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脚比心快

　　“陛下待妾真真好。”皇后娇软的攀附着沈云霆的脖颈，遒劲五指着她的娇，绵软团在俊颜上轻蹭，下的硬放缓了速度，不疾不徐的送浅。

　　花里的水涌动，淋在翘头上，二人俱是一颤，沉下重呼吸，将这男女爱的情意延绵到五脏六腑，深入骨髓。

　　“小货，利了。才知道朕的好？”沈云霆嘬食着那水似的绵，水倾泻后的花紧致人，绞着他的壮推搡。

　　太医对于沈昌平失忆之事也不敢打了包票，沈云霆对椒房殿的安排最放心不过，料想也不过是这娃削微想起了几丝，但这事并不影响他心中谋算，沈昌平未失忆前他便能将人拿捏住。

　　更何况是如今。皇后抿，下被贝齿咬出痕迹，被的翻出媚，下体得一塌糊涂。沈云霆的孽还在她体内深处翻云雨，挑拨起她的。

　　“梓童今这般乖，可要什么赏赐？”沈云霆对待沈昌平的态度，像极了沈云霆先前养在身边的那只波斯猫，打骂了一两句便给颗枣吃。

　　那猫也不矜贵，伸舌他的手指似是在讨好他。波斯猫是某年沈昌平生日宴，下边的官员进献上的。

　　那猫儿有些顽劣，甫一开了笼子便四处窜，将角落里的沈云霆挠了一爪子。娇娇软软的小公主追着猫儿第一次走到了他面前，四目相视。沈昌平道了歉想将猫抱走。

　　但那猫窝在沈云霆身边哪儿也不去。进献的官员颤抖着身子跪在一旁只觉前途无望，沈云霆冷笑阴郁的眸子直直向沈昌平，背脊直，瘦弱的身躯透着股坚毅。

　　然后他就见那矜贵的小公主，甜糯的嗓音声向上座的贵妃撒娇：“母妃，既然猫儿喜欢这位好看的小哥哥，那平平可不可以把猫儿转赠给小哥哥？嬷嬷几前教平平君子不夺人所好。

　　那平平今就想做一做女君子可好？”贵妃向来疼宠女儿，纵使内心再不喜见到他，仍是应了女儿的请求，将波斯猫赐予他，自那以后，这畜生的吃食都比他娇贵了不少。

　　＊＊＊而此刻沈昌平也应了那波斯猫儿，趴在沈云霆身上，虚软无力的身子蜷缩成一团，让人忍不住轻抚她光的蝴蝶背，细碎的吻一一落在她面颊、颈侧。

　　皇后闻言抬了抬懒散的眸子，爱后的猫儿总是比往常更为娇贵。“陛下什么都能应了妾？”

　　“梓童先说来听听。”沈云霆颇有兴致，着她纤细的脖颈小意温存。皇后一双碧藕撑起懒散的身躯，双手抚过沈云霆舒展的眉眼，在他无意识勾起的薄上啄吻。“妾想回左相府探望父亲大人。”

　　“不可。”沈云霆抓住一节藕臂，双眸寒意凌然，沉着一副俊颜，那猫儿终归是比沈昌平乖巧可人许多。

　　“为何不可？”皇后蹙眉不解，若是演戏，她这正经的左相府出嫁女自当奉陪，暗缩在宫中，不免遭人起疑。

　　“朕说了不可便是不可。”帝王向来是霸道无理的，沈云霆驳了她的请求，翻身下了榻，穿衣离去。

　　徒留风吹拂过的纱帐后的娇和室馨香，皇后瘫软在尚有龙涎香余温的美人榻上，闭目游神。

　　指尖轻点几下丝绦上系着的小铃铛，伺候的哑婢鱼贯而入，纷纷低垂着头，行动间只闻风声。

　　梳洗过后的皇后娘娘，伏在案前，提笔一手簪花小楷，零星洒了几滴墨汁儿，只好作废的成一团，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唤来婢女替自己肩捶背，那小纸条不经意间便没了影。

　　那婢女甫一出殿，向暗处打了几个手语，小纸条几经易手，终归是到了沈云霆案上。奏折堆砌成了小山，沈云霆敞开里衣，出壮的上半身，前、脖颈小猫似的爪印清晰可见，总管太监垂立在一侧伺候着。暗卫来无影去无踪。

　　不过须臾，簪花小楷的纸条就摆在了沈云霆眼前，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夹起一点，勾嗤笑。近沈昌平小动作不断。

　　他难免起了逗之心，偌大的椒房殿里外都是他的人手，沈昌平不仅失了忆，脑子也变得不好使，傻乎乎的垂死挣扎，怪可爱的紧。【父亲安否？】沈昌平还惦念着左相那个老匹夫。

　　也不知先皇在底下听到自己最爱的女儿喊他人父亲，是何感想？怕是那张老脸色彩斑斓，气不匀。

　　“将狸奴送到椒房殿去。”沈云霆又起了兴致，指着窝在他脚下小憩的波斯猫，对身后的大太监吩咐道。

　　“陛下，这…昌平公主…”大太监在宫中摸爬滚打了数十载，早练成了人，只不过面对从小看到大的昌平小公主，仍是心下动容，不免起了恻隐之心，趁晴不定的沈云霆兴致好的时候，多嘴几句。

　　“怎得，你个老阉奴是要顶撞朕？年纪大老糊涂了不成，椒房殿是朕明媒正娶的皇后，昌平那个小人怎配？”沈云霆侧身倚在上好黄花梨制的龙椅上。

　　前大片肌肤，其上红印青紫掐痕点缀，他浑不在意被人瞧了去，眼尾上挑，波澜不惊的眸面无表情的斜睨大太监。大太监心惊胆战，年迈的身子瑟索，慌忙下跪磕头，豆大的汗珠顺着沟壑纵横的老脸下滑。

　　“罢了。将这小畜生给皇后送去，让皇后多与它学学。”沈云霆抬手一挥，踢了踢脚边的团子，捏住奏折的一角，眼皮也不抬的办起公务。

　　躲过一劫的大太监，连忙起身，抱起那团子，轻手轻脚退出了御书房。步伐迈的轻快，一点儿也不像上了年纪的人。

　　皇后领到那狸奴赏赐时，瞥眼细看手中绵软的一团球，心下熟悉感又增了几分，只觉似曾相识。“多学学？陛下要本宫学这小球甚？”皇后闻言诧异。

　　＊＊＊那团小球儿终归是留在了椒房殿，它也不怕生，在椒房殿内外四处溜达，惬意潇洒极了。皇后略感疲乏，柔夷支着太阳，旭洋洋散散照着。昏昏睡。

　　狸奴威风凛凛的扫视了一圈后，后腿提劲，一步跃上美人榻，蜷缩起绵软的身子，两只小爪子懒洋洋搭在皇后口，闭了眼打起了小呼噜。沈云霆处理完政事后已是暮黄昏。

　　他瞧了眼殿外昏沉沉的天色，夏日多变，晌午时分万里无云，到了夜间便疾风骤雨，隐约有落雷的趋势。念及椒房殿内的娇贵人儿，脚比心快，不一会儿便到了殿外。

　　哑婢无声，七零八落跪了一地。“个小畜生，倒是比朕还恣意。”沈云霆捏着狸奴的后颈一把扔在了地上，摔醒了迷糊糊的小球。

　　球儿被打断了美梦也不恼，猫眼圆睁见到熟悉的人，伸出倒刺小舌了自己的小爪子，又在那双大掌下轻蹭着自己绒的小脑袋。“喵…”“噗嗤…自己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