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就脫掉了外衣

　　汐儿捧着陈导的脸，比起卖力的，他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才是真正把汐儿推向高的力量。“哈啊…哈啊…叫我老公…快点…”

　　“老公…老公…嗯…老公用力我，啊哈…老公得我好…”“叫我哥哥。”“哥…哥哥…你要把汐儿的坏了。”

　　“叫我爸爸！”汐儿先是犹豫了片刻，猛地抱紧陈导，几乎是放声尖叫起来：“爸爸！爸爸死我吧！啊哈…狠狠死…自己的亲女儿！唔嗯…爸爸在亲女儿的里吧！让亲女儿…呀！怀孕吧！”陈导强忍着又了十来下，再也忍不住，叫道：“啊！老师！小陈，小陈了！”

　　过后，是无尽的空白，陈导倒在汐儿身上，两人不分彼此地纠在一起。许久，陈导才开口道：“嘿，你输了。你叫我爸爸了。”“嗯…”“嘛，没关系啦。

　　就是做时大家说说话，你别往心里去…”汐儿猛地一翻身，把陈导在身下，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的大眼睛里滴到陈导的脸上。“如果你哪天要自杀，”汐儿已经把嗓子喊哑了。

　　“我和你一起死！”陈导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汐儿在对他表白。

　　＊＊＊第二天，陈导起，发现汐儿不见了，其实不见了倒好，细细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以及彼此跟对方说过的话，哪怕是多年的夫，怕是都有些不好意思。又何况两个人刚确定关系。

　　就玩得这么嗨呢。上完厕所后，陈导坐在凳子上，看着被搞得一塌糊涂的单，默默了烟。

　　现在陈导的腿、、肩膀、关节，反正只要是会动的地方，都在隐隐作痛。陈导把烟头弹到水槽里，隐约间。

　　他似乎还能闻到汐儿里的腥气，想到这里，下体又情不自地变硬了…这是现在陈导身上唯一还有精神的部分。

　　这样不行啊…陈导想，要是跟这家伙同居上了。都不了一个月，自己怕是连讲课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有一点，陈导很在意，汐儿昨晚做时的兴奋度，要远远高于上午在洽谈室的样子。

　　而且整个人的状态都变了。要是用古人的眼光看，昨晚的汐儿完全是魔鬼俯身，要上火刑柱的。现在是21世纪了，对于汐儿几乎可以说是“变态”的行径，陈导有很好的解释：人都是有潜意识的。

　　而潜意识在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是被压抑的，如果用某种手段，在短时间内将人的潜意识大量发出来。

　　人就会爆发出强大的心理能量…就比比如说酒，不光是汐儿，陈导见过太多太多，平时连个都不敢放，一喝上点猫就“发现真我”的人了。

　　简单地讲：大家平时都在装，一不小心松懈下来，就原形毕了。一个人的常态和“变态”本身就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所以也是有章可循的。

　　像汐儿这种，平时胆小得连工资少发了都不敢要（在招商部门，这种事情就跟杀人父母一样，一刻也忍耐不得。），一旦潜意识被开启，往日被压抑情绪，会让她做什么都不管不顾，甚至会伤害别人，伤害自己。还好要昨晚是做，做了就过去了。

　　不然，如果汐儿把她上的那份发狂般的控制和占有带到生活中…陈导已经点上了第二烟，他深一口，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讲出声来：“那不就是他妈的什么‘狼高管’呀！”

　　作为培训导师，陈导可是有所谓“人才培养奖”的。陈导默默着烟，一个既能让自己做的，又能让自己有钱拿，甚至在未来还有可能让自己有靠山的计划，在他脑海里渐渐浮现。

　　汐儿去买“早餐”了，她把饭盒往桌子上一放，捧起陈导的头，当头就是一句：“我们结婚吧！今天下午我们就去领证！”

　　这女的怎么回事！陈导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跟不上汐儿的节奏了。还好陈导脑子快：“那个，结婚登记，是要到一方的户口所在地…”“好！我马上就买回家的高铁票！”汐儿说干就干，手机都掏出来了。

　　“不是，我们才正式确立关系一天…”“没办法了。我的脑子已经被你给坏了。我根本没法想象，后面的日子里没有你我该怎么过…”汐儿刷着车票信息，忽然一下子哭了出来。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在我的心里豁了一个大口子，你要对我负责，知道嘛！”陈导怕起来了。这家伙该不会精神有问题吧？

　　“快点抱紧我，我脑子都是你，我快要疯了！”汐儿哭着说。没办法，陈导只要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后，他才稍微放心下来。“对，对不起，我早上起来后，心里有点，把剩下的酒都喝光了。”

　　汐儿小声说“你不是给我分析得很透彻嘛，我平时是个特别压抑的人，望没有地方发，心里的话也没话说，现在有了你。就忍不住了…”

　　“我理解，”陈导轻轻抚摸汐儿的头“只要你以后能对我稍微温柔点就好…”汐儿抬起头来，破涕为笑：“那当然啦，你以后就永远都是我的小陈同学！老师会对你温柔的！”

　　“小陈，会好好学习的。”妈的幸亏这家伙当的是程序员，要是真去教书，学校怕是要被她搞了。

　　“我们下午去逛街吧！我想买两件新衣服。”汐儿笑着说。＊＊＊陈导实在是受不了销售员喋喋不休地推荐了。

　　忍不住对说道：“不是，怎么就叫少买两件化妆品？少吃一顿海底捞？嗯？我凭什么要少吃？”

　　销售员被陈导怼得说不出话来，沉默许久，涨红了脸开口道：“我…我就是想强调，咱们家的这个衣服便宜…”陈导摇头笑笑：“记住了。

　　销售的一个原则，叫‘论多不论少’知道吗？你要说‘多买一件化妆品’，‘多吃一顿海底捞’，是吧？这么一听起来，不是好很多吗？”“知…知道了！”销售员不知所措地眨眨眼睛“那…您就当多…”

　　“你来看看这个！怎么样！”汐儿挑了一件白色轻纱连衣裙“好看吗？”“嗯！好看！”问男人，尤其是问直男，一件衣服好不好看，还不如去问膝盖。如果你问“不感”没准可能会有个答复。

　　“那我去试一试！”“嗯…好。”说来也怪，知道是男人，无论多大年纪，无论什么性格，只要一逛街就累。陈导疲惫地坐了下去，刚拿出手机，却被汐儿一把拉了起来。“啊？怎么了？”

　　“你忘了吗？”汐儿在陈导耳边低语“试衣间，也是公共空间哦！”汐儿一进试衣间，就掉了外衣，她里面穿着一条感的黑色蕾丝内衣，下身还有复杂的吊带。“这个…”汐儿羞红了脸，小声说“是我前男友给我买的…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