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初女聚在一起
想起他特地为她穿好调教服,还将系带绑紧,倪若转过身,望了他宽阔的背影一会儿,轻声说:“大人,今多谢您…为倪若穿好衣服…”她卖了个乖,希望他后也能这般维护她。
甚至触碰他的内心,让他对她…产生一些超越教官与女奴关系的情感,如此,她说不准就能离开回阁。
可她的道谢也是真心的。因为他总是在无形中维护她卑微的尊严,这回也是如此,没有让她像何娇娇那样,人被晕了过去,仅有的尊严也然无存。
“…”夏侯空没有回话,背对着她的身躯也纹丝未动。倪若心想他这么快就睡着了,就听他低低地道“快睡。”
“是!”***接下来的好几,司以扬跟何娇娇都没有出现。倪若每天都在内室接受各种各样的调教,用器具扩的调教基本都是芸来负责。
夏侯空则每都要用手指拨她的私处,或拧她的小蒂,或她的,将她拨得汩汩,然后就把她晾在那儿,什么也不做。
目的便是要训练她,开口求他她的,这也是女奴必须具备的,后到了买主那儿更要常说,增强买主她们的兴致,若讨得买主心,摆女奴身份的机会也大些。倪若脸皮薄,即便被夏侯空得四溢,内酸难耐。
也不肯开口求他。夏侯空没有责骂她,只是觉得有趣…他调教过的女奴中,没有一个能扛得住他这般玩她们的密处,基本都在忍了一次后便开口求,然后他就会用硬的玉势捣入她们淌着的中,捅得她们叫连连。
而倪若却一路忍了下来,明明被他得罢不能,双目离,却始终也不愿开口。***遇上这么个倔强的,也是对他调教技术的考验。
正好,他可以研究一下如何让她开口。所以,这两他连她的扩调教都让芸停了。让她的花除了每被他手指入玩之外,不得含有任何其他的器物,她内被他拨出的酸也得不到任何缓解。
原本还能趁玉势扩时安抚一下内的难耐,可如今内少了那每都上半个时辰的玉势,倪若果然愈发难受起来。
开始期待夏侯空每的玩,期盼他将手指入她私处时带来的快,将这拨过程当成唯一的纾解途径。
他明白她的小心思,所以缩短了拨她的时间,每回都是一上来就直攻“要害”让她在得到一点点纾解之后,又来更大的空虚。这般过了两,倪若开始时不时就都想着与他合之事。
甚至差点就开口求他,连私处都是一直润的。可她一旦忍过了那最难耐的情,就又闭紧了嘴不愿说了。
初女们每隔五,都要去到调教部的大池子里,身浸泡一种特制汤药。无人告诉她们那汤药是何物,经过半个时辰的浸泡,她们的皮肤变得更加光滑细,连她们自己摸着都连不已。
邢来药池浸泡时,了调教服,一双琵琶果大的小上全是鲜红的指痕,头更是红滴。倪若瞧见了。
问邢这是怎么回事,邢支支吾吾地说,这是来药池前被教官的。倪若听罢,心疼的安慰她,两人缩在药池一角聊着天。过了一会儿,卢嫣然来了。跟她们聊了一句,看见远处的田小苗,便低声说“快看!田小苗。”
倪若和邢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田小苗正泡入药池,她上身果然布斑驳的痕迹。那是被男人“疼爱”
后留下的痕迹。卢嫣然早前就同她们说过,田小苗对调教不但百依百顺,还谄媚合,她有一回看见田小苗与教官同行。
就悄悄跟去,遂看见那教官在调教部的一个僻静无人处,了她的调教服,就从后面直接入田小苗体内。田小苗痛苦地仰头,明显是受不住这般暴的直,可嘴上却媚声道“大人勇猛,入得小奴好痛快!”邢当时听了。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可不是“痛”快么!是以,卢嫣然非常鄙夷田小苗,认为田小苗是个奴颜媚骨,且主动求辱玩还要谄媚伺候之,这般行事,看来是想提前申请阶位考核,跳过女,进阶女了!
倪若的确对这个初次入授艺房时还惊慌失措地被当众处罚,而现在却能积极合调教的田小苗感到吃惊。同时也能理解她,这么做也是为了能在这中地方好过些吧。***又过了几,司以扬终于回到调教部上差。
他回来后第一时间就去问候了夏侯空。两人坐在院内的凉亭里小叙了一下,司以扬便把话题移到了倪若身上“夏侯兄此次调教的小极品,不知弟弟我可否一会?”“不行。”夏侯空不假思索地道。司以扬挑眉“为何?”
从前不都是只要他开口,夏侯兄挥挥衣袖便准了么?然后,他就可以与那些回阁极品逍遥快活去,怎么这回倒不行了?夏侯空给自己斟了一小杯酒,语气没什么起伏地道“她还太。”***“…”司以扬一脸茫然地看着夏侯空倒酒,心想这没毛病啊,他就喜欢干的奴儿,干起来才,且奴感的身子随便一摸一,就颤抖尖叫不已。面羞红,不知多惹人“爱”
呢,他是个识趣的,既然夏侯兄说不,自有他的道理,自己若是再厚着脸皮追问下去,倒显得急不可耐了。所以…这个中缘由。
他自己会去探索。也许是那天他暴地开了何娇娇宫口,玩得有些过了。夏侯兄担心那要送到四王爷上的女奴被他玩坏,所以才不答应。这段时间他收敛些,过一阵子再问,兴许就成了。
***调教部的妖女不太跟阶位比自己低的女奴来往,阶位最低的初女也一样,在她们中,有些不敢与浑身散发着妖气的妖女接触,有些则是看不起那些的妖女,也极少与妖女往来。
所以,倪若这批初女到调教部将近一个月后,新初女、旧初女,还有女和们都渐渐有了集,阶位相同或相近的女奴更是逐渐络起来,初女们聚在一起,聊的话题开始三句不离上街。
尤其是在听其他上过街的女奴说过京城集市的繁荣景象后,这些初来乍到还未曾踏出院门一步的初女们,对上街之事更加向往。可她们只知道表现好即可获得上街机会,却不太懂得如何算是表现好了。