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看似目不斜视
怀里的人经过了爱的滋润显得愈发娇软,皮肤泛着若有若无的粉,平白惹得人想在上面留下更多更深刻的印记,再冷硬的心,看着她都会融了。伏念低声道“抱歉,是我没有注意分寸,等会儿一定在外面。”
倒没有说什么下次,这种时候伏念选择直白的表达心意,绝不委屈自己,风筝放远了收回来尚且需要更多的时间。
何况是没有线的风筝,想要留住,何其困难,不如着眼当下,感情能深一分是一分。忘机伸手摸了摸伏念的脸,然后从上往下,指腹一路从线条分明的肌上抚过。
直到在挨着她身边高高翘起的器顶端上轻轻一点,漫不经心道“没关系,我不介意,反正不会有什么。”
那个女人调配出的药浴,从婴儿时期开始,忘机经年累月的泡着。给了她超越旁人的强健筋脉,也杜绝了一切意外发生。
孕育下一代需要母体给予养分,瑶光不会让这种损失出现,忘机学会医术后对自己的身体就很是清楚了,但同样的。
她对孩子也没有任何兴趣,因此即使有了选择权利,她也依然坚持泡药浴温养经脉,用以容纳更多内力。
忘机还是用刚才那般语气,倦懒又无所谓,娇软的声音被衬得格外冷淡“所以,你要是想有点儿什么,得去找别的姑娘,你们世家大族很看重这个吧。”伏念差点儿被气笑了。
难道她觉得方才他们灵结合,他是为了这个目的?但心思缜密如他,瞬间想到背后必有隐情,又不再生气。
按照常理,习武女子除非练的是过于寒的心法,否则身体强健无论如何也能孕育孩子,而她修行的是道家正统内功,语气却这般肯定,定是有别的原因,他不知道的事,不可妄加评论。
但伏念必须要说清楚自己的想法,他把人往上抱了些,对上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爱人者,兼其屋上之乌。
若说有什么,必定是因为我喜爱你,才会喜爱他,而没有就更好,我不想有谁夹在我们之间,分散了你的精力。”
伏念终究忍不住捏了一下忘机脸颊上的软,作出有些生气的冷漠模样“至于别的,我一早便说过家族中无人能做我的主,可见我的话你一句都没放在心里。”即使脸上被捏的有些疼,忘机也没有在意。
她抱住伏念,脸上带着讪讪的笑,语气有着讨好意味“一时失言,别往心里去,哎呀,还不是怕你最后难过么,才想着早早与你说清楚。”眼见着有越描越黑的趋势。
而伏念的眉头皱成一团,脸色也不太好看,忘机手一撑,跪坐着起身,一只手握着他的,另一只手剥开自己不停渗着的贝,纤下沉,对准伏念的坐了下去。
在体重的加持下,硕大的顶端一瞬间便挤进了狭窄的甬道,透的花顺利地将整器吃了进去。
高后他们说了好一会儿话,当略感空虚的花内再次被填得当当时,甬道内热的媚便立刻使出浑身解数痴住,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息声,忘机轻咬樱,乌木似的黑发贴在白里透红的身躯上。
前的半遮半,显得娇媚人“…唔…好,啊哈…伏念,你动一动…”伏念瞬间头皮发麻,还是那么紧,高过几次,方才的合仿佛不存在一般,花里面依然又又热。
他能感觉到层迭的媚正在不停地挤自己的分身,摩擦上面的青筋,仅仅是这一下,他就有要出来的冲动。“论让我难过的本事,谁都比不过你,三言两语便堵的人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伏念克制住自己柔软下来的态度,努力维持着冷淡的语气。对着她,自己喜怒不形于的养气功夫算是白学了。有心要让她更印象更深些,伏念掐了一把忘机浑圆的,把自己的器了出来。沙哑着低吼一声“转过去。”
自花内传来的巨大空虚感一下子将忘机淹没,媚拼命动想要留下却无能为力,反而更添了一分难耐。
她呜咽着听话照做,整个人呈现出一个人的姿势,柔若无骨的纤半贴着榻,膝盖跪着。白的股却高高的抬起。
伏念直起身,一个,再次完全没入狭窄的幽径中,挤出大量的体混合物,熟悉的紧致感袭来,刺着他脑中感的神经,也不知道要多少次才能让她松一点儿。器从后面进得更深了。
宫口被顶开,顶端挤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小腹立刻变得酸软无比,忘机浑身战栗着。手死死抓着薄被,神情似愉又似痛苦,白的瓣早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下变成粉红色,贝被撑开,夹在里面的小巧朱果每一回都会被撞到,已经红肿充血,里里外外都被刺着。
实在是快超过了承受的极限“呜…要死了…伏念,伏念…抱歉…呜…不要了。啊哈…”忘机本能的想要逃走,试图向前挪动,却是徒劳无功,被紧紧的掐住了纤,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来又一次高。
她双眸失神,樱微启,眼角是泪痕。伏念线条分明的脸上是薄汗,随着他的动作凝成一颗颗汗珠,甚至有滑过眼皮的。
但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擦拭,越是临近爆发,越是冷静,拼命的向正在颤动的甬道深处捅着。三浅一深的寻找着忘机最感的软,他找准感点后便毫不留情的狠狠蹂躏,每抵到一次。
她看似已经毫无力气的身子竟还会随之猛地一颤,眼神似乎都更清明了些,伏念薄微勾,不再压抑自己,任凭身体本能的动作,力道之大,连带着她的都剧烈摇晃,硬生生把忘机又干的清醒过来。
直到器一瞬间失去控制,伏念牢牢锢住忘机,骨紧贴她的部,俯身抱了上去,他心眼都是面前的她,是真正意义上身心都得到了极致的愉。
阳光穿过敞开的窗户照进房间里,因着海风也时不时吹进来,尚且不算燥热,上的少女安静的沉睡着。这个时辰还没有醒过来,可想而知是累极了。榻边,清隽疏朗的男子捧着竹简翻阅着。
脊背直,举止端庄,看似目不斜视,但心思究竟有几分落到手中,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听见忘机微不可闻的嘤咛声,伏念立刻放下手中的竹简,一手端起准备好的温水,一手只等人醒来便揽她入怀,眼神正大光明的全数落在她身上,一套动作行云水,仿佛演练过无数次一般。
她睁开眼便与男人那双深灰色的眸子四目相对,里面褪去灼热和深邃后,显得瞳孔有些许透明,内敛却溢着毫不掩饰的情愫,实在很好懂。骨子里虽然还带着疲惫,小腹里也仿佛还残留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