的眼泪涩涩的味道。
“琼儿,我们一起走过了那么多难关,朕可曾放开你的手?“他边吻边道“朕是你的六郎呵,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朕!”
不曾放开…她该感激他的,毕竟十三年里有过那么多美好…可是过去的便已经过去了,那些美好…不论真情假意,都已消逝了,他有了爱人,可以创造新的美好,而她。
除了母仪天下的职责,也可以做她想做的事,他的吻没有得到回应,他离开她的,定定的看她,却见她垂着眸,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他愤恨的撕下她的玉带“朕还没要够,掉。”
她终于抬眼看了看他,接着一阵咳嗽。“李琼如,你不要朕的宠爱,那就好好承受朕的怒火。”他冷笑“你不是想要着凉吗?全部掉!”她看着他,他眼中的愤怒更胜刚才“是,”她抬手去外衣,却被他止住。
她没有反抗,仿佛他说什么她都会执行,可是,也只是执行而已,他愤怒于她的冷淡,更愤怒于即使她冷淡,他却无法不顾她的身体,若真是赤着身承受自己的火,她的风寒定会加重…
“下子,转过身去。”她依言光着下半身转身。“掰开你的股,朕要看。”他冷淡的命令着。“不…”只有任人蹂躏的女奴才会做这种事,她做不出来“皇后想抗旨?”
他冷冷看着她的背,她摇头,依言掰开两片翘,他拉过她下她的,让她的更彻底的暴在他眼前。
他猩红着眼看着那处美景“掰开这里,”他摸过那两片丰的花道“朕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这么倔。”她因为他的触摸而轻颤,听到他的话,本能的一僵“不要…”
眼泪再度被他了出来,花心却因为他的强硬而泌出热,看着向来端庄优雅的她因他下的话而哭泣颤抖,他心中有种凌的快意,他就是要她不好过。不愿做他的子?很好,那就让她明白,不是自己的子的女人该怎么侍寝!
“不听话?”他拍了一下她的股,不算重,也足够震慑她了。“不听话的后果,你能承受?”不能…
“六郎…求您…”她别无他法。她做不到这样的动作,尤其在知道他是故意羞辱她的时候,她只能这样求他,求这声“六郎”能让他放过自己。
他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只觉愤怒又多了几分,明知她这句六郎只是为了勾出他的恻隐之心,却还是忍不住心软了,他都有些不知道是更恨她的狠心还是更恨自己的不忍心了。
“别以为这么说朕就会放过你。”他尽力让自己听起来无情,却没再她做那么下的动作,又打了一下娇“股掰好”
他的手指摸上她的花,感到上面微微的意“嘴上说不要,下面倒是得很,朕这么羞辱你都能,这的身体,该怎么责罚比较好呢?”
她摇头,从不知道他会如此…残忍。“抓着沿,朕现在就要入你”他道,她听话的背,默默着泪。
她没想到当他知道自己死心的时候会是这样的反应,她以为他会拂袖而去,从此彼此过着无爱帝后的生活,他不爱她,在愤怒过后便也会明白自己依然是那个可以辅佐他的皇后,她会把后宫照顾好,而他可以与爱人双宿双飞。
他们可以像共过患难的朋友一般,即使没有爱情,还有亲情友情,这样不好吗?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的怒火像没有止尽般。
而她只能任他侮辱无力反抗。纵然心里难过,花心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泌出更多花。当他再度立的前端抵着口磨蹭时,她微抖着。花径越来越热。
他猛的了进来,却在进了一小半时停下不动,只把手指黏在了她立起来的小小花核上,微用力的抖动。
“呃…”原本因他的进入而有些疼的花径此刻快乐的收缩起来,她咬忍着低,他却突然狠狠顶了进去。
她娇出声,手抓不住沿,险些就要冲到上,还好被他拉了回来,却重重撞在他的小腹上,长的龙深深嵌了进去。两人都忍不住叫出声。
好舒服…他的琼儿…好舒服…原来没有爱情的敦伦也可以这般契合…他抓住她的,一下下看她被自己撞出去,又被自己拉回来,她的曲线完美的让他忍不住口水,而两人相处,她动情的体不断被他带出。
随着他越来越烈的动作,透明的体被打出白色的泡泡…这是他的子…可是她不想要他!只要想到她的那些不能原谅的话,原本升起的柔情又全被愤怒取代。
“妇!”他恨恨的出声,身下的动作越发狠厉,她因他伤人之语而挣扎,他却再度把手指黏上花核,另一只手则大力捏住一侧丰。
她软了下来,头靠在上任他着,他如此了近百下,在她花径越来越快的动中突然一顿“好好受着!”
说完越发猛烈的撞击,巨次次入了颈,直将那细径戳出个,才怒吼一声,全了进去,而她早已双眼翻白,被撞得连哭都哭不出,花心肆,花径搐着进入了高。
***待热平复,他息着退了出来“过来伺候。”他的声音再度发冷,她从上坐起,见他举着手,便不敢怠慢,顾不得自己敞着上衣光着下半身,起身向他走去。
花中缓缓出两人体,她软着腿跪到他身前,为他穿上了亵系上玉带,他低头看着她。
她神色平静温婉,仿佛此刻衣襟大敞姿态糜的人不是她,仿佛服侍他是如此天经地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