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每天吃饱睡

　　“哥哥，桃儿走了半天路，身上有股怪味儿，不先洗洗么？”少年支起半身，靠在榻上，眯着杏眼，嘟起嘴，伸手着男人下身。

　　“再等下去怕饿坏了我家娘子。嘶…”李扬舒服得轻叹了一声，细细摩挲着少年的嘴，忍不住吻下去。

　　二人都吻得难分难离，李扬伸手，从桃下摆中探入，轻抚着少年的肢，手指缓缓下滑，停在少年粉秀气的柱身，上下耸动起来“啊…”桃娇媚地轻着。

　　李扬着气，下少年的衣服，一边亲吻着少年的额头，眉眼，含着少年红透的耳垂，低声道：“我得闻闻看，到底有没有臭味儿。”说完，便伏下身，含住了少年的分身。

　　“别…不要…哥哥，不…”桃扭着，双手入李扬发间，用力抱着男人的头，彷佛这般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被快没，不一会，少年颤抖着发了在男人口中。

　　李扬吐出白“没事，香得很，桃儿你尝尝看。”男人捏着少年下巴，把舌头伸进人的口中，肆无忌惮地搅动着。

　　“呜…”仍在高余韵中的人还未回过神来，双脚被抬了起来，挂在男人肩上。随之一热烫的巨物捅进感处，得少年浑身战栗。男人大力着少年的，一边把捧顶得更深。“娘子，舒服吗？”说完，直起，又一记又深又重的顶撞。

　　“嗯…好烫，相…公…”咕唧咕唧的水声，体的合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靡。李扬大力了百余下，已觉到顶点，不想忍耐，就全进少年中。从早上忙到现在，又了两次身，桃已累得很，闭上眼睛，着气，瘫在上休息。

　　李扬替沉睡了的人盖好被，翻身下，随意披上件衣服，关上门后，便到厨房煮点稀粥饭菜，烧上热水，等少年醒来时就能用。桃醒来时已是大半夜。李扬侧卧在上，一只手臂紧紧搂在他间，从身后将自己抱住。

　　房中灯光昏暗，摇曳着的烛光映出身旁睡着了的人。少年怕黑，房中灯火总亮到天明。少年怕冷，火盆子备了不少。少年每要洗澡，灶上时常烧着水。听着李扬均长的呼吸声，桃转过身，仔细打量起眼前十八岁的男人。初次相遇，自己十三岁，不懂情爱，更没想到二年后竟会跟这个人结成夫。

　　回想起昔日时光，桃心头一暖，咯咯笑了出来，细白如玉的手指轻轻抚着男人深邃的五官，透过指尖传来的温度，牢牢记下男人的一切。凑上前轻柔吻了男人的额角。李扬突地睁开眼睛“娘子大半夜不睡，偷吻我作什么？饿了吗？嗯？”

　　展开笑容，把人抱得更紧。桃偷吻不遂，被李扬调戏，又羞又恼，别过头道：“身上都是汗臭味，自然睡不着。”李扬起身，抚着少年的脸庞，轻语：“我见你睡得沉，不忍吵醒你。水一直热着。你先洗洗身子，我热些粥来。”

　　桃拉住了人道：“都快天亮了。别拆腾。明早起来再洗就是。”男人笑着回了句好，紧抱少年又滚到上去。“是有股味儿。”李扬皱了皱眉头，在少年身上嗅了嗅。

　　“什么味儿，是我身上的么？”桃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紧张地伸手到身后探摸后，怕出了脏物被李扬嫌弃。“嗯…是你的味儿。”李扬顿了顿，又道：“味儿。”

　　见少年一只手探着后，男人笑了声，一手环着少年的，在人耳边道：“哎，娘子太贪嘴了。怎自己的手指也在吃呢？”桃知道自己又被人调戏了。

　　红着脸追打男人，二人闹着闹着。拥作一团，也不知是谁点的火，室尽是一片呻。窗外照进了头，刚好晒醒了人。桃了眼睛，看到高照的太阳，连忙起身。

　　“哥哥。”李扬正在院中劈柴，听到少年的叫唤，指了指厨房的方向，示意人先去沐浴。桃身上的早已干透，连着布料一直粘结着皮上，确实不适。刚要走动，那东西又有要出来的感觉。

　　他红着脸，以不太自然的脚步走路。哥哥也真是不会节制点！好酸…哼了一声，心里暗骂着男人，关好门，下衣服，便跳入浴桶中，泡了热水，全身舒服的忍不住哼起曲来。

　　桃洗好身后，穿了件蓝色长衫，外罩了件白棉袄，微的及长发随便散落着，原本精致的脸容因情事上的滋润，带上了几分媚态。

　　“过来吃点东西，先喝点粥暖了胃。”李扬了早饭，见桃过来了。盛了碗碎小米粥给人。桃应了声，见到是粥，嘟起了，小口小口啜着吃下。

　　李扬知道少年基乎不吃腥腻食，只能尽量将混着其他食材煮，让人多少碰些。两只小灰兔见到桃，都团到他脚边。少年顺手抱起了一只，放在大腿上。又伸出了脚，逗着地上的兔子。

　　“吃饭也不正经吃。”李扬交给少年一个竹篮子道：“这是朱大嫂前年晒的桃花，还有果脯。早上让犬子送来，说桃花作脂粉不错。”少年放下粥，接过来打开。“哥哥，我们怎可一直让大嫂家破费。”

　　“这东西不值钱，村里家家户户都放了一堆。”李扬拿了果脯，打开，了一块到少年口中。酸酸甜甜的，带着桃子独有的香气，外面还裹了层糖。少年好甜，这果脯可真合胃口。见少年吃得快，李扬自己也拈起一块，尝了口，果然甜得发腻，赶忙喝了碗水。

　　“村外不远处有个山头，里面长了一大片桃子林，到春天桃花开山，妇人会去捡花晒做干花磨粉，拿到城里卖。

　　夏天到，桃子结成了。孩童就到林中摘果子吃，吃不完便做成果干，这东西值不了钱。桃儿你放心，朱大叔家不缺那点衣食。”“是这样么…”说完，又取了块果脯入口。

　　“待春天时，我带你到那边游玩。”桃甜声回了句“好”李扬凝目看他，忽然叫了一声：“不行！不行！”少年不知所以，拧眉问道：“哥哥怎了？”“我看还是不能带你去桃林。”

　　“为什么？”“娘子你想想，你长得这般好看，若然到桃林去被人误以为是桃花化成的怪，怎么办？不行不行！”“净爱胡说，不理你！”少年装作生气，捶打着男人的膛。

　　桃见到男人故作忧心的模样，最后还是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男人也跟着哈哈大笑。早饭后桃独自坐在廊下，逗玩着兔子。

　　李扬见他发呆闷坐，拿了盘瓜子让他嗑。李扬也搬了张凳来，二人背靠着背坐着。桃剥了几颗瓜子，长吁了口气。“哎…”“怎了？”正在拣菜的李扬问道。

　　桃幽怨地哎了声，半响，道：“我每天吃睡，没做什么正经活儿，这样不好。”男人听后放下了心，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笑着回：“怎样不好了？嗯？”“我不想吃闲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