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是自己选择

　　然后人家再合你的举动，你的头脑里就有了一个认识，忘了自己是个每天疲于奔命的销售，真当自己是出手阔绰的‘副总裁’啦！

　　那么，三百五百的，对‘副总裁’来说是个钱吗？肯定不是啦！所以，、受、想、行、识，是五个环环相扣的步骤，你根本就跑不掉。”

　　“哦！是这么回事呢！”三哥若有所思“所以佛教讲说，要戒！即是空！空即是！”

　　“对对！你想明白了！而这个空呢，你应该理解为是…嘶…我靠，哎呀！”陈导抓住椅子扶手，浑身剧烈地出了一下。

　　“妈的老陈你没事吧！不行就回去休息好了！”三哥站起身，担忧地说“我去戒吧里研究研究，你自己注意身体啊！我先走了！”“诶！好！好！”看三哥走出洽谈室，陈导这才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气。

　　这时，汐儿从办公桌下伸出头来，伸出舌头了嘴角的，笑地问：“那我呢？我是不是空呢？”陈导只是应和着苦笑了一下：“好了好了。快回去干活吧！”＊＊＊如何完完全全地占有这个男人呢？汐儿一时想不出好对策，唯一能做的。

　　就是尽可能地榨干他，不让他随便对别的女人产生望，但汐儿也知道，这根本不是长久之计，如果把陈导搞得厌倦了。可能结果会更糟糕。

　　这是一件重要，但还不那么紧急的事情，她还好回去处理程序，一天半的假期，把整个程都耽误了。若是不想被开除，就得先把工作处理掉。汐儿又漱了漱口，尽可能地把嘴里的味道去掉…她并非是不喜欢。

　　而是怕一想到这是陈导的味道，整个人就成一片，要知道，她穿了那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来上班。

　　当汐儿抬起头来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个人刚刚好，就是行政。

　　她梳理了下自己长长的黄卷发，拿出化妆盒开始补妆。汐儿任水龙头哗哗水，整个人呆站着。双手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愤怒。

　　最终，汐儿鼓起勇气，小声说道：“那个…我跟陈导交往了…”“什么玩意？”“我说，”汐儿声音感觉自己的声音发抖“陈导，是我的男朋友了。”“哦！又换了！”

　　行政轻蔑的语气，让汐儿感觉很恼火，她继续说道：“所以，你不要再纠他了。知道吗！”

　　“我的天！”行政转过头来，上下打量着汐儿“你这家伙说话也硬气起来了？我看咱们公司是要倒闭了呢。”汐儿屏住呼吸，鼓足勇气直视着对方的双眼，斩钉截铁地说：“我现在是她的女朋友。而且…我们很快就会结婚！”

　　行政听了。先是一愣，忽然哈哈大笑道：“我的天哪！陈导的巴的你是的臭，还是你的脑子？他要跟你结婚？哈哈哈！”汐儿气疯了，她好想扇这女人一耳光。

　　但她怕得不行，结果只是出大颗大颗的眼泪来。“我跟你讲，陈导这个人，不过是花言巧语，骗骗你罢了…当然了。

　　他上功夫很好，这的确是的，而且他特别会，你知道吗？好几次他都给我搞得当场水了。”行政抱着胳膊，怪气地说“还有一次，我喝醉了，在厕所里撒完，我让他把我的小干净，他就真的去做了！”

　　汐儿眼泪止不住地着，甚至还哭出了声来…你哭什么呀！你干嘛这样啊！有什么好哭的，这家伙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好吧！汐儿在内心深处对自己大喊，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住地哭泣着。

　　“知道吗？陈导就是我的一条狗！”行政放肆地嚷道“现在这只狗了一只小母狗，我作为主人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嘛！我还有工作，拜拜！”

　　说罢，行政转身，一步三摇地走了。汐儿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她觉得陈导是个骗子。

　　他给了自己虚假的希望，说能治愈她的怯懦…可当自己真的尝试去勇敢，却受到了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莫大的伤害。汐儿走了以后，陈导开始给师傅打电话。这个电话，陈导觉得自己早就该打了。

　　因为汐儿的表现，完全出乎他的想象之外，说实话，陈导一开始之所以要跟汐儿接触，之所以要说什么“做心理治疗”完全就是下半身做决策，上半身出方案。

　　只是单纯地想搞搞女同事，调剂下乏味的日常工作，但他没考虑到的是，汐儿被压抑地太久了，而且“办公室做”这件事的刺也太大了。

　　用行业的术语来讲：汐儿的人格冰山被扭转了90°，强大的心理扭矩，有了火山爆发般的强大力量，或者用三哥的话说。

　　就是上瘾了，当然，这种情况陈导在之前的桃冒险里，也不是没有见过，大不了最后就冷处理，见面也别打招呼就是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在社会上追逐的，不是望就是钱，反正我也曾把你干得很，拜拜后也是两不相欠。大不了再贴几个钱当服务费嘛！

　　可是汐儿带给陈导的，除了单纯的体快外，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就比如她毫无缘由爆发出来的暴行为，没头没脑的师生Cosplay，还有后面疯狂的“榨汁姬”行为。这些行为，很反常，很诡异。

　　甚至很病态，会给人带来伤害。可它们也跟快模模糊糊地织在了一起，让人很难看清两者间的界限，甚至觉得它们本来就是一回事，难道说，陈导心里一惊，自己是个有受倾向的变态？

　　陈导摇头，变态这三个字，不过是他驾驭女人的说辞而已，就比如他说汐儿有“在公共场所做的倒错”这个纯粹是陈导自己瞎编的。

　　只是为了用强烈的刺给汐儿洗脑，让她接受自己的观点，好方便自己控制她，但现在陈导觉得他搬起时候砸了自己的脚。

　　他好像被汐儿给他的强烈刺给控制住了。一想到汐儿叫嚣“我要把你榨得一滴不剩”那狂的样子，陈导下身就忍不住硬了起来。

　　而且要比平时更兴奋，更迫不及待，内上沾了前列腺。师傅还没接电话，而行政却进来了。＊＊＊陈导把电话挂掉：“那个…我现在还有事情，咱们…”

　　“不用了。有话直说，张汐现在又是你女朋友了？”“这个…我们只是…”“嗨呀！行了！”行政讥讽地笑了笑“你的套路，我早就搞明白了。你不要仗着自己上面有人，就胡作非为！”“我澄清一下…我从来都没你这么做，是你自己选择的，而且你现在也做得很舒服。”

　　陈导给自己点上一烟“你在潜意识里对有偿爱这件事有特别的癖好，我只是明明白白把真相告诉了你，你要合自己的望，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和汐儿一样“有偿爱”的“癖”也不过是陈导在给她洗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