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待齐王离开后
太后却不言语,这时候安太医却道:“陛下,徐皇后是初孕体力不支,昏倒了。”
“哦?是吗?”太后听他这话,站了起来“皇嗣这事可不能糊涂,再宣其他太医过来确诊。”慕容瑄听见她怀孕了却是兴奋不已,忙坐到边瞧着虚弱不堪的徐佩。
“竟是怀孕了。快让内侍院递来册子。”***徐佩原是想回宫才道出怀孕之事不料昏厥过去。
好在吃了延育丹,原是与齐王偷两个月的身孕倒成了月余的脉息,也是顺理成章地瞒过去了。
“陛下…”经三位太医诊脉皆说是怀孕月余,徐佩只觉得松了口气,慕容瑄也同她一齐看了内侍院的册子,又让宫人呈给太后瞧。
“这可是朕登基后孕育的第一子,佩儿辛劳了。”慕容瑄如今爱她爱得跟宝贝似的,言语间有些情不自。“陛下…”徐佩让太后听了不好,想拦着他,一旁的太后则站了起来。
“瑄儿,你可把月儿忘了,她肚子里的才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且她这肚子也不知男女,如何便说是第一子?”“太后所言甚是,陛下是有些糊涂了。”徐佩也怕太后再紧盯自己,忙说着。
慕容瑄也知道他母后的用意于是说道:“徐皇后有孕是宫中喜事,且把月皇后的足解了。母后觉得如何?”
“如此甚好,好了。母后也不打搅你,且先回懿云殿去了。”恭敬地起身拜伏,徐佩又在慕容瑄的搀扶下站起来,男人爱她谦恭温顺,如今怀了身孕更是怜惜无比,只把她搂在怀里轻吻。“怪不得这几总是倦怠,竟是有孕了。你也是个糊涂的,竟不知道。”
“妾身也不大肯定…且并不怎么害喜,倒是陛下,总是那般急…臣妾受不住呢。”思来想去又知道凌楚月如今解了足,徐佩不免担心起来。
只央求男人让她去虞瑾台养胎。慕容瑄也怕她回椒房殿不安全,呆在勤政殿自己又怕把持不住,便允了。于是让尚宫局挪了一应开支与虞瑾台。
如此后宫里太后把持着月皇后,虞瑾台那位得了徐皇后这么个活宝贝,又加封了贵太妃的名分在,一时间颇有两宫太后并尊的架势。
“你瞧瞧你,一朝盛宠,连本宫也连带沾光,可见在这后宫里,你可把我教的都学透彻了。”颇为得意地瞧着正在洗浴的徐佩,丽贵太妃不住感叹。“且用这依兰花水好生滋润着。待胎气稳固了。可又能承宠了。”
有些茫然地瞧着为自己撒着花瓣的贵太妃,徐佩不住低声问道:“娘娘可知道赵王那儿如何了?”
“能如何?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别看慕容瑄似乎熏心的模样,关键问题他可不含糊,还有那信王把持军务…”说着。贵太妃贴着她的耳朵道:“除非从齐王那儿下手。”“可他们三个结盟已久…”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分合合,各个击破…全看你的本事,且听我的,用你肚子里的种去拉拢他,嗯?”“明白。”““本宫栽的鸳鸯藤竟枯了。得让齐王瞧瞧,你明儿帮我带齐王瞧瞧吧?”
“是…”翌,齐王从宣政殿出来就去给贵太妃请安道贺,不料贵太妃推说身子不利,让徐佩隔着珠帘与他见面,齐王亦听说了她怀孕的事,不免有些伤怀,不想才进内室,徐佩便大哭起来。
“你怎么了?”那娇软的身子扑到自己怀里,齐王有些紧张,忙捧着那挂泪珠如玉的面庞细问。
“还能如何,竟是那。那被你…怀了你的骨…”徐佩神色紧张地瞧着四周,又低声道:“如今已有二月身孕,只得偷偷央求母妃与了延育丹,陛下虽未察觉可到底内心不安,妾身原不清白,现如今竟成妇了…”
“我…”齐王与信王以及慕容瑄从来好,彼此之间盘错节亦是固若金汤,却不想多出来这个美娇娘,倒是勾引得自己出了错,可又不能说是勾引。毕竟是自己用强…
“如今虽说日子瞒过去了。只盼着是个公主,若是皇子,陛下可是信誓旦旦要立为太子的,你不是害我么?”***“这…”有些为难地瞧着徐佩,男人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难道你还想赖了不成?”有些羞恼地捻着男人的衣襟,徐佩又不住摇头“若是被陛下知道了…可是大罪。”“我…莫要哭了。我想想法子…”
齐王自行刺先帝一事败后,再没有与宫廷有纠葛,只是为了摆圈联合外祖势力与慕容瑄结盟,倒不成想在这等事上头出了错。
“这宫里住的闷得慌,我想去你那儿歇几天可以么?”这几慕容瑄一直被凌楚月留在凤仪宫,徐佩倒是乐得自在,贵太妃又暗中查探到皇城的布阵图以及重新排列的机关图有一半在齐王那儿,徐佩只得想办法去齐王府一探究竟。齐王听她这么说,先是有些犹豫。
毕竟她如今怀着身孕,可又怕不答应她会哭坏身子,只得像之前那般,让她假扮成侍女随自己出宫,而齐王从十二岁起就过继给了贵太妃他平常出去虞瑾台也是没有人去留心自是又混过去了。
是夜,拉着齐王陪自己就寝,徐佩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说着话儿。“好生奇怪,瑢殿下是贵太妃的养子,却如何同陛下那般好?”
侧躺着瞧着笑魇如花的娇美人,齐王只不住吻了吻她那光洁的额头。“许是随缘吧,独孤鸣是姑母的儿子,但他的生父同我的母亲亦是表亲。
而陛下自从同独孤鸣处的不错,我出事后被软起来,只有他俩时不时过来看望我,要知道宫廷之中人心凉薄,他俩却是不同。”
“嗯…”乖顺地点头,徐佩忽地觉得先帝从前对待皇子亦是严苛,可她总觉得他们三个,似乎独孤鸣像是主脑一般的存在。
若不是慕容瑄拥有皇室血统,恐怕…就在她沉思之时,外头却来人通报信王来了。徐佩听见那人来了不有些害怕,齐王也感觉到她的异状。“怎么了?”“没事儿…我有些累…”“那去歇歇吧,我去见一见独孤鸣。”
“嗯…”不多时男人便套上衣裳起身了。徐佩却不住想他们会谈些什么,待齐王离开后,她也穿上衣裳偷偷从另一边绕到了书房。
“怎么?你从来甚少近女,一个女人还真让你上瘾了?”书房里头,独孤鸣吊儿郎当地坐着。将两条腿靠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翻着齐王的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端坐在长榻上喝茶,齐王不皱起眉头。
“私藏皇后,想不到咱们的瑢殿下也做得出这种事,可比我父王当年玩那个如贵妃有趣多了。”“这是啊瑄不愿提及的私密,你不该拿出来讲。”见男人口无遮拦,齐王忙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