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像一旋黑恫
大厅中央的挂钟指向七点方向,钟摆摇动着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夏芝换上今天下午蒋文山派人送来的旗袍,草绿色的丝绒材质。旗袍妥帖地包裹着整个身。
她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将领口的最后一颗扣子扣进扣眼里,脑海里不闪过蒋文山说过的话:“扣它做什么,反正都是要解开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是送了她一件旗袍,那时夏芝兴高采烈地在他面前试衣服,蒋文山叼着烟坐在一旁的沙发专注地喝咖啡看报纸,对她的举动甚不关心。蒋文山的态度并不会影响夏芝试衣服的心情。
她将衣服披在身上,扣子还没有系好就掐着摆着身,透着镜子问他:“好看吗?”虽是问话,眼神却没从自己身上离开,眼底里是藏不住的满意,她问蒋文山只是出于礼貌。反正不管蒋文山说什么,都不会影响她。
蒋文山少有地抬眼,上下扫着她打量,似乎真的在认真的评判,眼神最后落在她半的酥上,挑眉看她。夏芝被看的脸热,也不管他说什么,哼地一声别过脸拉起衣服挡住,自顾自地系盘扣,手却变得不听使唤。
视线被挡,蒋文山干脆放下手上的报纸,走到她背后,捏住她系扣子的手,下巴抵上她的头顶,透着镜子看她:“扣她做什么反正都是要解开的,而且,我发现这衣服不穿更好看。”
蒋文山拿开她的手,酥重新出来,粉红色的尖若隐若现,蒋文山低头咬她的耳朵,夏芝微微刺痛,嘶地一声:“啊哈…”夏芝睫微颤,粉红色蔓延开来整个身体。
“如果这是你的勾引的话,我接受。”蒋文山的眼神变得炽热,将她整个翻转过来,衣服全褪,夏芝吓一跳,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她的惊慌失措显然愉悦到了蒋文山,只听到头顶一声轻笑。
她已经被在冰凉的镜子上,浑身被冰地打灵,着身子往蒋文山身上靠,蒋文山一手抓住她的,一手着她的脑袋低头深吻,夏芝浑身起了一层皮疙瘩,一股酸麻的感觉直冲小腹…
“妈妈,时辰到了!”门外桃敲门,夏芝骤然惊醒,鼻息微,额头沁出薄汗,夏芝望着镜中面色红的自己,着实吓了一跳。
她刚刚是白做了梦吗?还是跟蒋文山的梦。桃见她没有应声,又鼓着气敲了敲门:“妈妈,你在吗?”
“知道了。”夏芝回过神来,应着门外的红桃,对着镜子又整理了一下自己这才开门出去。桃看到夏芝不看直了眼。
她今天专门请了梳头师傅过来给她盘了个头,出的双耳上挂着一对翠玉的翡翠耳坠,衬得越发的肤白。与坠子同款的墨绿色的旗袍领子外面挂了串透着亮的珍珠项链,照的她整个人光彩明。
“走吧!”夏芝转着手上的戒指径直下楼,楼下整整齐齐地站着两排人,看见她下来,立马弯:“妈妈!”夏芝抱环顾四周,抬手:“开门客!”话毕,门外机楼的牌子立马亮了起来,同时大门悠悠地打开。
***夜晚的机楼是活的,灯红酒绿,觥筹错,夹杂着男女的嬉闹声。夏芝并不急着回房,她靠在在二楼的栏杆看着楼下的动向,桃端来一杯威士忌给她,然后安静地站在后面。门口招牌闪烁的灯光照映在夏芝的脸上,五彩斑斓。
机楼,一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机楼是个院,夏芝就是这家院的妈妈。夏芝盯着楼下的人头攒动,拖着腮不笑出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栏杆:“男人呐!”
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杯子还给桃,摆摆手没让桃跟着。自己回了房。刚打开房门,夏芝便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她顿住脚,还未有下一步动作,便被人捂住嘴拦抱进房里。
那人似乎能预知她下一步要干什么,夏芝被死死地在门上,房间一片漆黑,夏芝看不见那人的脸貌,不确定他到底是机楼的客人还是…蒋文山的死对头?
那人抓着她的手按在嘴上,一手摸进她的旗袍里,顺着大腿向上,低头凑近她的贴着闻,张嘴隔着衣服咬她的,夏芝吃痛:“唔…”她踢着腿挣扎。
那人弓腿将她整个身体压制在门上,抓着她的手用力,底应声碎到地上,身下一凉,夏芝这才有些慌乱,皱着眉挣扎:“唔…”那人突然哧笑一声,凑近她耳垂轻咬:“警觉退步了。妈妈。”
他松了手,离开前还不忘拽了拽下面的:“这么,吓了吗?”夏芝靠在门上气吁吁。
她身上起了一层薄汗,眼里冒着怒气:“大将军什么时候也开始做这背后偷袭人的宵小勾当了。”她推开蒋文山,开灯,室内瞬间明亮。
蒋文山歪坐在软榻上,一只脚踩在榻边,他军装衣领的扣子被他扯开,出肌分明的脖颈,他对夏芝招招手。
夏芝撇嘴,还是乖顺地过去,蒋文山一把把她到怀里,拱着鼻子在她脖子蹭,热气呼在皮肤上,夏芝哈地出声,浑身酥麻。
她抬手揽住蒋文山的脖颈,与他对视。蒋文山的祖母是俄罗斯人,他的五官深刻,眼珠幽黑发亮,像一旋黑,夏芝觉得自己要被进去了。她尴尬地移开目光,娇横地伸手指戳他的膛:“你刚才吓到我了。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蒋文山少有地有耐心哄她“我不会,你教教我。”夏芝双腿盘在他的上,上身坐起来。着在他身上蹭,双手捧着他的脸凑近:“以身相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