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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因为那些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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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你了。我就是想再看看。”餐一顿的公兽又优雅地披上了他的羊皮,他的声音温柔,甚至还带着一丝乞求。

  “看什么?”肖白的眼里是警惕,这不怪她多想,现在这样也太奇怪了:他坐在厕椅上,将她背对着抱在怀里,一手掰开她的腿,一手正伸向前轻轻点击着她的小口,仿佛她是他的钢琴。

  “我想再看看,我的东西从你身体里排出来的样子,那样子很美。”他的声音更低柔了,就如同一只正在蛊惑人心的恶魔,可是羞感让肖白没有轻易地就被他惑:“不要!你出去啦!”

  肖白一边叫着一边就想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要肖白一有从他怀里逃走的意思。

  他就瞬间感到一种恨到想杀人的冲动,他克制着自己,只是声音冷了下去:“如果让我帮你出来,可能就不会那么好过了。”那他可不确定会不会就着这个姿势来上第二次。

  肖白知道他的手有这个威力,只好屈辱地松开憋着的肚子,让里面的东西淅淅沥沥地出来,那声音就好像当着他的面排一样,肖白很没用的又哭了。

  羞至极的她不管不顾地大喊:“你们都是大坏蛋!都是变态!呜…”可是敏锐的他马上就盯住了重点:“你们?嗯?呵呵,看来还是再来一次吧。”

  再来一次四个字吓得肖白哭声一收,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她刚才说了什么,肖白此时只感觉自己被一块大冰块抱着。凉得她只想马上跳出去。

  NP真的不是她这种小脑能玩的,这才两个人她就要凉凉了。NP的世界太可怕了。妈妈,我想回家…

  回家我一定听话,不搞NP,一定1V1,不,我要1V0!一劳永逸!柳如烟看她吓得鼻涕泡都出来了。披着羊皮那一面又忽然回来了,他叹口气说:“别哭了。我不吓你了。”

  柳如烟将她抱到浴间,开始给她做着清理,肖白累得不想动,见他真的只是在帮她洗,也只能随他,可是…“你!你的指头怎么又进来啦?我都说不要了!”

  “我只是摸摸看你里面有没有受伤,你总是抱怨我太长了。我也想控制的,可是一到你里面头脑就不清楚了。你…会不会嫌弃我?”肖白看着平时如渊般深邃的眼眸,现在有点点光亮在里面晃啊晃的。

  就好像森林里最纯真的那只小花鹿眨着无辜大眼,好像在说,我真不是故意要伤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嘛…肖白要吐血,什么小鹿,这明明是大灰狼在这装可怜卖萌嘛!

  可是最让肖白气闷的是,她知道小花鹿在她这卖萌从来不好使,而大灰狼一卖一个准儿。还骂别人,她也是个变态。洗完了。

  柳如烟就开始赶她,肖白也不想看着他洗,要不然铁定控制不住自己的瞄,又勾得他来第二轮就坏菜了。肖白自己回了房间,苏离自觉地过来给她梳头。因昨晚的事,肖白对他很冷淡,可是他还是继续作死。

  他抚摸着肖白后颈上有些深的牙印说:“在皇女大人身上留下印记是要被鞭挞五十的。”一句话就将肖白的怒火全部炸燃。

  她腾地站起身,一把将面前桌子上散放着的首饰全部挥落到地上,猛转身,指着苏离的鼻子狠地低喝道:“要是你将这事报告给君父,让柳如烟受了鞭刑,我就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给我滚!”苏离毫不害怕地木着脸走了出去,肖白披头散发地走到门口想让苏别进来帮她梳头。

  可是苏别还是那副表情,好像看见什么要吃他的洪荒猛兽一样,我擦,老娘天天撑得要往外饭,谁会想吃你这无味的豆芽菜!

  肖白一把将门又摔回去,噔噔噔地又走回椅子上生闷气。阿刃忽然出现在她身后,走过来温柔地起她一缕头发说:“别跟那些奴仆生气,来,我给你梳头。”

  肖白看看他的脚,噗嗤一笑:“说你耍刀我信,让你梳头不会梳成个草窝吧?”

  肖白的笑让他眉眼更加温柔,他淡笑着带着三分回忆的语气道:“我看着你长大的,不会的看也看会了。”阿刃梳完了。

  肖白照着镜子看了看,惊讶地说:“怎么好像比苏离的手艺还好,你也太全能了吧?”肖白正要站起来,阿刃又让她坐下,给她围了个领巾,还系成个漂亮的花样。

  阿刃对着镜子将那淡雅的纱巾最后整理了一下,手滑到她的颈后点了点说:“一会吃完饭,清贵君让你过去,系上这个,别让他发现这里。”

  肖白浑身一僵,先是担心清贵君又找她做什么,忽然,她想到了一事,眼泪瞬间就涌上来了。

  “不要看!不要听…”她哭道“你已经不是暗卫了。不用每天跟着我…”肖白有时候心是极软的。

  她马上就设身处地想到如果自己是阿刃,昨就那么在房顶上听了一晚,自己的心一定会裂掉的,忽然,肖白的心就这么灰了下去。

  她一点点都不想玩这个游戏了,她想回家,窝进自己安全的小窝,或者就算逃不出这个游戏,她也想逃得远远的,这样她就不会感到如此心累了。“在想什么?”

  “我想…逃的远远的,能多远就有多远…”因为还陷在思绪里,他问了,她就顺嘴将自己的想法答了出来。

  却被他猛然捂住了嘴:“嘘…不要再说这种话,不要让人听见,要不然你会很危险很危险…”他仿佛是在好心地告诫她。

  可是他的声音却是从来都没这么冷过,就像是死神在宣判‘你已经死了’一般的无情和冷酷,他垂下的厚厚眼睫盖住了他的眸子,让她再看不见刚才镜子里一闪而过的某种情绪。

  她没看清,只有阿刃自己才知道,那是扭曲的、鸷的、病态的某种东西,已经深浓到了极点,也被他压缩到了极点,他将它深藏在最阴暗的角落。

  然后在心里一直祈祷着:宝宝,不要碰它,不要碰它…他眨眨眼又恢复了他进来时的温柔,好像是很感激肖白在为他考虑似的说:“你不用管我。

  就当我不存在吧,我还是要夜守着你,因为…我担心你。”其实阿刃想说的是,因为…你那些男人们,我一个都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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