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把丝袜戳破

　　虽然网上各种曝光，说茶里里面有大量咖啡因，糖分搞得让人身材走形，可此刻的汐儿统统不在乎这些。

　　这么美好的下午，怎么能不让自己开心呢？茶灌进肚子里，喝得汐儿有点忘乎所以，下楼的时候一脚没踩稳，差点儿摔下去“我的妈，你能不能稳重一点啊这个人。”陈导赶忙上前扶住她。

　　汐儿这才发现，从医院出来后，陈导一路都在跟着她。“干嘛跟着我啊！你走开！”汐儿生气地说。

　　“我有点不是很放心，那些医生只会诊断你身体上的症状，你内心的原因其实…”别说看到陈导了。

　　现在一听到他那婚礼主持人一样受过训练的说话声，自己在洽谈室被干得死仙的情景，瞬间就在脑海里浮现，自己亲口说出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也在脑海里一遍遍地回响。“我不听！我不听！你别碰我！”汐儿捂着耳朵拼命摇头，茶撒了一身。

　　“那个，我只是…”“啊啊…”汐儿开始大声尖叫起来，二人瞬间成了大街上所有人目光的中心。

　　“诶呀，你喊什么呀！”陈导尴尬地说“周围人都看着呢！”此刻，比起周围人的目光，汐儿更受不了的是头脑里那些黏糊糊的画面，和夹杂在息之间的鄙之语。因为这些回忆，在不停地怂恿她再做一次。

　　“你快走！我数三个数，快点从我眼前消失。”汐儿喝上一大口茶润了润嗓子“不然我就继续喊！”“你先听我解释…”解释个啊…陈导说完，自己都觉得蠢。

　　“三”陈导慌了，他之前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二”各种办法在陈导脑子里飞速运转：不然？拼个鱼死网破？但是不行啊…这太冒险了。

　　“二…一点五！”陈导深一口气，说道：“那个，你可能觉得有些突然，我们彼此也不是很熟悉，但是…”“一…一！”汐儿忽然觉得不对劲，她刚要往后退，却被陈导抓住了手。

　　“我已经喜欢上你了！”陈导向整条街宣布道。汐儿脑子本来就成了一锅沸腾的粥，而陈导这句没头没脑的突然告白，直接顶翻了锅盖。

　　“零…零点九…唔嗯…”陈导一步上前，吻了过去，舌头撬开汐儿半张开的嘴。汐儿本想抗拒，可嘴巴却不争气地贪婪起来。

　　“你的嘴好软，”陈导直视着汐儿的双眼“我可以摸你的下面吗？就在这里？”汐儿听了。手里的茶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别…别…跟…跟我回家…”汐儿气若游丝地说着。内里已经得一塌糊涂。＊＊＊从公司到汐儿家，需要坐上好一会儿的地铁，汐儿和陈导肩并肩坐在一起“没想到三号线还有人这么少的时候。”陈导感慨说。

　　“啊？”汐儿一听，马上坐立不安道“你，你他妈疯了吗？在地铁上做？”“我就是说一嘴，你怎么…”

　　“从你嘴里能说出好事情来！”陈导笑了笑，说道：“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觉得在公共场合偷偷做很吗？”“你别说了！”汐儿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因为地铁上人确实不多。

　　“问个别的，你是不是有强迫症？就比如…我想想…睡前一定要上厕所？但凡有一点点意，哪怕是心里觉得自己有意，就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遍遍地往厕所跑？”

　　汐儿觉得有些恼火，因为这昨天晚上的情况一模一样“再比如说，早上一个人出门后，半路跑回来检查门有没有锁，这样的？”“很多人都这样吧！”汐儿反驳道。

　　虽然嘴上这么说，汐儿因为锁门这个事情，不知道跟前男友超过多少架：她总是给前男友打电话，让他赶紧回家检查一下门锁没锁，而且必须要发小视频打卡才行。

　　“有什么好检查的？难道你家里有现金，有金条？”陈导讽刺地说“再说了。现在小区里哪个没有监控？”“家里有电脑啊！”“诶呀不跟你纠结着这些事情！”陈导摆摆手“你的这个性癖，其实是强迫症的一种。

　　强迫症的一个典型特征就是，做出某些行为的想法本身会令人感到不快，但如果不实施就会产生极大的焦虑。”

　　这时地铁正好到站，三三两两的人走了进来，陈导顺势说道：“像有的老地铁，外面没有那个保护罩，有的人在站台上，就忍不住要往下跳。”“啊…确实！”汐儿点头道“我们技术部有个人。

　　就是你说的那种情况，每次坐火车，就总想往站台下面跳，好像那里有什么不得了的好东西似的！”

　　陈导点点头：“你的情况也类似，在公共场合偷偷做，本来就是没道理的事情，可你只要不做，就会感觉很焦虑。

　　而事情的有趣之处就在于，本身就是一种焦虑，足跟足强迫焦虑的逻辑是一样的。”

　　汐儿本来就对这些分析和推理感兴趣，不然也不会去当程序媛，陈导的分析她听得紧紧有味。

　　“这就相当于是，一个有强迫症，总想往火车月台下面跳的人，发现火车道上撒了钱，就更要不管不顾地跳下去了。对吧？”汐儿问道。“对对！你这个例子非常好！”陈导说。“那该怎么办呢？解决办法是什么？”

　　“现在主采用的是转移法，当焦虑情绪出现时，把患者的情绪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但这种疗法比较复杂，在对治疗者的专业素质，以及患者的配合程度上，都有很高的要求。

　　我们一般都是退而求其次，采用森田疗法，也叫自然疗法。”“怎么叫…自然疗法？”其实汐儿脑子里大概已经猜到了。

　　“就这么说吧，既然火车道上洒了钱，火车又很远…”陈导凑近，在汐儿耳边低声说“那就不如干脆让他跳进去，捡个好了。”

　　车厢里的乘客，要么戴着耳机闭幕养神，要么没打采地盯着手机。汐儿咽了一口唾沫，双腿紧紧夹住了陈导那只不安分的手。

　　如果像日本电影里那样，所有人都像沙丁鱼一样挤在一起，两个人还好操作一些，可像这样能肩并肩做着。再怎么做都是一幅活宫。汐儿叫陈导把西服外套掉，盖在自己腿上。

　　经过了上午的事情，汐儿胆子变得大了，也不管到底有没有盖住，就放肆地把短裙提到大腿，让陈导去摸自己的私处。

　　“亲我的脖子…”汐儿搂住陈导的头，情，或者焦虑，陈导的嘴巴每一下，汐儿就像触电一般抖个不停。手指和私处之间隔着丝袜和内，再怎么抚摸，也只是隔靴搔而已。

　　汐儿拿来钥匙，把丝袜戳破，转头去对陈导说：“快点，进来。”陈导先用一手指，轻轻搅动着，汐儿忍不住轻轻哼出声来。“怎么样，吗？”“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