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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拨开浅炵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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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是在一个花前月下的夜晚吗,会是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吗,还是在仅有二人的舞台上吗?真正再会时,她会对他哭泣、怒骂、还是求饶吗?可真的相遇了。

  她发现她竟然比想象得更加冷静。“…小姐,请问我们在哪里见过么?”眼前的男人轻轻笑着。眼里却不见一丝笑意。

  浅炵发现,他的一举一动,或许已经无法搅动她已死的心。所以面对眼前的男人,她出了五年来最灿烂的笑容:“不,先生,我们从未见过。”***浅炵洗着杯子,忍受着二楼VIP包厢里的视线。

  水哗啦啦的穿过她的双手,她拼命地西区杯子上的污渍,不去理会楼上人。秦凤之一行人进店后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作为贵宾,他们入座在可以俯视一楼的二楼雅座。

  而站在吧台里工作的浅炵自然暴在他的目光之下,浅炵从未觉得上班的时间如此难熬,所幸时针已经指向深夜两点,很快就能下班了。“浅炵…浅炵,水!”

  “啊!”Jerry…这家店的老板安义提醒,她才发现洗碗池的水差点溢出,她连忙关掉龙头,发现池子里的杯子都已经堆成一座小山,所以才会溢出。

  她刚刚洗来洗去,不过是在洗同一个杯子。“我说过吧,不许偷懒。”安义拿走了浅炵手里的杯子,敲了敲她的头。

  “对不起,我开小差了…”浅炵拍了拍自己的脸,冷水浸润到脸上,为她带去几分清醒,她朝着安义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表达歉意。

  “笑得真丑。”安义瞥了眼浅炵,也笑了一声“一开始我还当你是个面瘫,因为根本没任何表情嘛。”“我、我没有。”浅炵赶紧否定了安义的话,埋头干活。

  来到这家店之后,浅炵确实感觉生活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对她而言,有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能够糊口就是最大的足。

  至于脸上的伤痕…或许是多亏了安义并不怎么在意的缘故,她开始不去那么在意了。不知不觉之中,浅炵对他开启了一点点心扉。

  “之后我准备教你做点饮料,简单的尾酒什么的。现在什么都我做,累死了。”“好。”酒吧生意很好,但雇的员工却不多。

  一是因为开的时间还不长,二是因安义为了开这家酒吧他借了不少钱,没有余力再多雇人。“那二楼包厢的VIP,和你有什么关系么?从他们进来开始就心神不宁的。”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突然安义换了话题,正中浅炵的弱点。浅炵听到这话题心里咯噔一声,支支吾吾地答道:“…以前曾经、见过几面。”“怕他么?”

  “…”浅炵沉默不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安义叹了口气,心里有了分寸:“我看他们马上要下来了。你就去休息室吧,等他们走了你再出来,”

  “老板…”浅炵没曾想到安义还有如此善解人意的一面,可还是决定遵从安义的好意,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处理完手上最后一个杯子后,默默离开了吧台。

  走时,她看见楼上秦凤之的同伴已经站起来,似乎和秦凤之在争执些什么,她不敢多看,快步进入到安全屋内。

  “呼…”窝在休息室的角落,浅炵终于放下心里的石头,长叹了一口气,虽然面对秦凤之说出了“不认识”三个字。

  但现在反而心悸个不停。秦凤之只会在这个城市停留三个月,只要熬过这三个月,浅炵和他就再也不会遇见,想到此,她感觉心悸好了些,她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包,取出了一个精致的香囊。

  “这个…也迟早该丢掉吧。”连同秦凤之、还有戏班的回忆一起。咚咚。“浅炵,他们走了。你可以放心了。”正当浅炵暗自下定决心的时候,安义敲了敲门,走进了休息室“还有你的水杯放在外面了。我不是说了吗,不要让水杯离开自己的视线。”说着,他将水杯丢还给浅炵。

  “我加了些热水,喝吧。”浅炵啪地接住了水杯,水杯外部还有些余温。想来,自己因为秦凤之的出现太过紧张,几个小时前就滴水未进。“谢、谢谢老板。”浅炵打开了水杯,咕嘟咕嘟的,温热的体进入了喉咙。

  “诶…?”为什么白开水喝起来这么甜?浅炵放下杯子,杯子里的体明明怎么看都是普通的温水,却尝出了不应该有的味道,她抬头看向安义,但下一秒只觉得天昏地暗,面前的一切都扭曲了起来,啪的一声。

  手中的水杯应声落地,她也倒在了地上,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似乎看到安义脸上是愧疚。

  “所以我说了。不要让水杯离开自己的视线。”***“唔…”昏昏沉沉的,浅炵醒了过来。身下是柔软的垫,身子沉得很,仿佛被这柔软紧紧住,根本起不了身。

  这里是哪里?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刚刚不还是在酒吧的休息室?浅炵想起她一饮而尽的水,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终于醒了?”是那个男人的声音。秦凤之坐在边,默默地注视着浅炵。可能是刚刚洗完澡,秦凤之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身上传来一阵香味。

  浅炵挣扎地起了身,本能地与秦凤之拉开距离。“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强忍住脑袋的疼痛,浅炵不解地问道。“十万。”“什么…?”

  “我花了十万买下了你,你的老板二话不说地同意了。”他对浅炵出了胜利者的笑容,他的脸上挂了嘲笑、得意、以及让浅炵捉摸不透的感情。

  “不可能…”安义的脸突然在浅炵脑中扭曲,然后只听嗡的一声,浅炵的脑袋在一瞬间炸开了花,尖锐的耳鸣向她袭来。浅炵一时间断了思考,不慎跌下了

  原以为等待自己的是墙壁的坚硬与身体的疼痛,可浅炵发觉自己被秦凤之囚在怀里,她与他一起坐在地上,浅炵试图伸出手,只能抓了个空。扑通扑通的,耳边传来了秦凤之心跳声。

  “乖孩子。”秦凤之不会放过浅炵任何动摇,见到浅炵脸上的生气渐渐退去,他趁胜追击,伸出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浅炵脸上的伤疤,用这世界最温柔的声音道出残酷的话语:“脸上的疤,还是留了下来了啊…真可怜。明明原来那么漂亮。”

  刹那之间,浅炵感觉血在心尖凝固,她所有的自卑、恐惧在这里又一次爆发,她赶紧捂住左边的伤疤,但手却被秦凤之锁在墙上,他拨开浅炵的头发,浅炵的伤疤就这么被暴在灯光之下。

  随后,秦凤之的亲吻如同雨点般落在了一道道伤疤上,这到底是要抚平她的疼痛,还是想要再次羞辱她,答案只在秦凤之那深邃的眸子里。“唔…疼…”明明是点到即止的、细雨般的亲吻。

  但只让浅炵感到深深的刺痛。口被焦躁和不安,在绝望过后,浅炵渐渐清醒了起来,恐惧爬上了她的心头。因为她知道,这之后,秦凤之将要…就在这时,秦凤之附上了她的,印证了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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