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冷冷瞥了一眼
“我们真的不认识,我听说过这位同学,久仰大名,但真的不认识。”语气相当诚恳地撒谎。
顾问轻轻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沉默。教导主任的脸色好了点,看着舒让:“真是进错厕所了?”舒让拼命点头,脸上适宜地浮现出一丝尴尬。
“回去吧,小姑娘注意点,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打发回去前也不忘絮絮叨叨警告一番,顾问先她一步推开了门,走也不回地离开了。
舒让隐约觉得得罪他了,她也没再多想,课间将这周末的英语复习计划列了出来,地理成绩意外的差,舒让觉得脑壳疼。
“茉莉,能帮我看看吗?”舒让求教同桌。魏茉莉匆匆扫了一眼:“你这没救了。放弃吧。”
舒让挑了挑眉。看来并不愿意帮助自己啊。课间有人喊舒让。出去后却没有人了,只有一个同班同学拦住了她:“大概觉得等得太久,她走了。说是把这个给你。”是一本书。《痴人之爱》。
封面是几位扭曲的两个人物,作者是日本人…谷崎润一郎,舒让随意地翻动着,看到了里面的一张小纸条。心里忽然轻松,果然万事总有目的。
“我手里还有东西,想要的话,放学后铃铛巷口见。”歪歪扭扭,舒让猜是故意用左手写的,但还是能看出来是女生的字迹。
哪个疯恋顾问的吧,舒让冷笑着将纸条撕碎。对方给她设了逻辑陷阱。若是去了,不管有没有都证明她和顾问有什么。若是不去,万一真的有呢?所以到底去不去呢?***
下午的体育课和自习课调了顺序,意外和33班在一起,顾问在队伍最后面,他葱白的小腿在跑动中跳跃,荷尔蒙在整个操场上弥漫,舒让的班级早早散了。
她支着脑袋跟随着顾问,看了一圈又一圈,不过他没看自己哪怕一眼,太远了也看不到,舒让这样安慰自己。“哪位同学去器材室取一下跳绳。”体育老师在远处招手呐喊。
魏茉莉积极举手:“老师,我俩!”大约是台上阳光太过炙热,舒让迷糊糊地被魏茉莉拽着去了器材室。器材室很大,两个人费了半天的劲才找到跳绳。架得有点儿高。
“怎么办?”俩人大眼瞪小眼,都够不上,舒让环视了一圈:“那个高凳子,我踩着试试。”魏茉莉扶着椅子腿,舒让颤巍巍地举起手,费力地够着跳绳。“滋…”器材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舒让一个灵,连人带绳掉了下来。魏茉莉也被带着绊倒,一时间人仰马翻,她被暴地拽起来后,舒让才看到是顾问。
不自觉地就出声了:“你干嘛吓人?”说完才发现,语气是嗔怒。慌忙捂住了嘴巴,顾问依旧没说话,也不看她,舒让自讨没趣,推搡着魏茉莉:“咱们走吧,老师等急了。”出了门,又后悔了。
“我想去趟洗手间,你先拿走吧,回头请你吃东西,谢谢茉莉。”魏茉莉拿东西时,深深地看着她一眼才离开。
支走了魏茉莉,她折返进器材室,顾问靠在刚刚被她翻的凳子上,东西已经全部被收起来了。“密闭空间小心起火。”他又要抽烟,舒让赶跑过去拽住了他的胳膊。
顾问甩开她的胳膊,还是掏了出来,他在外的胳膊突然被捉住,润的小舌头抵在腕间,细小的绒渐渐濡,透过绒渗进皮肤里。女孩儿柔软的身体了上来,像水蛇一样。
她冲他撒娇:“你怎么不理我?”顾问又咬着嘴,生硬地别过脸,但是微微颤抖的睫出卖了他,舒让的整个身体要埋进顾问的怀里,她的子被内衣撑起来,隔着单薄的夏装。在顾问的膛上蹭来蹭去,鬓角的头发钻进了衣领里,挠着顾问。
“你干嘛不理我?”又问,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愿承认?顾问推开她,眉尾带了冰梢:“不是不认识我?”对面支着两只手,却不是真的推拒她。
舒让吐了吐舌头,又了上去。微微抬起头,睁着大眼睛,是无辜:“我害怕啊…我是女孩子欸…”语气散散漫漫,带着点小小的颤音,顾问知道她是故意的,她哪里有什么真心呢?她有真心吗?可他还是扛不住。
同样也扛不住怒气,他胡乱隔着衣服了两把子,将舒让按在椅子上。粉的小股微微撅起,口已经了一片。
“货,还没有就开始发,你怎么这么?”顾问进里,感受着里面的润和紧致,舒让咬住衣服,不让自己出声,顾问也不说话,直接了进去。里水太多了。
巴被得酥麻,舒让的腿被盘在顾问的上,她趴在凳子上,子被凳子挤扁,冰冰凉凉,小脑袋被地前后晃。
诺大的器材室里没有人说话,只有巴拍打到股上的声音和舒让溢出的轻轻的呻声,顾问用力不大,不然她肯定忍不住。“还东西咯!”声音很大,几个男孩子嘻嘻闹闹。
舒让急得松开了衣服,低声惊呼:“有人,顾问!”说着就要离开,身体扭来扭去,顾问被扭出一身的火,他身体微微前倾,捂住了舒让的嘴巴。身下突然用力,舒让被得全身晃。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
“不会有人在里面那啥吧?哈哈”“这可说不准,器材室肯定死了,我也想试试,一起。”
这个声音她知道,好像是张磊,怎么这么鄙。却没有意识到做鄙事情的其实是自己,不仅声音越来越近,脚步也越来越近。
舒让咿呀咿呀努力想阻止顾问,从他身上离开。股却被顾问轻拍了一下,还在她耳边恶劣开口:“突然夹这么紧,怎么?想让别的男人也你?嗯?”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怒气。
神经病!舒让继续扭,奈何力气完全比不了,顾问有肌,还不少。门外的脚步声骤然停了下来。推门的声音开始响起。身上的男人没有丝毫停的意思,还在继续,完蛋了!
她的小骤然夹得更紧,快从头一瞬间传递到尾椎骨,顾问死咬着牙齿,快速了几下,全部进了里。灌了她。“欸?门怎么锁着?老师不是说顾问先去了吗?”“谁知道呢?去找老师要钥匙吧。”
“顾问!你神经病!”嘴巴刚被解放,舒让就低声音怒骂。身后的男人将半软的巴出来,漫不经心地回答:“门是锁着的?还是说你很遗憾?”“你神经病!”舒让继续骂。
她想转过身,却差点摔倒,腿以奇怪的姿势长时间保持,有点儿发麻,顾问捞住她,将她放在椅子上,冷冷瞥了她一眼,又走了。“渣男!”舒让气的不行,踢了一脚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