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満腹屈嗕
肖白将指尖沾到的血缓缓地都抹在他还算干净的脸上,并没有因为他刚才的话收了一直挂着的笑容。
她是笑着挥了鞭子,也是笑着涂抹着他的血,现在她又开始笑着说道:“你还不知道你错在哪里?
你是我的东西,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活着就得夜守着我,一不能离,你死了就得埋在我主墓室门口,给我守着神道鬼门。
可是你现在却任由别人将你像头猪一样捆在这,打得皮开绽,怎么?你是想卖惨?想换得我的怜悯?可是抱歉,我什么都没看见,只看见你的无能!”
“哦…对了。”肖白一边用讨论天气的轻快语调继续说着。一边伸手解着他的带“你不但无能还是个变态,刚才那一鞭让你很快乐?”
肖白用鞭子的手柄摩挲着他出来的巨物边缘,那里在肖白下一鞭子后便高高竖立,在子里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那,让它更快乐,好不好?”肖白的声音低了几度,有些像情事后的沙哑,她笑魇如花地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后退,然后是第二鞭。大概是疼极了吧,如磐石一样坚不可摧的阿刃也闷哼出声。
肖白扔了鞭子又走回来,角依旧挂着未退的笑意,她伸出瓷白的小手又抚上已经变得萎靡的某处,完全不避让伤处地来回摩挲,原来让他如此舒服的动作,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种折磨。
“有这个很骄傲吗?呵,”肖白不住又是一声嘲讽的笑“你可知昨我才知了人事,今君父就给我送来了第二个男人。
此生漫漫,你说我会有多少个?如今你是我的小爷了。你就想用这个来争宠?那我还不如买几个红楼的倌儿哥更舒服。”肖白说完要说的话,又给他将带系了回去。
在一旁用来泼醒犯人的桶里洗了手,再不看自刚才起就开始沉默寡言的他,踏着楼梯走出了地牢。
看见站在外边的苏离,肖白代了三个字:“用最好的药。”就将他打发出去照顾受伤的阿刃去了。
肖白自己回了住的地方,感觉身疲惫,经过书房门口,她脚步一顿,进去看了一眼,在游戏系统的帮助下,肖白很快筛选出刚才柳如烟看过的书:《论政实要》和《牧民录》。呵,能看这种书的,会甘愿终身做个奴才有鬼了!
***地牢之行让肖白感觉浑身粘腻,她让苏别去准备水,自己则躺在浴间的小上等着。这古代的大长发,肖白可不想自己洗了。开门声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渐近,很快一双温柔的手起水打了肖白的长发,然后伸进发间轻缓地。肖白感到很舒服。
她闭上眼睛享受着,等快要洗完时,肖白忽然说道:“做这种伺候人的活儿,辛苦你了。如烟。”
正在给肖白绞干头发的手顿了顿,有一个低柔的声音响起:“不,能服侍皇女大人是小的的荣幸,怎么会辛苦?只要大人不嫌弃,小的只愿以后能伺候在皇女大人身边。”
呵,这种话如果是苏离那种人说出来那是自然而然,可是听着肚子里装了《牧民录》此类书的人说这话,肖白只觉得浑身一冷,不打了个冷颤。
“大人感觉冷了吗,现在水温刚好,进去泡泡吧,去去寒气。”柳如烟将肖白扶坐了起来,另拿了布巾给肖白包了头,然后长指无比自然地就要去拉肖白中衣的带。
肖白猛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将它缓缓拿开后,肖白语气略显冷淡地吩咐道:“你出去吧。”可是柳如烟并没有听话。
他僵硬如柱地站在小尾部,隐在灯光的阴影里,看不见表情,周身发散的气息时冷时缓,那一贯伪装的柔和气息好像快要维持不住,有什么极为锋锐的东西要挣扎着破土而出一样。
肖白极为有耐心地看着他挣扎,等着他挣扎,等着他折碎了一身傲骨,看着他被迫收拢起利齿和尖爪,明明心里装着凌云之志,却只能如泥般低地匍匐着。将玉白的脸主动伸过来,让人踩。最终。
他跪了下来,用最卑微的姿态,全身伏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拽住肖白中衣的一角,用得有些尖细的声音乞求道:“请…大人怜惜…”“怜惜?怎么怜惜?”肖白低头看着他,轻声低笑着。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像这样么?”肖白翘起脚尖抵在他下巴上,迫他抬头,他长睫低垂,遮掩住了一双寒烟冷目,藏在衣袖下的长指却倏然攥紧,紧得似要刺进里去。肖白看着他,紧得像一快要崩掉的弓弦一样,忽然觉得也蛮有趣。
她完全没有收回脚的意思,反而顺着他脖颈滑落,脚拇趾轻点他的喉结,又蜿蜒向下,从他合拢的衣襟伸进去,寻到了。便用修得圆润的趾甲上下轻搔他小小的凸起。“嗯…”一声自喉间溢出的低,听起来似蘸了一般的感,可是肖白却只想发笑。
他明明感到屈辱至极,却还要装作被拨情动的样子,难道他不知道如果一会被扒光了衣服,下面却是软塌塌的,岂不是瞬间便了馅?肖白忽然不想和他玩迂回了。
她将脚搭在他口,好像踩在他心脏上一样,自上而下地睨视着他,冷冰冰地吩咐道:“掉。”
柳如烟既然今做好了献身饲狼的打算,自然也没有将自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他连里衣都没穿,这带一解,里边的情形便清清楚楚地显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肖白没想到他还真的站了起来,站得还蛮高。
甚至有一滴颤颤巍巍挂在顶端,将落未落的清珠,就在肖白的注视下不堪自身重量的负荷,沿着起伏的脉络顺滑而下。
肖白也不是死人,就算心中再有什么想法,猛然撞见此种情景也唬得她眼睛一眨,可是她很快就被腹的好奇勾回了神志。“这是什么?”肖白用脚趾拨着。
紧紧绕在他那处的惹眼红绳,玉白色肌肤在那猩红色的映衬下有种凌般的残忍美感。“小的…来了…为了不脏大人…只能先绑着了…”他艰难地解释着。
肖白玩似的拨着红绳打结处的脚趾,总是若有似无地刮搔过他鼓如球的感部位,就算是一腔悲愤,腹屈辱,可是身体却真真实实地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