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被按圧住头
他心脏控制不住的悸动,几乎下意识口而出“让她进来。”声音中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迫。说完,起身将挂在一旁的长袍穿上。正低头系带,殿门“嘭”
地被人猛烈推开,宫人们见状跪了一地,求饶道:“陛下恕罪。”他哪有心思怪罪,挥挥手“都下去吧。”
所有人应是,鱼贯退出殿外,掩上殿门。吕妙因终于见到想见的人,当即笑了,手中拿着白玉酒壶,勾着壶柄的两手指间还夹着两只酒杯,跌跌撞撞朝他扑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唔…六叔,你在这…”拓跋朔方连忙上前扶住她,皱眉道:“怎地饮这么多酒!”
吕妙因完全醉了。听他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只隐约听到酒,顿时来劲了。举起酒壶,喊道:“六叔,喝…我们来,来喝一杯…”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拿过酒杯,提起酒壶倒酒,直倒得溢出来,醇香的佳酿撒了地。倒完,将一只酒杯凑到他的边。
他想开口训斥,却直接被她倒入杯酒水,硬生生将话堵了回去,他向来不胜酒力,可以说是滴酒不能沾,如今一杯下去。
顿时感觉头脑昏沉,她醉得不成样子,目光所及皆是重影,眼前的他也是,似乎在一直晃动。
她瞪大眼睛看了半晌,还是没有改变,不由得急了。道:“六叔你怎么,一直在动…唔…不要动了…看我,看我抓住你!”说罢扔掉手里的酒壶酒杯,猛地朝他扑去。
拓跋朔方本就有些头晕,见她扑来,怕伤到她,不敢反抗,两人直接后仰,双双跌入身后的清池内。
“啊…”她胡乱扑腾着。溅起大片水花,他倒是稍微清醒了些头脑,将人从水中提起来,无奈地刚准备说话,倏地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失声,她今穿了一身白色宫装,浸了水变得单薄不已,紧紧贴在身上。
他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白皙滑的皮肤,还有…她杏黄绣着石榴花的肚兜。呼吸顿时有些重。
他艰难地转过身,她却不依不饶从身后抱住他,调皮地探过脑袋,不道:“六叔,你做什么不理我了?”他想挣开她。
但身后传来的柔软触感不断刺着他的心神,他可以想象那处的白松软,还有上面颤巍巍粉红色的小尖。
吕妙因见他仍不回头,索挪到他面前,撒娇地开口:“为什么不看我,难道你讨厌阿端了嘛?”边说边想去拉他的衣角,却触碰到一处滚烫坚硬的地方。
她好奇地低下头,想看看自己碰到了什么,还未看到,眼前突然变得黑暗,鼻尖传来他手掌的淡淡莲香。“不许看…”他声音沙哑的可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酝酿着。
她撅起嘴,拉下他的手掌,哼道:“我偏要看!”没有了遮挡,映入眼帘的是一高高耸起的,被打的白色长袍紧紧包裹。
她自小与父母在一起的时候就少,更没人为她讲解男女之事,遂十分懵懂,只隐隐知道男子和女子的下体是不同的,但到底不知道具体有什么不同,如今好奇心被完全勾起,一门心思就想仔细观察一番。
“阿端,别…”他话未说完,她已经勾住长袍的带,衣襟敞开,下狰狞的完全呈现在少女的眼前,她紧紧盯住,那十分长,与他向来可以说是孱弱的身体状态形成反差,事实上。
他的身体的确不健壮,与一般的习武人士相比,但也绝不瘦弱,他自幼习武,身上肌块垒分明。
只是到底不算强壮,身姿修长,皮肤偏白皙,整体看起来十分精致,似乎是被精心雕刻的工艺品,除了那壮的。
青筋虬结,血管暴凸,颜色红紫,垂下的两个囊袋硕大沉重,似有无数的浆在里面,顶端的头缓缓渗出透明的黏。
她不自觉伸出手,玉白的食指轻轻触碰上面的马眼,沾到一些黏腻的体,她将之举到眼前,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拓跋朔方被她天真而又放的举动勾得呼吸越发重,手掌紧紧握起,企图用疼痛唤回理智,可当下一刻看到她的动作,建立起的所有理智“轰”地一声倒塌了,她竟然将那白的手指含入瓣,沾染的体。
“嗯…没有味道。”她抬起因池内高温变得酡红的小脸,水润的眼眸看向他,是清澈无“六叔,这是什么?”
他饶是再好的自制力,也无法承受她如此的勾引,全然失控了。往日清越的嗓音变得无比沙哑低沉,他缓缓开口:“还想尝尝吗?”
她歪头想了想,接着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他抚摸她细软的发丝,哄道:“真是乖孩子,想尝的话就含进去…”
她脑中其实是一片空白的,只知道按照他的命令去行事,闻听乖乖蹲下身子,张开檀口,含住了不断溢出黏的顶端,那头很大,她根本无法全部含进去,将之吐出来。
她仰头可怜兮兮地倾诉:“它好大,阿端含不进去。”他呼吸一窒,闭了闭眼,克制住体内隐藏的暴因子,睁开眼柔声道:“阿端可以的,再试试。”她只好委屈地再度低头,努力将小嘴张到最大。
终于费力地将头吃了进去,其余的却如何也不进了。***“嗯…”他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吼,大手不自觉抓起她顺滑的青丝,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快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噬殆尽,他不敢去想象,一想到他向来捧在手心里,最为疼爱的小阿端。
正匍匐在他的身下,红润的小嘴含住他最肮脏的,灭顶的快就一阵阵袭来,那感觉简直让人上瘾。
“手下面的囊袋,宝贝。”他温声哄骗着。眼内布血丝,显然已是忍耐到极点,但他一直告诉自己,要慢慢来,不能伤害到她,她发出唔的声音,小手听话地抬起,轻轻触碰底部的袋,有些软软的,里面有东西在滑动,她觉得好玩,一直个不停。
殊不知这对他是多大的刺。向来洁身自好,从未媾过的他,差点就这般出来,他控制不住地按紧她的小脑袋,压抑着道:“再深些阿端,含得再深些…”
边说边忘檀口里那大的东西,硬生生进了大半,她感觉呼吸变得越发不顺畅,舌头胡乱地着。眼睛都向上翻去,涎更是不受控制地出来,直滴到口。
并且不知为何,下面用来小解的地方传来钻心的瘙,有什么滑腻的体了出来,她知道,那并不是池水,是她身体里的东西,她完全失去了自主权,被他按住头,来来回回着,最后,他猛地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