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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这都谁让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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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摘下一两颗,泡在岁月的酸酒里,细细品尝它那含着酸,含着甜,含着苦,含着遗憾的况味,再洒进空空如也的心海里,蒸发,她就不会这样摇摆不定,还念着他的回眸。月。人声鼎沸。

  “先生,买酒吗?”何云再请教些酒吧里,姐姐们的经验,原是说话嗲些,男人们听着就身子软半边。

  看他的时候定要含情脉脉的,就像是他多年失散的爱人。动作上迷糊点,如先生,对不起,都怪我云云,傻不溜秋的,男人保护也就来了。“接下来就可说,3888一瓶特价优惠,先生要买吗?”

  “笨。”小美姐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下她的脑袋,说着。“都在营造氛围了。你这一说,前面的功夫全废了。”“那怎么说?”

  “你学我啊。”小美姐姐托起她手里的酒托,直径走到一个背对着的男人跟前,轻轻拍拍他的肩,见他缓缓的转过身来,立马换上一副可爱人的神态“先生,买酒吗?”

  那男人看着她不说话,小美再接再厉,把酒放在吧台上,双目含情的看着他,斜着身子靠在他肩上“先生,酒不醉人自醉,你来酒吧不是来喝酒的吗?”

  她的表情恰到好处,一副可怜模样的看着他,手渐渐的放在他上轻轻的抚摸,声音甜而不腻“今天我的业绩就差您的一个小忙了。我们,找个地方,你可怜可怜我好么?先生。

  “说完,那男人便搂着她要走了。小美顺势朝她眨个眼,便转身跟着他走了。留下何云恍然如梦。这哪是卖酒啊,看着倒像是,咳咳。何云摇摇头,她做不到做不到。

  但或许学点小美姐不过线的方法,比如声音柔一点,像含着软糖般说话,些许招人些。不远处吧台的男人,瞧着应是个上班族,寻个消遣散闷的,恰好,他垂着头撑着鬓角的姿态,正是需要酒的解愁。

  她渐渐的走近吧台背对着她,身姿却拔伟岸的男人,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柔着声音,舌头不敢用力的说“先生,买酒吗?“那人便缓缓的转过身来,俊俏的脸庞,表情却沉重的凝固。

  眼前的男人,慢慢的扯出一股笑,抬眼看她的眼神像掺着冰,又化着水般的包裹她的全身。仿若你是他勾上的鱼儿般,他的笑有些渗人。

  “何云,怎么也学上那个女的卖身了?想用身体赚钱你倒是会选人。“他缓缓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惊愕的表情,调笑的说着。“在公司我们是上下级。

  在这里你当然可以不用顾忌。我给你的钱会比你想象中的还多,但可别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会让人倒胃口的。你要还是个处女我倒还信。”

  “可是你别忘了以前,何云。”他摸上她的脸颊,不顾她手掌的拍落,一面又说着。“现在,是你先招惹的,我可坐那一动不动。”温醉清。是温醉清!

  她吓得酒一下抱不住从手中滑落,却被他利落的接住放在了桌上,她从开始拍上那男人的肩。

  就是个彻底的错误,现在又被他奚落着。还用钱来嘲讽,真是让人火大,她说,我卖乞丐都不会卖给你!

  男人立马看出何云想跑的意图,便紧紧的用手拉住她的手腕,蛮力的将她拖走,丝毫不顾众人的眼光。也没人敢去拦他。一路上何云被他拉得踉跄,她用另一只手拼命的推开栓住她左手的大手,可是却纹丝不动。

  那只大手反而越缩越紧,疼得她嘶的一声,她有些骂骂咧咧,但他就当是耳旁风,气得何云眼眶都红了。

  他之前不是表现得很好么。善心的提醒她的身份,陌生人般彬彬有礼的为她挡酒,狠心的赶她滚下车,再是冷漠的接过她的文件,他不是做得很有一派么?陌生得她都颤抖着退缩,那现在这算什么?

  如果他选择忘记过去,那就应把她当空气一样忽视就好,非要羞辱她,还要用着上位者、有钱人的姿态去强迫她,难道看她落败委身的样子。

  他觉得爽快么?她欠着他什么?她又做错了什么?他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含着恨意,他直径将她拉进男厕所,何云惊慌的不肯进去,却还是被他一把抱起,蛮力的推开最后一道门,砰的一声关住,上了锁。

  温醉清看着吓得一脸惊恐的何云,碎发被汗水打轻柔的贴在脸颊上,脸上是挣扎出来的散红,鼻子可爱的红着。眼睛睁得大大的,两眼的不解和后怕。

  他的双手捧住何云小小的脸蛋,微微抬起她的头,拇指的指腹轻轻的滑动,他对她笑得一脸的魅,声音刻意的虚着声,对着何云缓缓的说着。“嘘,小声些。想必你也不想听到外面男人的好奇声。对吧。”***

  四年有多长。三万五千零四十个小时。四年有多短。你伸出手指,四指头,便是四年光

  所以这年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度过了就短,等待就是长,在他进行毕业答辩前,教授便劝他攻硕读博。

  那时的他已经把烟当成了朋友,他了一口后,婉言拒绝了,他想,有个人,或许还在等他,所以,他得回去。因为是他,先撕毁了诺言。上帝扔骰子倒是个奇妙,一局寻常的接风洗尘宴。

  那么多的酒吧里,她的身影像是连着线般冒现,在他还打算去Z市瞧上两眼的女人,生疏着。又刻在脑里。个子高了些,瘦了些也白了点。倒是学会看人了。

  算是有点出息,不过这出息,若不是用在谄媚一个男人上,或许他还会夸赞她的成长,但还有份陌生,他暂时看不出来。

  却梗得他心慌。不变的还是那副子,依旧委弱的,像是低进尘埃里。这朵暮崖间,娇弱的小花,一折就断。

  他双手懒散的搭在围栏上,耳边是个男人的高谈论阔,他便瞧着了,那晃眼的莹白,和那女人谄笑的嘴脸。身边男人的说话便成了聒噪,咋咋呼呼的刮着他的耳朵。

  道德上的制高点便演变成了。吵,烦,他真想偏过头对他说“什么小学初中生,她都二十四了。你眼睛是不是老了不灵光。

  我她的时候都高中生了。都这么大了还不知廉,跑来这种地方卖酒,供男人调戏占便宜。”可惜自己真不能畅快的说出,只能掩着情绪,点点头含笑的说“我下去看看。”

  一步一步的走下阶梯,他撑在围栏上的手掌渐渐的收紧为拳头。这女人的笑真是碍眼,她莫不会以为自己此刻笑得多美吧。

  真该拿面镜子给她看看,告诉她,你看这油腻的彩,还有这媚笑风尘的俗气,真是丑陋透了。

  还有那身吊带,不是他说,五六十岁的半老徐娘都穿得比她人,一个没股的白斩鹅,这都谁让她穿的,跟偷穿大人衣服似的滑稽。

  想来四年的Z市生活让她观念都开放了不少,以前摸个头发都扭扭捏捏的红着脸躲避,现在都能肆无忌惮的让男人摸手了。还又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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