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要不是有心
另一面,汐儿下上衣,一只手去自己的头,另一只则继续伸到下体里,寻找那个感的点,或许比起做,汐儿更喜欢自己手?只是陈导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详细分析了。
因为昨晚那销魂蚀骨,近似,却比更猛烈地快又涌了上来。汐儿,已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她早上起后,趁陈导没起,在网上查了资料,了解到关于“男吹”有关的内容。
根据网上的资料,男后,如果继续摩擦头,会刺仍旧处于紧张状态的前列腺继续收缩,而前列腺收缩,就是快的主要来源,这时,大量的前列腺,会替代涌出来。
男会一直处于的快中。至于什么时候结束,则是女方自己说得算,此时,陈导涨大的具已经失控,残留的混着前列腺,远远不断地从马眼里出,汐儿来着不拒,悉数贪婪地咽下去“啊哈…不行了…要死了…”陈导双腿一软,跪倒在汐儿面前“要被榨干了…停不下来。”
汐儿了嘴:“还敢不敢对老师动了?”“不…不敢了…”陈导跪在地上,气若游丝,肿的茎依然坚,时不时涌出透明的前列腺。
“真是个好孩子…但是呢…”汐儿猛地把陈导推倒在地,把裙子提到间。开档的情趣内衣,就是为了这一刻准备的。
“不…不要啊老师…”陈导几乎是哭着说“小陈…了太多了…小陈真的要被榨干了…再出来,就要死了…”
然而陈导哀求的表情,让汐儿冲昏了头脑,险些高。汐儿现在想做的,就是把身下这个小男孩,榨取地干干净净。“啊哈…呃!”随着陈导一声哀嚎,青筋暴起的具噗嗤一声没入了。
“啊哈…啊哈…呃嗯…好大,好厉害…直接顶到最里面了…”汐儿趴在陈导身上,忘情地扭动着,狭小的空间里,回响着两具体烈撞击的声音。“不行…不行了…老师…”陈导捂住脸。
感觉自己的理智、力气、还有尊严,都被汐儿温暖的得一干二净“再…在这样,小就要坏掉了…”“把手拿开,让我好好看看你。”
汐儿暴地掰开陈导的手,当她看见陈导出了无助的泪水时,内心顿时泛起了无比的疼爱。
“你不要怕,你只是我…呃…一个人的,把你,最丢人的样子…给我看…”尽管下身还在暴地索取,汐儿的语气却变得异常温柔,好像一位母亲。
在安慰刚刚失恋的孩子“我要看到你的一切…包容你的…所有,啊哈…我也要不行了。小被大干得…一塌糊涂…一起高好吧…我们一起高…”陈导猛地起,开始主动地起来。
自下而上的强烈冲击,让汐儿的快直冲脑门。“啊哈…好…用力,小陈…小陈干得汐儿好…爸爸…爸爸干得亲女儿好,亲女儿要飞起来了…呃…啊哈…抓住我…汐儿要了。汐儿的…嗯…啊呀!”
汐儿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在随时都有人,甚至旁边可能就有人的厕所里做,整个人忘乎所以地胡言语,温柔的灯光下,一切都如梦似幻,唯有自己面前陈导的面孔是真实的。
下体里的具开始剧烈痉挛起来,汐儿用尽浑身的力气,把下体夹紧,好似这时她和这世界唯一相连接的部分。“啊哈…嗯…天…天哪…汐儿要死了。啊哈!大巴了…”
汐儿倒在陈导身上,脑海里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已经高了。达到了一个女人所能到达的,欢乐的顶峰。可汐儿觉得,这一切都不够,还远远不够。
她贪婪地亲吻着陈导身体上的每一个部分,他的嘴,他的鼻子,他带泪的眼睛,他的头。
他的手指,她也舐着沾爱的茎,缩成一团的囊,甚至下面那个肮脏的地方。怎么可能脏呢?这是她最爱的男人。
她已经见过了这个男人最不堪,最无助的样子。这个男人身上的一分一毫,都是汐儿的,汐儿不光要亲吻,要,还要轻轻地咬住,把他所有的味道都品尝过,然后牢牢记在心里。
可这还是不够,还是远远不够。***时间已经太晚了。两个人打车回的家。陈导躺在汐儿的双腿间,他的下体稍微有些酸痛,不过这都没什么。
他之前看过一篇文章,说这种东西,就像人的口水一样,没有什么“一滴十滴血”的说法。
此刻,与其说是身体被掏空,不如说是心无挂念的平静。汐儿低着头,一遍遍摸着陈导的头发。“再摸就秃了。”陈导小声笑着说。
“秃了我也爱你。”汐儿低头,轻吻陈导的脸颊。“你不觉得你很冲动吗?”陈导轻轻转过头。看着汐儿“咱们才认识两天,两天前,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
“但是现在你知道了。”汐儿轻轻刮着陈导的鼻子“你知道我是汐儿老师,而你是我的学生小陈。”
“你是一个很单纯的人,我能看得出来,”陈导深一口气,思索了许久,才开口道:“但是你还不了解我。”
“有这个必要吗?”汐儿摇摇头“我只要爱你,就够了。”“嗯…”“当然,你也要爱我。”
汐儿轻轻抚摸着陈导光滑的脸颊“你爱我吗?”陈导迟疑了片刻,说:“没什么理由不爱。”
“爱的话…”汐儿轻轻捏住陈导的脸“回到家里,就还要跟我做。”“哎呀,你可饶了我吧。”虽然嘴上这么说。
但陈导觉得,就算是跟汐儿再做上10次,100次,1000次都可以,在他心里,汐儿人如其名,就是深深的大海。只不过,当他沉入这片大海中时,可以自由地呼吸。
凌晨三点,两个人浑身赤地纠在一起。狂风骤雨过后,是温柔地绵,陈导趴在汐儿身上,慢慢地摆动着,感受着汐儿温柔的包裹。汐儿抱住他的头,温柔地咬住他的耳朵,时不时说几句软软的情话。
“嗯…你知道吗…其实我之前,一直偷偷地观察你。”“所以说是早有预谋了?”“凭我那种性格,就算预谋了…又能做什么。”“所以说你要谢谢我,用自己的身体,让你性格稍微变好了一些。”陈导笑着说。
“哎呀,你呀…”汐儿爱怜地摸着陈导的鼻子“说到底,还是要占我的便宜,要不是我也有心,早就…”忽然,汐儿想起了那个行政姑娘,以及她如痴如醉套陈导具的样子。
或许陈导就是一个到处留情的人,自己会不会也跟那姑娘一样,不过是陈导偶尔的水情人呢?
但汐儿又不想直问,她轻轻吻了吻陈导的嘴,说:“我和你之前搞过的女孩子比起来,是不是不一样?”何止是不一样,简直是太不一样的了。陈导从来都没体验过那种令人崩溃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