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离开之后

　　“一样，我也有理由怀疑，你根本就没搞定你们的深圳团队。”被精准无比地戳到了痛点，希比拉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而一切，都没逃过另一边男人的双眼。

　　“快点搞吧，你现在从感应神明意志的女先知，变成了一个只凭冲动行事的普通女人。”男人总结道“不得不说是很可惜。”

　　说罢，对方挂断了视频。希比拉看着屏幕中自己的黑影，深了一口气。都说一个好领导，是讲故事的高手。

　　因此菲菲觉得自己是个垃圾领导，她给团队讲的所有故事，都是从乐园之扉照搬来的。其中她讲得最多的。

　　就是兽人和公主的故事。传说中土大陆上，人类王国与兽人为敌，兽人们掳去了人类的公主，当做奴隶，后来骑士带领军队，把公主救了回来，国王为了表彰骑士，把公主嫁给了他。

　　然而婚后，二人的生活并不幸福，因为公主发现，人类的具已经足不了她了，她总是怀念兽人那大的巨，已经整夜无休止的和高，渐渐地，公主变得起来，不停地和仆人、骑士、王公、甚至普通人们做。很快丑事败。

　　而老国王也已经去世，得势的骑士把公主驱逐出去，她成了街上的娼，期间，公主结识了很多，跟她有同样经历的女。

　　她们都跟公主一样，经历了死仙的快乐后，对人类间普通的爱，再也提不起兴致，再也寻求不到快乐了，她们越是举在一起讨论，对兽人的渴望就越是强烈，对人类男人就越是鄙夷：

　　“什么嘛，明明是他们自己不行，却要怪到我们头上，说我们不知廉！说我们背叛人类！”于是，公主领导着女们联系兽人，里应外合打开了城门。王国从此沦陷，公主怂恿兽人们杀光了所有的男人，而所有的女人，都品尝到了未曾有过的极致快。

　　对于这个故事，乐园之扉的解读是：必须用高频率，且超常的手段，让公主们得到日常生活中无法体验的快，从而提升将她们牢牢地拴在平台上。

　　然而菲菲却从故事里，读出了新的意思：对于那些有能力，而且已经完全倒错的公主，大可以让她们自己去全国各地做团队。

　　“因为她们已经回不去了。”菲菲在会上得意洋洋地总结说“她们也会像故事里的娼公主一样，为兽人，也就是我们，打开城门！”菲菲的判断是对的，很快。

　　她的事业在全国各地开花，并形成了9大运营中心，其中最厉害的当属深圳团队，凭借耶利米一套独有的技术。

　　他们的目标已经不限于红灯区的站街小姐和无知厂妹，大批的学生、白领、家庭主妇，甚至一些家庭优越的富婆，都加入到了他们的公主大军中。

　　当菲菲受邀参加深圳团队的年会，发现当初见不得人的公主们，竟然在豪华酒店搞起了盛典，她整个人兴奋地不知所以，感觉自己就是即将睥睨人类王国的兽人女皇。很快，曼陀罗的死，打破了菲菲的幻想，她究竟不是“兽人”只不过。她比其他“落难的公主”

　　更幸运一点罢了。从那以后，菲菲通过耶利米，找来了哈士奇和希比拉，并把大多数事情都交给他们打理。

　　而她自己，每天都在海中放纵，用越来越强的刺，麻木着自己渐衰弱的身心，想到这里，菲菲觉得痛苦不堪，同时喉咙里渴得要命…“我要…喝水…”

　　清凉的冰水立刻送到菲菲嘴边，她披头散发地坐起来，贪婪地一饮而净。“哈…哈…”菲菲着气，下意识地说“对不起啊…我昨天玩了。”

　　“确实是玩了。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从桥上跳下去了。”这不是哈士奇的声音，菲菲猛地察觉，自己也不是在公司里，她抬起头，面前是昨天那个狂热追求自己的上海医生。

　　＊＊＊“你…你叫肖什么来着…”菲菲哑着嗓子说。“叫我小林就好了。”小林微笑着说。

　　“我怎么…”菲菲想了想，忽然叫道“你他妈的一直在跟踪…咳…咳咳…”话没说完，菲菲剧烈地咳嗽起来。

　　小林坐到菲菲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说道：“你别激动，你现在身体弱得很…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找点吃的吧。”

　　菲菲此刻只想把眼前的男人一脚踹开，但她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重新躺下，有气无力地说：“随你了。给我买点咖啡。”

　　和平不知多少的精致早餐相比，眼下的麦当劳外卖简直不是东西，然而菲菲还是狼虎咽地吃了起来，或许是因为肚子太饿，也或许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习惯吃这些东西，只是不好跟哈士奇讲。

　　暖呼呼的咖啡下肚后，菲菲感觉精神了不少，开口说：“如果没猜错，你是一路跟踪我过来的？”“不好意思…是的。”小林尴尬地说。“我好像说了。再纠我，就杀了你。”

　　“嗯…”“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啊。”菲菲抱着咖啡，说道“你不要看我长得这么小，还是个女的，我手上有人命的，而且还不少呢。”“嗯…”“妈的你只会嗯啊的吗？”菲菲不悦道。

　　“哦…我只是觉得…看不出来…”小林说。“可能是隔行如隔山吧，我可是全浙江，甚至全国，数一数二的黑社会！”菲菲说着。

　　不变得得意起来，搬着手指头说道“不光这个，我还拐卖人口，走私器官…”“啊…哦！”小林一脸茫然地看着菲菲。

　　“我手下还有赌场，各种洗钱的基金会，走私军火，暗杀…”菲菲扳着数着。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小林眼里，可能就是个自说自话的疯子。

　　“你把我手机拿来！我给你看照片！”菲菲嚷道。“那个，我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就没有手机…”“哈？”菲菲皱起眉头“那我的钱包呢！”“也…没有了。”

　　“那我是…”菲菲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身子坐在上“我是着躺在大街上？被你捡回家的？”

　　“那倒没有！那倒没有！”小林摆手道“只是你的衣服搞得太脏了。我都帮你掉了。”“然后呢？然后你干嘛了！”“然后我…那个…”小林红着脸，轻声说“帮你…洗了个澡。”

　　“就是洗了个澡…而已吗？”菲菲摆出一副被侵犯的样子，当然，和昨晚的事情相比，再来一炮也不算什么，她只是忍不住要逗逗眼前的男孩子罢了。

　　“我保证！我绝对没趁你睡觉后做别的事情！”小林发誓道“而且，那个时候你状态特不好，我也没心思搞那些七八糟的事情！”“那现在呢？”菲菲把咖啡放下，故意让身上的被子滑落，出的上半身。

　　“我记得…”菲菲测过身去，手指在小林的腿上游走着。最终在大腿部停下“昨天你好像在高铁上跟我说，离开我之后，自己就不停地手…昨天晚上，也是你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