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如此一来

　　“…”夏侯空垂着一双令姑娘家见了无不神魂颠倒的深邃星眸，没有答话。“王爷可还记得臣给您上的第一课？”严大人又问。

　　严大人是宫内圣房总管，入宫已四十余载，调教过的嫔妃数不胜数，如今由她亲自教导、调教的，都是当今皇后及贵妃。十几年前，朝廷开设调教部后，经验丰富的她更身兼调教部验官和锁官之职。

　　除了考核每一个女奴外，还协助养房一同研发各各样的闺房之物、调教用具，以便教官们调教起女奴来更加得心应手，当然，养房研发的所有闺房之物，全都会定期供往宫中。

　　夏侯空是在十六岁那年奉当今圣上旨意入的调教部，跟随严大人学习男女闺房之术。入部的头一年。

　　他除了接受严大人的闺房之术教导，几乎每观察部内各等级教官对女奴的调教过程，从中总结不同调教之法用于不同女子身上的经验。

　　一年后，严大人从初入部的少女中挑了一个姿中等的初女，作为夏侯空上手调教的第一个女奴。

　　夏侯空天资聪慧，悟性极高，几乎不用严大人跟进指导，就能把那女奴调教得除了吹箫考核外的每一项考核中都表现出彩，往后他调教的两个女奴也都是如此。对此，严大人深知，夏侯空是一个遵从内心感觉之人。

　　那些女奴未能将他吹，归结底非他心上之人，遂只按调教部部规给她们止上街的惩罚，而该给她们的回阁上品女奴头衔、夏侯空的表彰榜首一个都不差，后来，他调教的第一个女奴〖只用了半年时间就晋升妖女，通过了验收。

　　她虽姿中等，但伺候男人的上功夫一，四王爷得知后便把她要了过去，玩了不过一晚。

　　就对夏侯空的调教水平赞不绝口，直称他就是为了调教部而生，还令调教部将后经夏侯空之手调教的女奴全都送到他府上去。

　　往后，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此诞生…夏侯空调教的女奴都是送去四王爷府上的。夏侯空对此倒是不以为意，只按照四王爷的要求，开始调教第二个女奴。

　　又是一个大半年过去，第二个女奴果然没有让四王爷失望，且她姿比上一个丽质许多，更是令他兽大发。

　　他当年四十有五，得了那妖女后没事就玩、干，结果因纵过度，一度病卧府中半月，经太医劝诫才收敛了些，又喝汤药调理了两月，身子才逐渐恢复。

　　然而这并不影响四王爷赐夏侯空一个特级教官的头衔，让他用调教部最上等的条件来调教女奴。从此，夏侯空便成了调教部内唯一的特级教官。＊＊＊“记得。”严大人的每一堂课他至今都记忆犹新。

　　夏侯空仍垂着眸，目光没有点，似乎在透过灰色的地砖追忆那遥远的过去，心不在焉道“我一直以来不都如此么。”一名合格的调教部调教官，是不得。

　　也不会对女奴产生任何感情的。身为调教官，应做到女奴来则教，女奴走则忘。女奴踏入调教部大门之前。他们素不相识，女奴走出调教部大门之后，他们也再无瓜葛。这便是严大人教他的第一课。

　　“你当年确实如此，可这回恐怕并非如此。”严大人挑眉，布细纹的眼皮也跟着提了起来，一针见血的道“依臣所见，王爷您怕是对那小丫头动心了。”

　　其实她早就在第一次见倪若时就瞧出了端倪，她如今身子骨不似从前，从前她是每都要往返于皇宫和调教部之间的，白待在调教部，黄昏前回宫调教嫔妃，或助她们在侍寝前好生调整身子状态，好伺候皇上。

　　而如今她多在宫内待着。隔几，或有要事时才会出宫来调教部，来了也多是待在锁房内。

　　等着需要考核的教官和女奴前去。所以她有半年未见夏侯空了。只从凤娘口中得知他三月前又回调教部重新调教起女奴来。夏侯空的调教实力无需她心，她也就从未过问，只听凤娘说。

　　他这回调教了一个难得的绝，那她见倪若的第一眼，就看出她是凤娘口中容貌甜美、眸光纯净、生娇羞的新晋绝，可当她推着锁丸到她宫口上，她却不适地哼了一声，就是这一哼令她心生疑惑。

　　照理说她那时入部已有两月，按夏侯空的进度，胞宫口应被入习惯了才是，不该因这细微的触碰就有如此感反应的，所以她向倪若确认了一遍，她的教官是否是夏侯空。倪若当时回答是，她也就未再多想，全当她是天生感。

　　直到今亲眼见她的表现，方才恍然大悟…是夏侯空未严格调教她。听见“动心”二字，夏侯空睫颤了颤，抬眸睥向严大人“我没有！”“究竟有没有，王爷自己心里清楚。”严大人从容不迫的回应。

　　她之所以如此肯定，是除了倪若未被严格调教过之外，还有今第二部分他被倪若吹出来的这一铁证，其实她从前就感叹过，将来若是有人能将他吹出来。那人十有八九就是他的心上人了。“…”夏侯空瞪了她一眼，出言反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没好气的扭头看向别处。

　　“臣相信王爷自有分寸，就不再多言了。”严大人叹了口气，拿起倪若的档案，话锋一转，语气多了几分玩味“只是，这一季度的教官表彰…”他恐怕是要与榜首。

　　甚至表彰榜失之臂了，她打分向来公正严明，不会因为他是王爷或特级教官而舞弊。“谁说我要参加这次表彰评比了？”夏侯空冷冷道，眼里尽是轻蔑。

　　“…”严大人嘴角一瞥，无语的望着他。好一个不参加评比，如此一来，他这一季度的得分无论高低就都无所谓了。

　　而这些档案只有她有权翻看，别人也自然不会知道他得了什么分数，他应是早就料到会得个不甚好看的分数，所以早就算好了这一切。＊＊＊“罢了。”严大人轻叹一声，走到门口。

　　忽的想起一件事，回头道“进去之后往下边，顶着宫口向上撬，是入她胞宫最快的法子。”这是她方才用玉探入倪若胞宫时发现的。

　　“我知道。”夏侯空从齿中挤出这三个字，他知道严大人的言下之意，所以语气已有些不耐。他调教了三个月的身子，能不清楚么？“知道就好，这么晚才开胞宫，是人都以为你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