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最后表示

　　然后猛地一口咬住，放肆。纸盒被咬得变形扭曲，津混合着残余的果汁肆意淌，忽然，男人动作一停，从有些变态疯狂的撕咬中抬头。

　　意犹未尽地下，五指收紧，把盒子攥成一团，啪地一声甩在地上。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封手帕，缓慢优雅地揩干嘴角，又细细擦拭掉手上的粘腻。

　　下眼里翻涌的嗜血望，有些孩子气地一笑“啧，这么多年了。吃起来还是这么甜。”

　　＊＊＊繁星是整个S市最高档的私人俱乐部，地处近郊有名的檀香山脚下，装修的富丽堂皇，外面看着是个顶适合纸醉金，沉溺红尘的富贵地，出入都是香车美女，没点身份都不好意思往这方圆几里凑。

　　会所有严格的保密规范，进出必须经过严密安检，除非会员主动公开，否则就算里面发生暴外面都不会透出一丝风声，私密极高，所有人都说繁星的老板是个人物，可偏偏没人知道这个人物是谁。

　　主楼二楼是繁星经理岑翀办公室，亮堂堂的水晶灯下，一身银灰西装的男人正着个浑身赤，纤翘的小姑娘做着活运动。水从两人合处沿着少女跪着的大腿，一路到地毯上，屋子的腥膻味。

　　男人啪地一声拍在少女白的股上，着巴用力捅了几下“啧，货，几天没怎么你这又变紧了。”

　　“嗯啊。那帮老鬼巴又小又短，哪赶得上岑少，啊…顶到了。大巴好。”少女不过十几岁的年纪，身体却像透了的水桃，软水多，撅着股伺候男人的姿势老道又熟练，一看就是风尘里滚过好几轮的。

　　两人正啪啪啪地，冷不防办公室被推开，小姑娘吓地一紧直接夹着巴叫着高了。男人抬眼看清来人是谁，也没了继续做的兴致，就着小姑娘的嘴胡乱口了几下完事。

　　看这情况估计是两人有事要谈，挨完小姑娘也不敢多留，冲岑翀抛了个媚眼，捡起衣服扭着小走了。

　　“我说哥，咱能不能别老挑我办事儿的时候来，再这么搞，我迟早痿。”沙发上的人还就着刚刚的姿势坐着。软下去的巴都懒得收，一副吃喝足的样。“你再这么搞，指不定哪天就尽人亡了。给你的药你有没有按时吃？”

　　来人一副懒得跟他多废话的样子，皱着眉躺倒沙发里，目光渗人地盯着他。岑翀看他眉头紧锁，一脸心烦气躁的样，也敢再皮，收起嬉皮笑脸，老实坐好。

　　“吃着呢，这段时间用药控制也没有之前那么频繁，今天真是例外。”听他这么说，男人转转右手上的尾戒，神色多少有些舒展。

　　“最近那头好像有些察觉，你这边行事小心点，尤其要盯住小四，他回来的消息暂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人呢？”“还能去哪儿，找他的小宝贝去了。”对面人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又沉下来了。

　　忍了忍也没开口。岑翀看他这样只能叹口气“哥，小四这几年在国外过的什么日子你不是不知道，他就这一个念想，你就让他去看看吧，他回来那几天，我听你的把人关起来。

　　这小子他妈跟疯了似的，我这楼里的好手被他捅了个边，拦都拦不住。”“算了。你看着点别让他太出格，小姑娘身边那人不是吃素的。”

　　岑翀见他松了口也跟着松快许多，笑嘻嘻地保证“放心，我一定看好他，再说了以小四的身手还有他那神鬼莫辨的易容手段，只要他自己不想暴，谁也发现不了。”两人又聊了点别的。

　　直到有秘书进来提醒该去机场了。男人才起身代“我要去洛杉矶一周，药的事，顾白那边这周有新进展的话，你就按我说的做。”

　　岑翀起身把人送到门口，拍着脯“放心吧哥，你专心去追嫂子，这些事我会帮你盯紧的。”前脚把大哥送走，后脚就接到小弟回来的消息。

　　看着眼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一身血污的少年，饶是再心疼他，岑翀也有些生气，一脚踹了上去“小兔崽子，你他妈的还想不想活，让那头知道你活着回来了。咱们这么多年的努力就都白费了。你知不知道！”

　　少年一动不动的站着。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犹如地域杀红了眼的恶鬼，下一秒却两眼一闭晕了。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一手拔掉输管，赤着上身就下了。

　　还没走几步就被推门进来的岑翀重新押回上“去哪儿，这两天你给我老实待着。再跑，老子就把你锁起来。

　　你看看你，才放你出去那么会儿你就给我搞到失血过多倒地不起回来。一晚上挑了城南一条街，长本事了啊小四，你要不想活，直接跟哥哥说，老子下次直接找个地儿把你埋了。”等他叽里呱啦说完一大通，少年才看着他眨眨眼，张嘴说了句“三哥，我想上厕所。”

　　“…”“滚，快去！”等人回来了。岑翀把人摁住，把手里的药和水递到到他眼前“小四，你是不是回来以后就没再吃过药，听三哥的话把药吃了。”

　　少年一直木木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抿起角“三哥，我不想吃，一吃药，我就会忘记很多事，也会忘记她。”黑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委屈和倔强。

　　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知道的，我不想忘记。”岑翀愣愣地看着上这个一身伤疤的少年。

　　看着他从年少一路喋血成长，在杀戮里慢慢磨灭本，手起刀落间灵魂也在益麻木，再也看不到一丝生气。可此时，他是鲜活的，不再是一个杀人机器，有了属于二十几岁年轻人应有的活气。

　　他也不知道是该叹息还是该生气，抚了抚额角“小四，你先把这药吃了。不然你很难控制嗜杀的望，你现在状态这么不稳定，就算去见她也很可能会伤害到她。听三哥的话，先把这药吃了。二哥新研发的药这周就能有结果，副作用会小很多，到时候换了药就不会这样了。”

　　看着少年最终吃了药睡下，岑翀才从房间出来，一个人在客厅沙发上出神，他们兄弟四个至今都没有完全逃脱那帮人的魔爪，更遑论去追求自己所爱。

　　从小被组织驯养，用药物控制，严格意义上说他们四个都是不健全的，或者说精神变态的。大哥自我控制力极强，算是四个人里受药物侵害最小的。

　　二哥为了自我保护已经出现双重人格，自己嗜，小四嗜杀，他们十年前从局中抓住机会，好不容易逐渐有了自己的势力，组织对他们的控制也在慢慢减弱，眼见到了紧要关头，他们不能出一点差错，只能委屈小四了。

　　＊＊＊备战期末这两周，秦晴义正言辞地跟迟遇表示，近期止任何不适宜青少年身心健康的夜间活动，强烈要求跟他分房睡。迟遇等她说完，把人按在上一顿，最后表示，分开睡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