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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闻了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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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大多都是女人们想法设法的凑近他,酒是敬了一杯又一杯,又想借着酒意挨近温醉清,手不安分的拂过他的身体。温醉清一杯一杯的喝着。女人们又侧身挨近着。

  把坐在他身边的副董挤得不过气来,心里直骂这些女人是没见过男人吗?眼看下一个女的又来假意敬酒了。副董忍不住了。朝着温醉清说到。

  “包厢里有点闷,跟我出去走走吧。”温醉清点点头,站起了身,得刚来敬酒的女人不好意思的呆在原地。

  温醉清歉意的朝她笑笑,说了声抱歉,便跟着副董出门了。灯红酒绿,一楼人声鼎沸,混着律动的电子音乐,吧台内外的男男女女热情的摇摆自己的身躯,暧昧的蹭着身边的异,若是看对眼了,就是一场水情缘。

  “现在连小学生都来卖了。“副董鄙夷的厌弃这个社会,拍了拍温醉清的肩,用烟头指了指角落里正在跟男人推销的卖酒小姐。月独有的背部镂空的服务员吊带装,在灯光的照耀下,那片莹白似乎要从那人身上飞出来。

  变成月光洒在他的瞳孔里,就像是在晚上,目光追着那皎白的莹月,无论怎么移动,它始终就在你的眼中。有点熟悉,他想。

  酒吧大多都是些花红柳绿的情事,老的少的,为了点票子,这种腌臜事还少么。温醉清看着被男人拉着手的侧影,模模糊糊间看不清面容,但也不大兴趣,不过这卖酒女镂空的白背,总能晃着他的眼。

  女子貌似低羞了脸,侧着半个脸颊,若白的鼻尖,红红的,脑海中的轮廓,倒是让他怔了半刻。何云,他念出了她的名字。有趣极了。回国后在这种地方遇见。

  他耷拉着双臂撑在栏杆上,手指无意识的上下摆动着。***何云此时正好来,她站了一小时后,第一个关照她的顾客。

  她无助的嘴,不敢细看那人的脸庞,只把酒放在眼前,不时的抬眼望着这位先生,细声问道“先生,买酒吗?”

  “你的酒有哪些呢?”那个男人抬手摩挲着何云柔的面颊,指腹在她脸上轻轻的捏着,她知道在酒吧买酒肯定会被占便宜。

  她习惯的忍耐着。身子却微微发颤,她回忆着其他姑娘怎么说的话,低着声音不自然的撒娇着。

  “你好坏呀。”说着。手想轻轻的装作不经意的拂开那人的手,却被那男人误以为是在邀请,伸手就将她的柔荑包在手心,一边的说着。

  “你的手,好小。”何云忍住颤抖,另一只已是端不稳酒托,她只能柔着声音劝说他“先生,你看我都端不了酒托了。想喝酒吗?打特价只要四千元,今促销…”

  “什么鬼。”男人一把扔下她的手,脸被打断风情的郁闷,直冲冲的往前走了。何云不知心里该是松气还是气。

  她被那男人红了的脸颊,继续低着头站在那,等待下一名顾客,她的高跟鞋跟刺着她的脚底,她忍痛的小腿跟,再甩甩脚,叉着腿靠在墙上。

  正是无聊的看着自己昨天涂上的红色的指甲,再摆自己的脚趾时,一双黑色皮鞋霎时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站直了身子,高兴的抬起头,立即扬起谄媚的笑脸。“先生,买酒吗?我这有…”特价优惠的酒。何云的话戛然而止。

  她渐渐收回自己的笑容,眼睛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又迅速低着头,急措的摸着酒瓶,想要拔腿就走。

  温醉清高大的身影拦在了她的身前,一支手臂懒散的撑在墙上,另一只则手轻佻的起她的肩上的吊带,用食指撑着它在肩与手臂之间上下滑动着。

  他看着怀里闷着头不敢动作的何云,转而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他直直的盯着脸上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伸出食指,指腹在何云脸上那处慢慢的扣着。

  “何云,真巧啊。我都还没打个电话出来聚个餐好好聊聊,结果在这遇上老朋友。咋读了四年书,结果跑来当个卖酒女了。

  怎么,这年头不好找工作,缺钱啊?”嘴上的玩笑调子,面上却毫无表情的质问着。像是捉前来的丈夫,她还没有准备好措辞,这个男人就开刀破斧的撕开她暗红色的疤。

  “我觉得我们并没有什么好聊的。”她用手使力拍开那人的手,对上他深不可测的眼神,直了身子。

  “如果不买酒的话,那请让一让吧。我还要工作。”她张张嘴,再要说出些什么冷漠无情的话,来昭示自己在以前的事上,并不想和这样的人,藕断丝连。

  并且隐隐还有种自傲的情绪…怎么,你是不是想和好啊,她已经微微抬起头,肩膀往后缩着。蓄势待发了。“醉清,你们在这…”柔腻,娇人,女孩子的声音。

  何云看着温醉清慢慢退后的步伐,女孩从背后笑着抱着他身,他伸手利落的揽过女孩瘦的,笑得晃眼的场景。千股万股的话涌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

  “我可没有嘲笑你,何云,女孩家家做这个总不太好。再堕落也不能卖身是吧,我可是为你好,这是善意的提醒。”他礼貌的笑着。又紧了紧那女孩的

  女孩精致得过分漂亮了。身上也是她从没见过得小碎裙,亮片恰到好处的装饰,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如玉,清透红润,一双红色高跟鞋在她身上更显小女人的气质。

  她不由得缩缩自己在夜市里淘来的,五十块一双还送双黑丝的黑色高跟鞋。女人与女人的差距,相彰易见。

  她为自己之前的想法萌发出些自嘲,又好笑,脑里一个“居然”一个“自以为是”不停的打转。

  还不算败,幸好她还没倔着脖子说出,不然那女生和他,哄然一笑的画面,光是想想,连脚趾头都觉得难堪得紧。脸上被他摸得恶心死了,她要回去用帕子个十来遍才可。

  何云又止不住看了看面前郎才女貌的两人,垂了垂眼,抿着嘴,下微微的上扬着。有条涩意的河,划过她的眼眶,他的手,搁在她的上。紧紧的,五指都在收拢。

  明明说让她等的人,怎么揽着别人的身,她忽然感觉这种难堪,轰的冲上脸颊,就好像只有她在坚持着握住手里扑腾的蛾子。

  而那个人已经提着灯,背着她,走了,她方然想起,那个曾经埋进她脖间,说着约定的少年,其实在四年前就撕毁了条约,是她还怀着种子,在这个城市渴求珠的降临。

  然后,瞧着了,那颗珠被阳光晒没了。是一个属于美丽女人的阳光,她或许把这当成了爱情,而那个人,就揽着别人说。

  其实那只是他年少不更事,一场青春的萌动。一个没有宣告的开始,怎么还会有结尾来说?难怪她只是他沿途摘下的无名小花,绕在指上两圈,闻了闻香,便扔在路上。温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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