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感觉似乎很脏

　　“嗯…喜欢…”陈导含糊不清地说：“小陈喜欢…喜欢全部…唔嗯…”想到陈导这张嘴，也可能对其他的女孩说过同样的甜言语，汐儿把脚狠狠进陈导的嘴里，这样，她的心才能稍微平衡那么一点点。

　　“你说谎！”汐儿高声道“汐儿的臭脚丫，在皮鞋里捂了一天，脚底都漉漉的，怎么会不臭呢！”“喔…喔嗯…”“来！重新说！”汐儿把脚收回来，把丝袜上的口水抹在陈导的脸上。“汐儿的脚…很臭…”

　　“嗯…嘿嘿嘿…”汐儿忍不住笑出声来，用两只脚夹住陈导的脸“所以很臭也喜欢！很脏也喜欢，是不是？”

　　“是…是的…”汐儿转身趴在办公桌上，把丝袜和内一口气都褪掉，撅起股，慢慢凑了过去，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她就止不住收紧下体，浑身战栗。“告诉…告诉汐儿…这是汐儿的哪里…”“这…这里是…”

　　“说出来…告诉我…清清楚楚地说出来，”汐儿再也按捺不住，两手指已经进了里，贪婪地着。“这…这里是…”陈导咽了一口吐沫“这是汐儿的…菊花…”

　　“汐儿的菊花…很脏呢…”汐儿几乎是颤抖地说着。爱从滴落到桌子上，细细地拉丝微微抖动着。“汐儿要…洗澡…快点给我…唔哼…啊哈…”陈导先是一愣，毫不犹豫地了上去。

　　汐儿的任何味道，陈导都想细细品尝，然后牢牢记在心里…一般的男人都想“在女人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对于别的女人，陈导也是这么想的。

　　可对于汐儿，陈导却反了过来，他很渴望这个女人，在他的身上留下记号…画面，言语，甚至痛觉和伤痕，陈导都可以接受。陈导已经不足于舐了，他试着用舌尖，往汐儿的菊门伸出里去探索。

　　“啊哈…不行！”奇妙的触感，让汐儿的细扭个不停“那里不行啊…里面有…啊哈…死了…哼…汐儿的，臭…”“汐儿的一切，我都喜欢。”

　　陈导下意识地低语“我想记住汐儿的味道，在身上留下汐儿的味道…”“哦…哦啊…小菊花里好…唔嗯…好难受…好想要…”

　　汐儿沾着爱的手指，轻松滑进了紧缩的菊门当中，从未体验过的新鲜刺，把情推上了另一个高。汐儿起身，拉开陈导的链，把手伸进去，委屈了太久的具，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菊花里面，也要清理得干干净净…”＊＊＊“菊花里面，也要清理得干干净净…”汐儿把手的爱涂抹在陈导的具上，又在菊门周围抹了一圈，她现在已经被情冲昏了头脑。

　　也不管之前又没有过经验，把坚硬如铁的头，对准尚未开发过的柔菊蕾，一股狠狠坐了下去“啊…唔哼…痛…痛死了…汐儿的小菊花…被大巴涨破了…唔嗯…裂了…”

　　汐儿薄薄的一点爱，也没有起到多少润滑的作用，突如其来的入，也让他痛得要命。“啊哈…痛…”汐儿想把具拔出来。

　　可她现在的姿势双腿离地，找不到能支撑的地方。更糟糕的是，尽管菊门如火般疼痛，可温热的，在她身体内注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让汐儿使不上一点力气。

　　“啊…啊哈…呜…”汐儿无助地哭泣起来“大巴…干得汐儿太痛了…呃呜…”陈导右手的胶布捆得不是那么牢靠，皮肤渗出的汗水稀释了黏度，他一用力，把手了出来，但陈导没有去解开另一只手，而是紧紧抱住了汐儿。

　　“唔…呜…爸爸…”汐儿失声痛哭起来。同时火辣辣的痛感，似乎减轻了不少。“你再稍微忍一忍…我把另一只手解开。”陈导拍着汐儿的背，轻声安慰道。

　　“嗯…不行…”汐儿按住了陈导的手。“怎么了？”“我要继续做…”汐儿支撑住扶手，下身自己动了起来。

　　“汐儿要把第一次给你…这样你以后…你才能对汐儿负责…”痛觉与扭曲在一起，汐儿回忆起自己在大学时那个匆忙的初夜。自己把最宝贵的东西给了对方，一片无暇上，被他人留下了痕迹。

　　当年的汐儿天真地以为，这将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永不磨灭的痕迹。可没有什么东西，是时间所不能冲淡的。现在想来，那个男生的面容，在汐儿心里已近不是那么清楚了。不知不觉间，这幅心灵的画布上，已经涂了五彩斑斓的色彩。

　　是纯洁无暇，还是五彩斑斓？自己要选择哪个？汐儿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她也不想做出这个选择。

　　今天，人生的画框被反转了过来，背后是廉价糙的木质材料，因为常年都在暗面，材料上张了霉斑，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藏污纳垢，在这里留下痕迹，又算是什么呢？

　　汐儿动作的幅度变大了。道里不断分泌出的爱，刚好淌在茎上，让入变得更加顺滑。汐儿感受到的，不是时不断向巅峰攀爬的渴望，而是排的快。“啊哈…呜哼…好…好舒服。”随着身体的起伏，汐儿放肆地叫嚷着。

　　“汐儿的菊花里都是…臭臭…把小陈的大巴脏…臭大巴…过汐儿…就再也不能别人…”

　　陈导已经把双手都解开了。想扶住汐儿的自己动，尽快结束掉这种别扭的姿势。速战速决吧，天知道这时候公司还又没有人。

　　“啊哈…唔嗯…使劲…把臭菊花烂…得汐儿失…啊呜…呀！””为了方便用力，陈导坐在椅子的前沿，结果一个发力不稳，滑轮椅窜了出去，两个人重重地从摔了下来。陈导股着地，具借力狠狠定了进去。

　　“不…不好…啊呃…汐…汐儿。”汐儿直了身体，双眼上翻“嗯…噗呜…大巴好厉害…肠…肠子被干穿了…”除了隐隐作痛的股，陈导感觉到一股热热地东西淋在了头上。

　　他知道这是什么，心里泛起一股被玷污的感觉，瞬间扭曲成了快，在汐儿的直肠深处了出来。

　　汐儿浑身战栗着。菊门紧紧夹住已经不再坚硬的茎，她回忆起那个被父亲吓得失的夜晚，身下陈导的面孔，变得既熟悉又陌生。

　　奇怪，这个男人，究竟是让她超越了那些不堪的回忆，还是深深陷入其中呢？离开公司后，两个人没有回家，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开房。开房后，两个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汐儿要求陈导跟他一起洗，话是这么说，可汐儿总是自己占着头不放，却把陈导晾在一边。天气已经稍微转凉了。水到身上，冷得让人心生烦恼。“那个…我…”

　　“过来！”汐儿探出头来，冷冷地说“洗小！”＊＊＊汐儿看着男人下软绵绵的具，感觉那里似乎很脏，而且的确也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