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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尤其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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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恨没有你的每一天,没有你,不老不死就是永生的地狱!“不喜欢?啧,我本想着自己都向他们换了不老的条件了。

  那就把你们也一起来个青春永驻吧,可是你们不喜欢,那我就退回去吧,然后二十年后,你们去慈静寺烧香拜佛,我再换一批年轻的进来,怎么样?”

  “你敢!”凌青云一脚就踢碎了旁边的椅子“你想再添新人?你别妄想了!你不会再有机会了。永远都没有机会了!我们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了!你死心吧!”

  凌青云疯狂地吼完,扛起肖白转身就走,苏离看了他们背影一会,也直愣愣地跟了上去,而肖白被扛在凌青云的肩头,一点死到临头的自觉都没有,还拼命抬头,向着凌将军用嘴型说着:“快去找梅霞观的道长。”

  凌将军完全被这三个疯子一系列疯操作搞蒙了,在原地发了一会呆,才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或许每一家的相处方式不同?”至于肖白说的话是真是假,只能先去请梅霞观道长过来才能一探究竟了。

  ***肖白被凌青云愣是一路扛回了自己房间,他对一路上大小爹爹和仆役们的惊讶目光完全视若无睹。

  而肖白还在那沾沾自喜地想着是否还有这类可以减寿命的支线任务,这一下就少了十年,她就可以提早十年回到她原来的世界了!

  凌青云扛着肖白进屋,然后直接走到边,将她扔在上。苏离也跟了进来,还回身将门关死了。凌青云回头看了苏离一眼。

  然后又不在意地回头继续瞪着肖白,肖白和凌青云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然后不怕死地忽然对着他做了个小猪哼哼的鬼脸。“是啊…我是蠢猪,是头被你愚的蠢猪!”

  凌青云一副完全开不起玩笑的样子,一边吼着。一边一拳又砸烂了旁边的花瓶,碎裂的尖锐瓷片扎进了他的拳头里,他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一样,就那么带着手背的血轻轻抚摸肖白的脸颊。

  “有时候,肖白,有时候我真想杀死你算了!可是下一刻又会万般不舍。所以不要再挑战我的极限,不要…”面对迫到眼前的死亡威胁,肖白毫不在意,她拉过他受伤的手,捡走扎在上面的所有碎瓷片,却不给他包扎,而是低头血的地方。

  然后抬头,让他看着她沾着他的鲜血的舌尖,一点点过上下两个瓣,将它们染得出奇的红

  她也学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爱之其生,恶之其死,既其生,又其死,是惑也。小郎啊…看来你恋肖白,已经得失去心魂了。真是可怜啊。可是云小郎…”

  面对他如凶兽一样瞪着她的血红双目,她不但不躲开,反而凑上前去,坐到他腿上,手臂圈在他颈后,双腿夹住他的劲,身体紧紧贴着他。

  她一点点啄吻着他,将上未干的血迹又蹭回他的嘴角,脸上,耳边,这样,他就更像一头凶兽了。一头好像已经吃过血的凶兽。

  她在他耳边喃喃细语:“可是…爱郎啊…是杀…是爱…你只能选一个呢…”“好啊…好啊…好啊…”凌青云连喊了几声好,将她从自己身上揭下来,抛到上,就那么自上而下,睥睨无情地冷视着她“那就将你死好了。

  这样又能爱你,又能死你,岂不是两全其美?”他一边说着一边半褪下自己的子,然后连她的衣服都懒得给她,直接撕裂了她的底,就那么从那裂中间硬生生地了进去。

  “呃啊…”肖白虽然感觉不到疼痛,可是不适感还是有的,她紧紧箍住自己下边,低声呻着,在上仰头,像个痛苦的虫子一样。

  翻扭着自己的身体,可是那种极致的握持力,将进了一半的他紧紧箍住,碾拧转,那可是他最感的头部!

  他知道她疼了,可是,呵,谁不疼?!他两手握住她的部,止她挣扎逃跑,然后双臂和部一齐使力,瞬间扎进她最深处!“啊…”肖白马上就给了他想要的回馈:惊叫。

  然后整个将他紧紧裹住。这处是她的心多好,这么轻易就能将他完全接纳!“为什么?嗯?为什么?”他一边重重地着她,一边很是疑惑地问她“明明可以让我好好地爱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一再做出让我生气又伤心的事来?是了。是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爱你根本不屑一顾,是不是?嗯?你根本就不想要,对不对?”他停下,伸臂抹掉眼睛里涌出的泪水。

  只是泪水并没有消减掉他眼底赤红如血的疯狂与狠狞,他现在如同落入陷阱的困兽,只剩临死前最后的疯狂挣扎。爱她,她不理。恨她,她不理。

  为她受伤心痛如同死去,她还是不理,他受够了!受够了一个人在那无间地狱,独自舐不断裂开的伤口!

  他要报复!他要让她也痛!如果疼痛才能让她意识到他的存在,那他宁可身化嗜好挞笞的恶魔!爱之也深,恨之亦切。无论爱恨都是这般浓烈,这爱火啊如同在炽燃着自己的身体。当真爱来临的这一刻,吾爱,吾身已成火炬。

  可是,吾爱,你告诉我,到底要燃烧的何等剧烈,才能抵过被你抛弃之后的无尽寂寞呢?我已没有郁郁葱葱,我已不会熊熊燃烧,我不再是树木,不再是火炬,我已成一块快燃尽生命的焦炭。

  我曾想着,在这最后时刻,再次燃烧自己,给你些许温暖,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吾爱?你在我最后的生命之火上浇上了一盆冰水,他嘶吼着了出来。

  可是暴的发之后,只剩无限的悲凉,他的哭泣一直没有断过,他退了出来,他伏在上,将脸埋进被里,哭吼嘶喊,雪崩般地失声痛哭着。原谅他,他毕竟时间还短,他没法做到像他们一样。

  已经在漫长的岁月里,将噬心的痛苦压缩再压缩,然后在被爱与恨的尖刃扎透的心的外边,披上一层光鲜亮丽的外皮,他还只是刚刚学会了补,亲爱的,可否等我好了破碎的腔,你再来伤害我?

  ***肖白仰躺在气,心想这两人发什么疯?她献出十年祭魂,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一个个好像活割了他们的一样,尤其是现在,到底是跟她多大仇多大怨啊…至于哭成这样?明明她跟这凌青云不过是第二次见面而已,难道上次她…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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