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嘴贴着嘴滣
“不要,疼呀…”“刚刚不是说不疼吗?”千岩讨好地她的小腹,手却又往下,捏住那个可爱的小花核,千禾一下子得更厉害了。捏和挑逗下千禾一下子攀上了小高峰。
她不由起身子却把千岩吃得更深,千岩趁机抱起她的,不再慢慢悠悠的,开始更加用力的顶千禾。千禾手软得没有力气,只能任他把她拖进更火热的境地。
千岩却觉得不足,怎么都不够,小禾怎么这么可爱,他只想把她进身体里,吃进肚子里才能安心。
千禾的手从千岩的背上滑来滑去,腿也在他的臂弯里不断上去又下来,人似在里颠簸,既难受却又有快。
在孟中千禾还空千岩的脸,沉沦在情里却又能窥见些偏执…这个人啊…千禾抱紧他,轻声说这话,似指责却又似情话“你个大变态…”千岩只当情话听了。
吻住她红的嘴,也轻声说:“是,我是大变态。”谢谢你爱我这个变态,谢谢你把我从黑暗中拉出来,没有让我再次伤害你,没有让我跌进地狱与泥潭。***
十岁的时候,邢漫漫学着坚强,因为妈妈告诉她“不要哭”哪怕当时妈妈身是血,连抬手给她擦眼泪的力气都没有。
邢漫漫听了妈妈的话,到了医院里哪怕医生说爸爸妈妈去世了。哪怕当时赶来的爷爷哭得撕心裂肺得,她也没掉一滴泪,她记得当时也红着眼睛,但还是能出空来悄骂她一声“心硬的东西。”
她似乎从那天起真的变得心硬,不管再怎么骂她“扫把星”不管别的小孩再怎么欺负她,她也不哭,她觉得自己能忍。
十二岁的时候,邢漫漫学着伪装,因为她从爷爷的书房不小心听到爸爸妈妈的死原来和爷爷有关,因为爷爷好像要爸爸的什么股份,要妈妈什么的财产,她太小了不能理解,但直觉告诉她。
她不能说出来,她仍然要当一个什么不懂的小孩。所以她在爷爷给她礼物时也装出小孩子一样天真的笑脸,在爷爷对她亲切时也装出十分亲密的样子,但这份伪装被一个人识破了,那天是邢漫漫十四岁的生日。
在人前她装得快乐又娇气,用兴高采烈地声音说:“哇,谢谢爷爷,爷爷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
那个虚伪的老人说:“我当然知道,我可是最疼漫漫了。”邢漫漫像个不懂事的孩子,道谢来得敷衍,只顾进房间里独享自己的礼物。可谁也不知道其实她站在阳台上面无表情地把礼物扔了下去。
昂贵的玻璃制品摔了个粉碎,正当她想走时,听见一个人说:“邢老送你的礼物你不喜欢吗?”
邢漫漫心都漏跳了一拍,她看见阳台下站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那个男人正在仰着头看她。从不哭的邢漫漫不知道怎么那天留下了泪水。
她本来应该要解释的,但是只记得哭了。哭得说不出话,他听见那个人叹气,然后说:“别哭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知道是你不小心摔碎的。”
后来发生了什么刑漫漫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自己坐在阳台上哭完心里竟然有些舒坦,本来的后怕也没了,她直觉那个男人真的会帮她瞒住。
十六岁的时候,刑漫漫学着叛逆,也许是青春期到了也许是她越来越没有办法忍受老头子了。
而且她也知道老头子不敢把她怎么样,因为他还在觊觎她父母留给她的成年基金,那时的她身都是火气,动不动就和同学打架,动不动就顶撞老师,动不动就逃课,似乎想要用她这个年纪能做的一切坏事来宣情绪。
而每次来给她收拾烂摊子的都是唐政,那个当初发现她秘密的男人,那天她因为和同学打架被罚了叫家长,唐政来时她正带儿郎当地靠在墙上,唐政看了她一眼敲了敲办公室的门。门里老师问:“是邢漫漫的家长吗?”
邢漫漫听了嗤笑一声,带着极讽刺的语气问:“你是邢漫漫的家长吗?”唐政没受影响,很淡定地说:“是。”邢漫漫翻了个白眼。
看着唐政进去听老师大数特数她的“罪行”邢漫漫不在乎地抖着腿想,反正他们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从学校出来后,邢漫漫把书包扔给唐政,说:“热死了。我要吃冰淇淋。”唐政好脾气地接过书包。
然后又去给她买了冰淇淋,在邢漫漫把脏手抹在他西装上前制止了她,邢漫漫笑了一声,说:“不装好人了?”
唐政只是拿纸擦干净她的手,说:“漫漫,你准备一直这样吗?”邢漫漫眼睛一斜,说:“对啊。那又怎样?”
唐政说:“如果你一直这样,十八岁后肯定是一事无成,到时候什么都要靠你爷爷,怕是连你的成年基金也护不住。”邢漫漫说:“关你事。”
“是不关我的事,”唐政说:“邢氏还留着你父母在世时的老人,如果你成年后能进公司,说不定能搞清楚你父母去世的真相。”邢漫漫一下子站起来了。揪着唐政的西装说:“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
唐政点了点头。邢漫漫又开始犹豫,说:“你…为什么?”唐政只说:“漫漫,我只是不想看你变成这个样子。”邢漫漫看着唐政,心里起了什么变化。
但那时的她并不明白,或者是不想明白。自那以后邢漫漫像是顺利度过了青春期,又变回了那个听话、乖巧、快乐的邢漫漫。
而那个虚伪的老头也装出了终于安慰了的姿态,就算邢漫漫心里不肯承认,但是在行为上还是有了点征状,她似乎有些依赖唐政,出去游玩也好,每次开家长也好,偶尔去公司看老头子也好。
她都希冀见到唐政。老头子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不知怎么的老头子不反对还有点乐见其成的感觉,而邢漫漫从来对于老头子的态度都很感。
她很快反应过来,老头子是想如果她和没有背景、没有权势的唐政在一起的话,他就能更好拿捏她了意识到这一点,邢漫漫很快又对唐政摆起了冷脸子,对他的一切冷漠和漠不关心。于是十七岁的邢漫漫学会了不坦诚。唐政察觉邢漫漫的态度却什么也没说。
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仿佛偶尔来给她开个家长会也不过分内的事,一点都不疑惑更别提伤心地事了。邢漫漫暗暗在心里失落极了。十八岁那年邢漫漫终于以实习的名义进了公司。
她心欢喜,唯一有那么一点点点点不舒服的是唐政和一个女人走得很近,唐政对大家说那个女人是他的青梅。
只是朋友,可众人都传言那个女人就是唐助理的女朋友。邢漫漫看那个女人就不顺眼,不是和唐政同一年来公司的吗,为什么有那么多不懂得要问唐政,还爱装纯。
在酒会上说不会喝酒一个劲往唐政那里躲,邢漫漫越看越气,一个劲猛灌酒,酒有什么不会喝的。
她不是喝的好好的?她都灌了几大杯了只是有点眼晕,那个女人都没喝居然说有点醉,要唐政送她回家,唐政居然起身就跟她走了,他们走后,包厢里的人一阵哄笑,说什么唐政去享受温柔乡了。
邢慢慢半天了终于尝到了酒的涩味。酒会后有个男同事自告奋勇要送邢漫漫回家,邢漫漫没说话,拿起外套就跟着男同事往外走,没出酒店门,男同事就被迫终止了送她回家的行为,因为酒店外唐政坐在车里,对他说:“小姐,邢老来叫我接你回家。”
邢漫漫的心在那一刻雀跃起来,在男同事惊讶的神色中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上。邢漫漫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唐政的侧脸,外面不断闪过的灯光映在他的脸上,好像…有点人,于是在一个红绿灯时邢漫漫受蛊惑亲了唐政一下。
唐政有点惊讶的样子,转过脸来看着她,邢漫漫抓紧他的衣服,声音低低地说:“可…可不可以找个地方停下来…”
然后唐政把车停在了一个宁静的路上,邢漫漫的酒气上头,猛得搂住唐政的脖子,嘴贴着他的嘴,吻得唐政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