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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只匆匆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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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倪若被夏侯空那灌进肚子的热烫得轻哼…被他按着。只能乖乖接受他深入的浇灌。

  经历烈情事后的身子酥软无力,精神和体都得到了足,困意很快袭来,沉重的眼皮合上之前最后的感觉,就是他热的男退出去时紧紧磨过的快。***

  倪若再次睁眼,屋外已高三丈,她睡在自己的红被中,身边位置则是空的,夏侯空的被褥整齐地铺在上。

  回想起昨夜自己的大胆放,倪若的脸就羞得发烫,她竟主动扑到夏侯空身上去,还在他身下说那些语…虽然她说的那些话同何娇娇说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但一定是最近听何娇娇说得多了。

  她才会变得如此放!倪若拉高被子捂住脸好一会儿,总算是平复了心情,要起身时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对了。

  昨夜她的调教服被夏侯空直接撕了…用被子捂着口慢慢挪到边,倪若鼓起勇气缓缓探出头,朝夏侯空的书案望去,那处却是空无一人,才想起这个时辰他一般都不在房内,甚至不在院里。

  倪若心中既有失望,也有庆幸,失望的是没能见到夏侯空,庆幸的是他不在,不然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头的小木车上放着一套崭新的初女调教服,倪若净身洗漱后换上它,便匆匆赶到调教房去。

  推开大门,倪若为眼前的景象大吃一惊…光着身子的何娇娇跪在地上,司以扬则跪在她身后,对着她的小猛干一通,厚实的手掌用力打在她的股上,白皙的肌肤瞬间就浮起鲜红的掌印。

  而何娇娇只是身子一颤,呜咽了一声,连哀叫声都发不出…她的嘴被站在她面前的另一个教官用具堵住。

  那教官还扯着她的长发,将她的头紧紧摁向自己的下体,迫使她无法逃离,只能大张着嘴伺候他的那东西,脸上全是被异物深喉出的泪水。

  这教官她认得,是部内的一位高级教官,正值而立之年。“见过冯、冯教官,司教官…”倪若大惊之后立即别过头不敢去看这靡至极的一幕。

  尤其是不敢看司以扬,只匆匆朝他们福了刚身,便逃也似的低着头入了内室。司以扬嘴角缓缓弯起一个气的弧度,没有为难倪若,只继续调教身下的何娇娇。倪若入了内室关上门,芸已经在里面等着她,倪若见芸的脸色不悦,忙低头道“倪若今起晚了。还望芸姑娘见谅…”

  “呵。”芸不屑地哼了一声,冷冷地命令“上去。”“是。”只怕芸又要罚她,倪若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爬到固定好的调教椅上躺着。

  双腿分开架在两旁的脚架上,娇的花户大开。刚分开腿躺好,私处就又出了一丝温热体,倪若知道那是什么,小脸一热。昨夜夏侯空得极深。

  她方才在净室按了好久的小腹,才将他的水排出,没想到一出净室,体内又陆续有他的水淌出来,在来调教房的这一路上,生怕被人瞧见那沿着大腿滑落的白,她都是一路快步走来的。

  ***“昨夜你可有喝避子汤?”芸瞧见倪若私处那正涓涓出的白,心知是夏侯大人昨夜果然调教她了。今早晨,她到夏侯院去,唤醒倪若。

  就与一身黑袍步出屋外的夏侯大人碰了面。夏侯大人问起她,昨是否罚了倪若,她如实回答,是因为倪若没能夹好玉势,才罚了她。

  夏侯大人听罢却说,后无论倪若有何失误,直接告诉他便可,无需罚她,一切由他来定夺。

  因为他晚间也要对倪若进行调教,倪若昨被她罚过之后便身子疲惫,导致昨夜他的调教效果并不太尽人意。现在看来,夏侯大人的确在夜间调教了她,而非对这小丫头动了恻隐之心。

  她后不罚这小丫头便是。“没有,教官大人用了避子膏…”倪若躺在调教椅上张着腿,只觉私处被芸盯得凉丝丝的,不知她接下来要如何罚她?不料,芸并没有罚她,只是用玉势将那些淌出口的白全推回她的小内,直至柱头顶上最里头的胞宫口。

  芸一松开手,倪若就感觉玉势微微往外滑了一些,忙缩紧下身夹住,意外地看向芸。知道倪若在疑惑什么,芸幽幽开口“今玉势重三两,比之前入你的那重了一两,往后每隔一段日子,你被扩时都要被入更重的玉势。”入的玉势越重,女奴内需用的力就越大。

  如此这般炼下去,她们夹的本事就愈发炉火纯青,将来被买主着,那儿夹起来,可不是销魂二字就能名状的,就连部内的许多教官,都曾被妖女夹出过来。

  见倪若有认真在夹着这三两重的玉势,芸还算满意,丢下一句“好生夹着”便走了。怕再次受罚,倪若丝毫不敢松懈,缩着下体紧紧夹住这陌生的玉势,而外室,何娇娇剧烈的咳嗽声传来,紧接着又是一阵俗的对话…

  “大得你吗?”“、咳咳…”“有多?”“死了…”***今午后夏侯空仍旧未去调教倪若,她在完成扩任务后便去找邢和其他女奴谈天。

  少女们都在议论明的夹葡萄比试,有些人听闻倪若不参加,虽理解她面薄,也替她感到惋惜。

  万一她运气好,说不定真能挤进前三名之列,而她直接弃权,等于白白浪费了能上街的机会,而邢不能破身,自然不参加这次的比试,可她的教官无论如何都不满意她的伺候,也未批准她上街。邢对上街也不抱希望。

  毕竟她知道自己是无法抛弃羞心,地伺候教官的。夏侯空今回来得比昨早许多,还用了晚膳。

  用过膳后,他拆看了一封从调教部外带回来的信,读信时,眉宇间尽是冷峻。读完了信,他冷着脸直接将信放在油灯炙热的火苗上点燃,烧毁。

  纸灰落地之时,一直待在外厅的倪若低着头走了进来,朝净室的方向走去,她方才不小心将茶水洒了。想去净室取一块抹布来。

  夏侯空见她低着头快步朝净室走去,像躲瘟神一般躲着自己,遂把她叫住“过来。”倪若身子一顿,缓缓挪步至他面前,只匆匆瞥他一眼,又抿着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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