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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汛彪去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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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几何时她也天真地希冀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可传承子嗣是座挪不走的大山,得她只能妥协屈服。

  她淡看那些争宠的莺莺燕燕,只是因为清楚赫连武对她们没有情只有,可如今这半路杀出来的荣安王妃,第一次让罗婉茵意识到了紧迫的危机感。罗卢氏掐着罗婉茵的手心让她回神,与她语道:“那药…”赫连坤将一切尽收眼底,撑着下颌饶有兴趣地打量起自家嫂嫂。

  堂上老太太怒不可遏地摔了龙头拐杖,赫连坤俯身捡起递还给她,顺势安慰老太太莫要生气“您也知道我大哥天生便是这样率而为的子,又何必与他置气呢。”

  当着外人的面,赫连老夫人不好直接训斥那个惹她生气的逆子,只能强撑起笑脸招呼罗卢氏道:“想必亲家也是饿了。我们快快入席吃饭吧。”

  十六公主正倾身舀了碗汤喂柳真真喝,不妨有人裹着冷气从外头闯进来,登时吓得脚下一个趔趄,将将要往旁侧摔去。

  赫连武快速掠过身去将人稳稳揽入怀里,没好气地道:“这么着急忙慌的,忘了你还怀着身孕吗?”十六公主瞠目委屈:“不是你吓得我,我会出这岔子吗?”赫连武掐她间软,含住白的耳垂向里吹气:“所以合着是我的错了?”

  十六公主被拨地瞬间软了骨头,小嘴微张刚想着反驳便被男人强势地撬开齿,灵活的舌尖先将内里了个遍,又勾着她的喂过去自己的津。只这一吻便叫赫连武起了腾腾的热意。

  他松了堵着十六公主的舌牵出极细的丝,情干净后顺着她修长的颈项啮噬着留下漉漉的一串水渍。

  十六公主难耐地细声嘤咛,得赫连武更甚,牙齿咬住迭的衣领用力往外扯。十六公主于情中乍然想起屋内尚还有柳真真在,羞恼地攒着力气推埋在颈侧的脑袋。

  赫连武不她的挣扎,大手箍住两细伶伶的手腕按在前,齿透过敞开的领口温软白腻的。十六公主恼羞成怒,使了力道揪紧赫连武颈间的皮,嘴上急道:“你…真儿在呢!”

  这挠似的力气赫连武倒是混不在意,只是有小孩儿在边上看着到底不好太放形骸,于是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怀里的妙人儿,垂眸去瞧安静地坐在桌旁的小姑娘。仿若方才看见的一切只是梦中幻景一般,柳真真没事儿人似的冲赫连武笑得可爱讨喜,道:“赫连叔叔好。”

  赫连武俯身与她平视,也笑:“真儿也好呢。”柳真真听闻,咯咯咯地笑得更开心了。凑近了吧唧一口,在赫连武脸上留下一个沾着油星的小小印。十六公主拂过女儿的脑袋轻斥:“真儿不得无礼。”

  赫连武却笑得毫不介意,将柳真真抱坐上膝头逗她:“真儿是喜欢叔叔才亲的对不对?”柳真真用力点头:“嗯。”“真乖,等上元节叔叔带你去看花灯好不好?”

  柳真真拍手,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呀好呀。”赫连武哄好了小的,让她坐到一旁喝汤,接着又拉过大的让她坐进怀里,低声耳语道:“今晚我歇在你这儿。”

  十六公主为难:“这两才接了真儿过来,我答应她晚上要一起睡的。”赫连武握着她的手往下探,脸不乐意地问道:“旷了这么久。

  难道你就不想尝尝我的滋味儿?”她如被烫着般甩开他的手,继而心虚地偷瞄向柳真真,当确认了女儿没发现什么后才红着脸瞪他:“不想!”

  赫连武却不受影响地混账道:“我倒是想你想得紧,只要晚上往上那么一躺,这不争气的东西就硬得发。”

  这下十六公主连耳垂都红透了。回味起两人最疯狂的那段日子,花里隐隐似有水漫出,沾了贴身的亵:“我…我想想办法。”说完真是觉得脸上都要热得烧起来了。

  赫连武捧着她垂下去的芙蓉面,在嫣红的瓣上碾过,暗哑着声音道:“今晚等着我。”说完便作势要走,柳真真见此乖巧地挥着小手同他告别。

  赫连武怜爱地搂过柳真真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轻哄道:“乖真儿,叔叔之后再来看你。”柳真真应好。

  等人走了才又继续乖顺地低头吃饭。十六公主见状有些局促不安,她正思索着要如何解释,却被一筷子伸到跟前的小炒牛打断了思绪。“娘亲吃。”十六公主食不甘味地咽下。

  正待要说些什么,却叫柳真真拿小手捂住了她的嘴道:“娘,我知道你做这些都是身不由己的,所以你不用同我解释什么,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真儿一点儿都不介意。”十六公主瞬间红了眼眶,轻柔地将柳真真拥入怀里“好真儿,是娘对不住你。”

  “娘,我没事。”柳真真小心地半抱住十六公主,哽咽着道:“只要能一直待在娘亲的身边,真儿就很心满意足了。”两人如此和暖地拥抱了一会儿才舍得分开。

  而后十六公主替柳真真擦掉眼泪道:“等娘亲把肚里的孩子平安地生下来,咱们就找机会接你过来与我同住。”

  柳真真先是欢喜地破涕为笑,转瞬却又愁成了包子脸:“那弟弟妹妹怎么办呀?我们走了。王妃会不会为难他们?”

  “是我这个做娘的没本事,”十六公主愁容不展道:“这事看来只能从长计议了。”***赫连武回到老太太那儿,一众人已经围坐开宴。赫连老夫人没好气地乜了一眼儿子,气哼哼地别开了头装作看不见。

  也不说让人给他加张凳子,好在罗婉茵身化解了这尴尬的局面,让梓秀在她和老太太之间加了个圆凳。

  赫连武大剌剌地坐下,拿过酒壶倒了杯的酒,漾着笑意地端起小盅朝老太太眼前一推,道:“方才那出是儿子的错,特在此给娘赔个不是,祝愿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太太寻着了机会发难,搁下筷子冷道:“你这话说得倒是讨巧,不过单你一人就那样三天两头的气我,恐怕命再长都不够被气的。”

  赫连武就知道老太太这篇没那么容易翻过去,于是赔笑讨饶道:“都是我不好,明儿一早我就让荣叔去库房仔细挑些上等的人参鹿茸给您补补。”

  上了年纪的人便跟那三五岁的小孩儿似的难哄,何况今赫连武这事确实当众让老太太下不来台,若是轻易原谅了。

  她这老祖宗的威严还是捡吧捡吧扔了算了:“仅凭三瓜两枣的就想敷衍我,难道是你爹不在了。又看我年纪大就好欺负不成?”

  “娘您这说的是什么话?”赫连武苦笑求饶,扬声喊了外间候着的汛彪进来,吩咐他道:“去把我书房桌上的檀木盒子拿来。”

  汛彪领了指意快步离开,赫连武便又与老太太道:“我本想着过除夕的时候再给您的,可现下惹您生了这么大的气,只能先挪前给您消火了。”须臾间,汛彪去而复返,手里小心地捧了个朱红色的檀木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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